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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湧,我最擔心的並不是車會和別人的車或者固定建築物相撞,而是怕突然就會一個輪子受不了醉漢的折磨,孤零零地叛逃到馬路對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後果實在不堪設想。馬小剛乾脆往靠背上一躺,說:強弟,我馬小剛的命交給你了。
我對夏國強有了進一步的瞭解。他其實和我是一箇中學畢業的,比我低一年級,但上學的時候我們從沒打過交道。他曾是校廣播站的播音員之一,遺憾的是我從沒有留意聽過任何一次廣播;他還曾在學校禮堂的一次新年聯歡會上表演過一個獨唱,但我那次好像是逃學打電子遊戲了;在他的講述中,我終於找到了一點似是而非的回憶:有一年學校舉行越野賽,我和夏國強都是參加比賽的上百人之一,由於路程比較遙遠又相對曲折,不少人都作弊了,坐在中途埋伏好的腳踏車上無恥的衝刺,我和夏國強都沒有作弊,並且當那些作弊者從我們
身邊超過的時候,我們都異口同聲地大罵,後來作弊者被檢舉出取消了資格,最終名次我是第十八,夏國強是第八。
馬小剛本來有個打算,就是在這個除夕之夜把我和夏國強叫到一起喝酒,但由於傳統觀念的影響,最終取消了這一打算。這個晚上應該是家家團圓的日子,中華民族都傳下來這麼多年了,不能破壞在我們三個人手裡。所以我就在家,中午貼春聯,把父親的毛筆書法貼到院子裡所有的門上,就連樹和牆都要糊上個“春”或者倒著的“福”字,下午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讓我有活在一副年畫裡的感覺,都狠不得親自光著屁股套一紅兜抱條鯉魚開心。這樣的感覺在濟南能有嗎?晚上和父母一起吃年夜飯,母親做了一桌子菜,全是我愛吃的,勾得我口水長流。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