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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那麼傅生還能接什麼話下去呢?
傅生見校長這樣無休無止地說著,跟當年的周校長感覺完全不同。如果是周校長,他可能還會說一些充滿詩意的東西。傅生記得當年最後一次見到周校長,他後悔搞“自治田”的時候沒能給學生灌輸“民主”的意識,他從單一的種田想到了更遠的地方,現在眼前的這位校長哪裡有周校長那麼詩意?他僅僅是在說著華美卻空洞的言語罷了。傅生對於校長的侃侃而談只感心煩,追問了一句:“那你怎麼民主呢?”
李校長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這個詞僅出現在宣讀教育局發下來的檔案上,從來沒出現在學校會議室的討論中。
一番沉默,李貝榮續道:“想現在教育局也下來檔案……要求提高學生的民主,法制意識……”
傅生見對方又在說著漂亮而充滿逃避的話,只感無趣,拿著兩本書自顧走出了校長室。此時在他的頭腦裡,似乎看到自己當年那一腳,把周校長這樣的人都“踢沒了”。李校長說得越多,傅生越覺得自己離那個兒時的世界越來越遠,感覺自己又一次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次,他像回不了家的孩童,迷了路的青年,找不回童年的老人,憤怒與不甘縈繞心間久久不去。
這一番送書的經歷讓傅生的心情極差,他不滿地回到教室,此時正好楊宏與葉小吉路過,傅生看了眼楊宏,心情有所平復。他與他這位“侄孫子”打了聲招呼,可能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楊宏也向他微笑點頭,像是對他映像不錯。
傅生問道:“楊宏,我昨天看見一個長得挺像外國人的女的開車送你過來,那人是誰?”
楊宏一聽便知道傅生問的是艾麗克絲,介紹道:“你說的是史特琳艾麗克絲吧,她是我爺爺公司的財務總監,私下裡跟我爺爺交情也不錯。”
傅生其實沒什麼理由恨艾麗克絲,當年她只是告訴自己周校長的事,並沒有慫恿過他要如何如何。他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