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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對它進行重複是相當困難的，而且也沒有多大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是學習這種故事的精神，是在瞭解這個故事的過程中開動腦筋，是講述者和聽講者形成良性互動。那種把一個天才的故事講完，然後再總結出幾條幹癟癟經驗的做法，其本身就是對這種機智故事的嘲諷。
從這個意義上說，星星今天聽故事時的表現就很不錯，怎麼是李雪瑩說的那樣啟而不發呢！
四十 學習與實踐
學習與實踐
有一天吃了早飯，李雪瑩就上街買菜去了，星星在客廳自己玩耍，我在臥室裡看書。耍了一會兒，星星拿著一本書來讓我給她講故事，我就講了書裡面一個叫《小狗乖乖》的故事。
“現在你自己講吧。”我對星星說。
星星就爬上椅子，跪在上面，身子伏在書桌上自己看書講故事。講了一會兒，她看到書桌邊上放著一支圓珠筆，就拿過來玩耍。這是一支旋轉式的兩色圓珠筆，可以透過旋轉筆身來轉換筆芯，旋轉一下是紅色，再旋轉一下是藍色，旋轉第三下筆芯就全縮回到筆筒裡去了。星星以前看見過我把圓珠筆弄得“闢啪闢啪”地響，但並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星星拿著圓珠筆，也想學著我的樣子來把筆弄響，但她搞了半天，也沒有聽見響聲發出來，當然，筆芯自然也旋不出來了。我無意間注意到星星在耍圓珠筆。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她耍不來。於是，我放下書，就來教星星旋動，星星很快就學會了。另外，星星以前也看到過我把筆芯下下來檢查過，所以，她也想這樣做。星星用手指尖捏著筆芯往外拉，但這樣怎麼拉得出來呢。這樣，我又教她下筆的方法：先旋尾部那個大軸，旋出來後，筆芯就可以倒出來了。我把筆芯再裝上，再讓星星下，星星終於也把筆芯下下來了。但取下筆芯好辦，裝上去就比較複雜一點。圓珠筆被拆下來後一共有5個部件，要裝上去，也要講一個先後順序：先要把筆掛穿進大軸裡，然後再把小軸（杆）穿進大軸裡，再旋進筆筒裡。我教了星星兩次，她還是沒有搞懂。耍了一陣後，星星覺得圓珠筆又不好耍了，她就夠起身去拉電燈的拉線。也許是力氣小了一點，第一次沒有拉響。星星迴頭看了看我，可能是擔心我責怪吧，她已經不準備拉第二次了。
“你使點勁拉哎！”我鼓勵她說。
“啪。”星星終於把電燈拉亮了。然後我又讓星星重複拉動開關了幾次。
中午，星星在外面和子鵑、夏昇等小朋友耍。說到春遊，又聯想到放風箏。
“你做不來風箏！”星星努著嘴對子鵑說。
“你也做不來風箏！”子鵑反詰說。
“我做得來！”星星不服氣地說，“我回去做！”
“那你去做個來看看哪！”子鵑也不服氣。
被子鵑將軍後，星星真的就回到家裡來準備做風箏。她在涼板床上找到一本李雪瑩的備課本，想用它來做風箏的身子。
“爸爸，”星星舉著備課本問我，“這個本子的紙可不可以撕？”
“你撕去做啥子哎？”我不知道星星拿去做什麼。
“我來做風箏哎！”星星大聲地說。
“可以撕你撕嘛。”
“這是媽媽的哎。”星星還有點疑問。
我解釋說：“這個本子已經寫過了，不要了。”
於是，星星就開始在涼板床上忙了起來。星星腦子裡的風箏很簡單，完全沒有骨架的概念。她先撕下一張紙，這就是風箏的身子。然後又撕下一張紙，再把這張紙撕成長紙條，把紙條一張一張粘到第一張紙的上面，這就是風箏的尾巴。這樣，“風箏”就基本做好了。最後就是給風箏系線，好用它拉著風箏跑。我給星星找出一筒機器線，我把線頭拆出來後給星星。星星在風箏的身子上摳出一個洞，然後就把線頭穿進洞裡。但星星不知道怎麼打結，她才不管那麼多呢，胡弄幾下就算繫好了，然後就準備到外面去放飛。但剛走兩步，線頭就從紙洞裡滑出來，線和風箏分開了。
“你不繫牢怎麼行？”我對星星說，“拿過來，我來幫你係。”
等我把風箏繫好後，星星就歡天喜地地跑到外面找子鵑炫耀去了。星星拉著她的風箏在樓梯口的小壩上往前跑，但那裡的地勢太狹小，而她的大腦和神經系統還不完善和發達，往往是注意了前面，忽略了後面；她正扭頭看她的風箏是不是飛了起來，一不注意頭就撞到牆上去了。不到半個小時，星星就被撞了三、四次。有一次還把手指碰破了皮，流了血，嚇得星星大哭起來。還好，雖然風箏放得磕磕碰碰的，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