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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要挾,感覺很沒面子,是吧?”
沒等司藤說話,他又接下去:“我知道你會有這種感覺,這個我撇不清楚,因為我想,我執意要走,除了因為安蔓,其中確實也有要試探你的意思。”
“開車離開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的確會不管不問。但是相處了一段日子之後,如果你還是對我棄如敝履,未免叫人寒心——是,你有一百種理由可以不理會我,但我也是個獨立的個體,可以為自己做決定,我為什麼要待在這樣一個人身邊為她東奔西走,以至於連去見愛我的人最後一面都不敢?為了做回人嗎?這樣即便做回人了,又有什麼意思?”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真的字字發自肺腑,很少有機會可以這樣跟司藤說話,也許表達還不夠清晰,但他希望司藤能真的明白他的意思……
司藤只說了一句話:“你還走不走了?你這麼多廢話,安蔓知道嗎?”
秦放知趣地閉嘴了,看來,未來一段時間,他會很不受司藤待見。
車子重新駛上山道,司藤說:“我和蒼鴻觀主說過了,臨時有事離開,5天之後回來。”
秦放愣了一下:“5天?司藤,不用耽誤你這麼久時間,你也說了這邊的事要緊,我會盡快安排回來的……”
“你還真挺把自己當棵蔥的,你不會真以為,我是為你去的杭州吧?”
秦放心裡咯噔一聲:闔著他白感動了?白肺腑之言了?
“我和蒼鴻觀主說的是5天之後回來,但是實際上,3天之後我們就會秘密回到黔東。這3天,兩天杭州,一天上海。”
3天之後回黔東,秦放約莫瞭解,這是掩人耳目,為己方爭取時間,兩天杭州也正常,但是整件事情,又有上海什麼事?
司藤遞了張紙條給秦放:“你在上海如果有熟悉的朋友,讓他查一下這個地址,這個人。”
秦放接過來,藉著車裡昏暗的燈光掃了一眼,全是繁體字,應該是司藤寫的,她不會寫簡體,紙條上是個在上海的地址,好像是霞飛路聖母院路裕園16號,人名邵琰寬,後面標註是華美紡織廠少東。
霞飛路秦放知道,小時候看周潤發主演的《上海灘》,許文強沒事就在霞飛路晃盪,後來一查,才知道霞飛路就是大名鼎鼎的淮海路,上海有不少街道,當年的名字都太小資,不符合社會主義審美,後來通通改了貼近勞苦大眾的名字,而且淮海路上的老建築保留很多,有具體地址的話應該不難查。
只是這個邵琰寬……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跟我長的有點像的朋友?是你……當年的男朋友?”
“我眼瞎了嗎?為什麼要看上這種人渣?”
秦放沒敢吭聲了,過了會偷偷溜了司藤一眼:聽起來像是有怨懣,難不成當年是被始亂終棄?什麼樣的男人敢忤逆她?不怕被她活埋嗎?
司藤敏感的很,好像一下子就察覺他的心思了:“你又亂猜什麼?不管猜什麼,都不對!”
“不是……”秦放支支吾吾的,忽然靈機一動找到了藉口,“我是在想,你先前說在黔東要辦的這件事很重要,一天都不能離開,怎麼突然間就敢放手離開3天,你就不怕中間出什麼紕漏嗎?”
“你可以把我要做的事比作一盤棋,上海本來就是要走的一步棋子。現在既然要去杭州,我就先把這一步走了。至於黔東,我自然會放上可靠的人做我耳目。”
“你說的可靠的人,不會是顏福瑞吧?”
“怎麼?”司藤冷笑,“你瞧不起他?”
不是瞧不起,這該怎麼說呢?想起讓顏福瑞做“臥底”時,一次次發過來的所謂情報,秦放就一個腦袋兩個大:這顏福瑞,橫看豎看,都跟“可靠”兩個字搭不上邊啊。
***
時間挺晚了,大家都已經陸續回房休息,只有白金教授還在客廳裡借用旅館的網線上網查資料,顏福瑞在邊上看了一會問他:“白金教授,你其實也沒中毒,為什麼還跟他們待在一起不回去呢?”
該怎麼跟顏福瑞說呢,白金其實是覺得這次的經歷挺難得的,他想全程跟下來,以後說不定可以作為資料——不過跟他估計說不明白,白金教授笑了笑,忽然想起來他已經站在邊上很久了:“有事?”
顏福瑞囁嚅了一會:“我想借用一下你的電腦,查一下……比如拐賣兒童的資訊……”
白金教授陡然反應過來:瓦房還一點訊息都沒有啊!
他趕緊儲存了檔案,又把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