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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沉默不語,心裡好生後悔,只想當年是想幫兄弟找個婆娘,原本是回家照顧老太太的,誰想道如今是這個樣子。又到了挺惠家裡去看看。那挺惠不在,其丈夫接待了挺章,兩人拉了會兒家常。
次日,挺章又安慰了金蘭一番,就回縣城縣城來,不在話下。卻說這嚴春東被挺章責問,心裡就不舒服。晚上,在床上睡不著。越想越氣憤,不免勾起昔日的對國香的嫉恨。忽然,記起幾年前的挺章借的幾十元錢,心想,“這麼多年,沒問過你那錢,這是明帳上的,還有挺生暗地裡也不知道幫補了多少,姐姐的全不念這些恩情,到也學著那外人來排喧我。雖然那些暗地裡幫補的,無法理論,可這明帳上的錢還是應該還的。”轉念一想,讓丈夫直接去討姐姐的債,丈夫怕放不下這個臉。總要找個藉口。這樣想著,已經深夜時分,方才睡去。
早上醒來,正做早飯,就聽得大女兒說後頭那間屋子的牆角跨了些泥,只怕是遇上大雨,那堵牆可能也許回坍塌。嚴春東忙去看了看,果然如此。便對女兒道,“頭些日子,我就給你爸說了這堵牆以及這間屋子應該整得了,他老是說沒有錢。他到好把些錢借給外人,又不去收回來,現在自己的房子要垮了,也不著急。總是拖,秋天一過,雨水又多,把這牆侵泡垮了,打死了住在裡面的老太婆,那些四周的親戚恐怕又可以藉故說我的不是來。”一面說,一面又令大女兒回去吃早飯,好去上學。
星期天,挺生回來,這嚴春東指著跨了些泥的牆與丈夫看,催促丈夫趕緊找人來修。順便就提起挺章借的幾十元錢。因對丈夫道,“她們在城市裡面,又是做生意的,吃的又是一角三分八的居民供應糧,經濟上理當比我們松活,幾年前借的,到現在還這樣穩起。如今我們急錢用,當姐姐也不想想我們的難處。這房子就是頭等大事不說,冬天又要來了,馬上又得制些衣服。明天,你就去跟他討回那些錢來。”挺生道,“姐姐他們今年比往年要好些,這是事實,還是很受緊的,姐夫又病著,是個藥罐罐。”“你就只想著她家的難處,怎麼不想想我們的難處,他家有病漢兒,我們家還有個只能吃不幹活的老孃呢。嘔!你想到了她的難處,她到未必會想到你的難處,如今這房子垮了,明天我們孃兒母子坐那裡都不知道呢!你還在這裡說他們什麼難處,我看,你乾脆把這屋裡的錢糧全給你姐姐,然後我們成了叫花子向她討要,才稱了你的心。”這嚴春東一陣大吵大鬧,到了晚上,又吹些枕頭風,軟語溫言讓丈夫去討債。
次日,挺生一早進了縣城,直接進來堂屋。只見國香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咳嗽不止。因問姐姐怎麼不在。國香見挺生進來,忙氣喘吁吁招呼道,“你來了,你姐姐挑了擔子出去。”挺生原本就害怕撞見自己的姐姐,不知道怎麼去向姐姐說起這還錢的事情。今聽說姐姐出去了。心下反到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找你姐姐有何事情?”國香問道。“沒有什麼,現在屋頭的房子快垮了,我趕著修,又沒有錢,姐姐現在作些生意,想必經濟活動些,作兄弟的是拿死工資的,也有一大家人,現在又缺錢等急用的。就想姐姐把頭幾年借的錢還我。”挺生說道。“按理,借了你錢,應該還的,只是頭幾天被市管會來拿了一回,手頭的錢又買了些豌豆,昨日又付了點帳。也就沒什麼錢了。我看就過幾天,等賣了點東西,有錢了再說,好不好。”挺生一聽,心想,“果然如嚴春東說的,姐姐是不會輕易言還錢的。就更相信了老婆的話,欠錢的總是不想還,有錢會說沒錢,如今不趁如今話已經說出來,姐姐不在家的機會,收了這錢,過的久了,更不容易。既然今日來了,情況又正如老婆所預料,肯定是拿不到錢,索性垮下臉來,趁姐姐不在,就只好拿點東西當,能當多少算多少。”回頭,又見天井裡面涼著件軍大衣,知道是頭幾年郭XX從廣州帶回來的,如今雖然舊了,幾十塊錢還是值的。便道,“哥哥,你這件大衣是不是那年廣州帶回來的。”國香道,“我把它拿來曬一曬,過些時日,好穿。”挺生道,“你拿回來三件,你和姐姐一人一件,也都多出這件來。我看,這件就乾脆我拿回去,正好我這個冬天,還沒有穿的,權當你把這件衣服賣與我的。那幾十快錢也就一筆勾銷了。”也不等國香同意,就把這大衣從涼衣竿上取了下來。國香見他執意要當那件大衣,自己又確實借了他幾十塊錢。心裡雖然十分惱火,卻因自己卻是又筆欠帳在那裡的,也不好啃聲。這挺生取了這衣服,說了聲“跟姐姐說我走了”,便飛也似的出了門。
國香見他走了,忍不住罵道,“狗日的,孤人心,孤人心,做些事情這麼刮毒。”上面龍老婆子問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