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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乎什麼男式女式的,對她而言,只要把發盤上去,不要披散下來礙事就可以了。何況,女為悅己者容,這裡整天面對的就一個陸劍一,她打扮那麼漂亮做什麼。
把發盤上去後,陸劍一才發覺,家裡唯一的一根髮簪正穩穩當當地別在他自己的頭上。柳溪溪大大咧咧地說:“去廚房拿根筷子就可以了。”
陸劍一失笑:“胡鬧!筷子怎麼能行?”想了想,讓柳溪溪抬手按住髮髻,自己開啟衣櫃,在最底下翻找了半天,取出一根紅綢包著的髮簪。開啟紅綢,又在手裡握了好一會兒,才遞給柳溪溪:“就用這個吧。”
柳溪溪見陸劍一這番舉止,就知道這個簪子絕非凡品。接過細細一打量,果真如此。簪子由一整塊的上好羊脂玉製成,玉質溫潤潔白、瑩透純淨、狀如凝脂;簪頭雕刻了一大一小兩朵栩栩如生的白牡丹,雕工精緻細膩,就連牡丹花心的纖細花蕊都清晰可辨;簪尾篆刻了一個細小的“靜”字,字型雋秀飄逸。整隻簪子造型優美線條流暢,即使柳溪溪對珠寶首飾並不在行,也知道這支簪子怕是價值不菲。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柳溪溪抬手,欲將簪子遞還給陸劍一。
“想得美!”陸劍一白了她一眼,“不過是暫時借你戴一下。過兩天我下山給你買支新的回來,這個要還給我的!”
柳溪溪吃了個癟,忿忿罵道:“小氣鬼!就知道你沒這麼大方!”一邊罵著,一邊回過頭對著銅鏡插簪子。可她從沒用過這東西,左捅右插就是弄不上去。
陸劍一在一旁實在看不過眼,嘆了口氣:“笨!”上前從她手中接過簪子,幫她插了進去。
柳溪溪喜滋滋地攬鏡自照。她其實一眼就喜歡上了這支玉簪,雖不是自己的,但可以給自己借用幾日也是不錯的。當下左盼右顧,孤芳自賞。
陸劍一站在她身後,從鏡子中看到她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嘴角也忍不住彎了又彎。
柳溪溪一面照著鏡子,一面隨口問道:“這簪子是你孃的嗎?”
身後的陸劍一臉色黯淡了下來,默了一默,才淡淡答道:“不是。我是個孤兒,自幼無父無母。是師父把我養大的。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遺物。”
柳溪溪撫弄玉簪的手一頓。她不過隨便一問,沒想到卻勾起了他的傷心往事。想到他上回確是有跟她說過因為他師父身亡才導致柳溪溪爹孃撕毀婚約的,不由心中慼慼:“對不起,我不知道……”
陸劍一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都過去好多年了。”
柳溪溪見陸劍一併不介懷,一時好奇心又起:“你師父是個女的?”
話音剛落,額頭即吃了個爆炒栗子,旋即陸劍一惱怒的聲音在頭上響起:“男的!”
揉著額頭,柳溪溪委屈地反問:“既是男的,為何用女式的簪子?”
“我有說過這是他用的嗎?不過是他收藏的。”陸劍一想了想,又補了句,“或許是我師孃的也不一定。”
“你師孃長得美嗎?”柳溪溪覺得自己很有八卦的潛質。
“我從未見過我師孃。師父也沒有提起過。”
“哦……”柳溪溪有點小失望。她憑著小女生的浪漫情懷天真地以為,這麼精緻美麗的玉簪背後應該有一個悱惻纏綿動人心絃的愛情故事。
見一支玉簪便讓柳溪溪如此歡喜,陸劍一不由說道:“反正你身體也養得差不多了,不如明日隨我下山,自己挑幾根中意的簪子。我挑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真的?”柳溪溪畢竟還是孩子心性,聞言竟興奮得兩眼放光,禁不住跳起來滿屋子轉圈,“太好了!太好了!我要下山了!”
陸劍一不屑地撇撇嘴:“下次山就能把你高興成這樣!沒出息!”眼裡卻有暖暖的笑意在流淌。
作者有話要說:
☆、柳溪溪初次下山
三清鎮坐落在鳳鳴山下,是一個安詳寧和,與世無爭的古鎮。白牆,烏瓦,菱格窗,石板路,青苔城牆,幽深弄巷,無一不透露著年代的古老與歷史的滄桑。
柳溪溪初次下山,看啥都覺得稀奇。街道兩邊店鋪鱗次櫛比,布幡翻飛;街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路邊小販吆喝聲抑揚頓挫,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柳溪溪一路走來,東張西望,左盼右顧,只覺得眼睛不夠用。偶然回頭撇陸劍一一眼,卻意外發現,原來不止自己的眼睛忙,人家的眼睛也不得閒。
只見陸劍一一雙桃花眼,春水瀲瀲嬌且媚,含情脈脈嗲復嗔;對著迎面而來的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