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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開,站在一邊“咯咯咯”地笑。
張風平裝做很痛地一彎腰,依然壞壞地說:“下次咱們換個地方踢行嗎?以後我們還要生兒育女的,萬一報廢了,讓你守空房,我怎麼捨得?”
丁寧早就羞得粉面桃腮,嗔罵道:“你還說……”握起粉拳便去打他。
兩個人在這小小牢房裡嬉戲追逐,臉上洋溢位久違的笑容。
突然,張風平停下腳步張開雙臂,丁寧一個剎不住撲進了他懷裡。他的胸膛很寬闊、很厚實、很安全、也很溫暖。一時間,她竟覺得很踏實、很眷戀,不捨得離開,就讓他這樣的抱著……
驀地,她迎上了一張冷俊的臉,面若寒霜地瞪著他們,握緊了雙拳。是張風雷。丁寧下意識地推開風平。
三個人就這樣僵住了。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五十二章 冰火兩重天
風雷十三歲那年,母親古月情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淚眼艨朧,悲泣地說:“風雷,你要記住:情是雙刃劍,一旦動情便會萬劫不復。我要你立誓:這一生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不會為情所困。”
那時的風雷還不知“情”為何物,只是每天面對母親以淚洗面痛斷肝腸日漸消瘦的身體,心下駭然,對“情〃的危害感到觸目驚心。規規矩矩地跪在母親面前,舉起三支手指立誓:“我張風雷對天盟誓:今生今世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絕對不會!”稚嫩的童音迴盪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古月情戀戀不捨地愛撫著兒子粉嫩的臉頰,眼中淚光瑩瑩,忽然一把推開風雷,拔出腰間盤蛇軟劍舉劍自刎。血濺在風雷如雪的白衣上,像一朵朵盛開的紅梅絢爛得不真實。
“娘……”風雷撲在母親身上撕心裂肺地呼喊,然而一切已是枉然,感覺到母親的身體漸漸冰冷、僵硬,他的心也隨之冰冷、僵硬……
張奉堯回到家裡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樣的一幕,頓時呆了,連肩上的藥箱滑落掉在地上都渾然不知,衝過去抱起古月情的屍體放聲號叫:“月情,你怎麼這麼傻?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月情……”哭得痛徹心扉。
回想往事,淚在不經意間劃過臉頰,留下兩道晶瑩的水跡。自從母親過世,他就沒有真正的笑過,更沒有哭過,忘記了笑的感覺,更忘記了哭的滋味,整個人遺失在靈魂之外。寒冷似由內而外散發出來,冰凍了自己。
仰望天際,讓風兒吹散淚的痕跡,讓腳步隨著心靈信步而去。不知為何,他竟走進了地牢,抬眼間,看到了他不願意看到的一幕——丁寧和張風平擁抱在一起。
剎那間,他的外表依然寒冷如冰,而內心憤怒如火山爆發,妒忌如烈火熊熊,兩隻眼睛卻放射出比千年冰川還要冰冷的寒氣,握起拳頭骨節發出“咯咯”的響聲,這就是動“情”的痛嗎?
張風雷用一種怨恨的目光盯著丁寧,像丈夫質問紅杏出牆的妻子,又愛又恨;丁寧莫名地心虛,推開風平,想要去解釋,卻不知該說什麼,在他心裡她到底處在什麼位置?對他愛恨交織;至於風平完全被丁寧的情緒牽絆,看著她被風雷左右而痛心疾首,三個人就這樣僵住了。
寂靜,沉默,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時間就這樣靜止,三個人像被石化,被遺忘在光陰之外。
賀錦良跑了進來,打破了久違的寂靜,貼在風雷耳畔耳語了幾句,他立刻收回了盯著丁寧的目光,兩人揚長而去。
丁寧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無蹤,像失了精神支柱,癱軟無力蹲在地上任淚水肆虐地汩汩流出。
風平只有無奈和嘆息,還有無能為力。
回到天雷堂,賀錦良把新一期的《江湖要摘》拿給他看,這期張風雷成了封面人物,標題為“白玉劍客真假情,冰火兩重天”。仔細閱讀,報道從他搭救丁寧開始,茅草屋療傷,客棧起綽號名揚天下、眾人圍追天雷鏢解圍、寧芳居熱吻,圖文並茂,尤其註明他說的那句:“……請你搞清楚:她到底是誰的女人……”更被大肆渲染。現在,整個玄天教都傳得沸沸揚揚。
張風雷臉上又流露出久違的笑容——那種陰險而帶著某種妖惑的笑容。
“殺了丁寧以平悠悠之口,不行,以張風平的個性,若真的殺了丁寧,他真會以死明志,不如以丁寧的性命做要挾,讓張風平交出紫玉鳳瓶,將功折罪,或許教主會大事化小……”賀錦良自顧自地說著,見張風雷起身離開,便問,“風雷,你去哪兒?”
“賞雲樓。”張風雷扔下這三個字後,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了
瞧他躊躇滿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賀錦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