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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樹剝花生衣的手停了停,道:“不是。”那小公鴨般的嗓音令聽者著實難受。
唐丁皺眉道:“既是這樣,那麼小弟便可以坐下了?”
祝玉樹將一顆花生以蘭花指狀放在舌頭上,邊嚼邊道:“不可以。”
唐丁為難道:“祝兄這麼說,小弟卻是不懂了。”
祝玉樹抬起臉來,兇狠笑道:“你長得太醜,老子討厭和長得醜的人同桌。”轉頭,他瞟了一眼鄰桌的梅初,□道:“她長的夠美,你滾回去,讓她過來坐。”
黃泉無常暗想,早聽聞這‘金槍豪客’極其好色,不論男女,只要長得漂亮且被他看上,就不得善終,另有傳
言此人身背好幾樁姦殺良女的命案,現下看來極可能是真的了。
唐丁愣住了。
梅初卻笑了。
她一面伸手撫鬢,盡顯無限風情,一面站起身,向祝玉樹這邊走來,說道:“難得祝公子看得起奴家,只是男女有別,不堪同坐一桌。”
祝玉樹站起身,哈哈大笑道:“老子是混江湖的,你也是混江湖的,有什麼堪不堪的?來來來,到老子這兒來坐,你我親近親近。”說完,躍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抄梅初的腰肢。
一旁觀看的江紫臺心生不平,挺身喝道:“光天華日之下,你要做什麼?”
祝玉樹收了手,瞧向江紫臺道:“做什麼?老子要請這位美人喝杯茶。”
若放在別人,心知對方武功高強,自己又絕非敵手,總難免氣短,但江紫臺卻更上前一步,道:“你最好莫做齷齪之事。”
祝玉樹不屑道:“這麼說,你有本事阻止老子?”
江紫臺意氣道:“我沒有,但在座這許多英雄,總有人有。”
祝玉樹‘哼哼’了兩聲,道:“也許他們都瞎了,瞧不見,只有你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江紫臺四下看去,包括離他最近的“雙絕道人”在內,所有人都象看熱鬧一樣,的確瞧不出一絲想上前相助的意圖。
他一咬牙,道:“他們瞧不見不打緊,我瞧見了便不能不管。”
祝玉樹那雙兇眼上上下下地颳了江紫臺一遍,後者只覺渾身汗毛倒豎,極不自在。
忽然,祝玉樹嘻嘻笑著向江紫臺走來,道:“要不這樣,江小哥你來代替這位美人,只要有美人陪,是男是女,老子倒不是很介意。”
江紫臺怔住了。
他哪裡知道祝玉樹是這樣的禽獸。
梅初輕輕瞟了眼江紫臺,衝他淡淡一笑。
這笑與她之前的媚笑大為不同,很輕很淡,很素很雅,很隨意,若是一不留神,幾乎瞧不出那是笑。
江紫臺剛想說什麼,梅初已呼喚祝玉樹,道:“祝公子還不備茶?奴家口渴得緊了”
祝玉樹立即轉向她而去,道:“美人不急,老子這就來了。”
梅初見他轉來,笑道:“祝公子說話一口一個‘老子’,莫非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男人?”
祝玉樹笑道:“是不是男人,等下我們一同出去,尋個無人的野地,你就知道了。”
梅初又掩口笑道:“不過也是,若瞧祝公子剛才吃花生,翹小指的模樣,奴家的確分不清你是不是男人。”
祝玉樹面色一寒,心生不悅道:“你這婆娘,敢取笑老子?”
梅初忽爾眉頭微皺,手撫胸口,似真非真道:“剛才趕路趕得急了,奴家這裡好痛。”
祝玉樹雙眼淫光閃爍,立時忘了剛才的不悅,一邊伸出雙手,向她胸口摸去,一邊道:“這裡痛?讓老子來給你揉揉。”
這二人的言語仿若調情一般,讓周圍眾人大開眼界,更讓江紫臺心生疑惑。
他實在不明白,眼前形容如此美好的梅姑娘,怎會和這無恥淫賊祝玉樹勾三搭四?
就在這時,祝玉樹的雙手已伸至梅初的胸前,同時色迷迷的兩眼粘在了梅初的臉上。
梅初似乎並不介意,仍舊笑靨若花,眼光媚浪。
她的笑容裡,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意味深長;她的眼光中,更有一種奇異的光華,閃動不止。
祝玉樹盯著那雙眼睛,只覺得面前的美娘子媚態萬千,頓感失神,難以自已。
猛然間,他突然意識到,這恐怕是自己著了梅初的道兒了。
畢竟,剛才她的一段小曲兒,就已有迷魂奪魄的功力,想來這眼神的威力必定更為強大。
剎那間,祝玉樹猛然驚醒,可饒是如此,也為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