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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留下吃飯便告辭而去。
原來,那嚴春東在家裡,眼見金蘭漸漸老了,牙齒也掉了,背也彎了,又做不得什麼活,在家裡成了吃白食的一般。嚴春東便開始排喧於她。金蘭雖然沒文化,但也幾十年潛移默化中,深受傳統教育的,只覺得自己是長輩,理應受兒媳婦的尊重,便和嚴春東理論。婆媳兩就此開始不和睦。老太太不時說飯煮得太硬,嚼不動。這嚴春東就偏把飯煮的更硬。金蘭說菜鹹了些,那嚴春東便偏要放多些鹽。婆媳兩個免不了有些爭論。那嚴春東見金蘭和她理論,心裡越發不自在。挺生星期天回來,金蘭就向自己的兒子說那嚴春東的不是。開始,這挺生便要媳婦依老人的心願。這嚴春東又是個現代派的。只道金蘭搬來兒子壓制自己,更是覺得這老太婆可厭。兩口子也開始吵架。挺生吵完了就摔東西,碗,盆等,摔完了就回廠裡面。這裡那嚴春東就把積怨發洩在老太太身上。對金蘭嚷道,“你這個老廢物,搬來兒子也沒有用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怕。”又見老太太牙齒掉光了,說她吃像難看,影響了自己的食慾,便舀了些菜飯要金蘭到自己的房圈裡去吃。時間一長,就有族中的子第去說她。嚴春東只當大家來幫老太婆。更是變本加厲排擠老太太。
這日就有挺心兩口子上門說她。說得她不耐煩,這嚴春東就對挺心道,“你們有孝心,你們就把老太婆搬到你屋頭去。省的大家都為這老太婆操心,犯了大家的眼界。”那宋小小道,“我曾經也打這種主意,但是老輩有過先列,只是老太婆家裡的其他人死絕了才敢如此的——你屋頭的人死絕沒有?”說罷兩口子頭也不回走了。
一時間,族中子弟議論紛紛。那嚴春東竟然當耳旁風。星期天,挺生回家,一路上,碰見的親戚無不擺談他媳婦和老子孃的事情,回來又和嚴春東大吵鬧一番,也不留宿,竟然又氣沖沖地回廠裡。這嚴春東少不了又罵金蘭,“都是你,引得我們兩口子吵架,都是你狗日的。”
時間一長,這挺生見自己的老婆依然如此,也不想和她爭吵,加之三個女兒都漸漸大了,就想委屈求全,這氣勢上就漸漸地矮了下來。這嚴春東就更是得意。自以為自己勝利,不把金蘭放在眼裡。挺生在家一日,大家在一起吃飯,挺生前腳走,嚴春東就偏讓老太太在自己房裡吃飯。金蘭見自己兒子壓制不了媳婦,又聽得那嚴春東口口聲聲說他們兩口子吵架是因為她,乾脆不與兒媳婦理論。自己也願意到房裡吃飯。這嚴春東還是要尋些老太太的不是來,老太太每與她爭論,那嚴春東有時候還動動手腳,教訓老太太一番。這日,因挺生私下送與老孃的一包白糖被嚴春東發現,挺生前腳走,這嚴春東又說外婆偷吃了她的白糖。強行收在自己屋裡頭。兩個人又因此開始拌嘴。老太太和她爭論了一會兒就不在理會。那嚴春東尤在那裡罵個不停。碰巧挺章回來看望,撞了個正著。因問何事。這嚴春東自知理虧,也不在言語。便拿話來搪塞道,“沒吵什麼?”“沒吵,怎麼周圍的親戚都在說你和老母親不和睦。”那嚴春東道,“那些親戚都是姓王的,自然是穿了連檔窟,一個鼻孔出氣,你當姐姐的也不要聽他們胡說。婆媳不和睦那裡都是有的,我嚴春東嫁入這王家灣,四周八面的人,自然向著自己的親戚,有誰來幫著我說說話。你當姐姐的自然也是向著自己的母親的。今天,我也豁出去了,你們大家都如此說,我也不在意了。更有那些人說什麼遭雷打,我偏不信這個邪。如今我還不是好好的。”挺章見狀不再言語,便進了屋子看望自己的母親。老太太才流著淚哭訴了一陣,只說自己老了,動不得了,幹不得活,討她們人厭惡了。”挺章也只拿話勸她,只道是過些日子,接了這老太太到縣城裡來玩耍。金蘭止了眼淚,就問挺章的家事。也知道挺章也是一大家子,裡裡外外全靠挺章一個人,生活還是艱難。又止不住傷心一回。挺章好容易勸了老太太。兩人拉了一會家常,說起胡挺惠又被選上了公社書記,李富貴也在幾月前塟了。。。。。。。不知覺已是吃飯時間。那嚴春東又請挺章上桌子吃飯。挺章便要讓老太太出去到堂屋裡去吃飯。那嚴春東道,“我把老母親的飯菜端進來。”“既然如此,我也在房裡吃飯陪陪老母親。”挺章厲聲對嚴春東道。嚴春東見狀不得已,便道,“我想,往日,母親一個人在房裡是喜歡清靜的,既然今天母親高興出來吃飯,我也是沒有意見的。”
吃過飯,挺章又到挺心,李富貴的兒子李大元家裡去走走。大家都來告嚴春東的狀,無非說嚴春東某年某月和老太太吵架,甚至最後動了手腳,某年某月,又氣得老太太去投井自殺,好得他們把大娘拉住。挺章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