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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剛吃完。怕是昨夜看書看晚了,沒睡好。”
“沒睡好今兒個就多睡會,還起這麼早跑我這裡來做什麼?三妹妹,不是二哥哥說你,你下個月就要大婚了,這時候得注意著點,要不然到時身體欠安,誤了婚期可就不好了。”
“二哥哥說的是。我下回注意點。”柳溪溪一邊聊著閒話,一邊腦裡快速地飛轉,看要怎麼把話題繞到玄極門上面。想來想去卻想不出個折來,乾脆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二哥哥,我想問你個事。”
“什麼事?說吧。”
“二哥哥可知道玄極門?”
此話一出,陸劍一手裡拭劍的布頓了一頓,旋即豎起耳朵,不動聲色地窺聽這邊動靜。
紀雲瑄一怔,訝然看著柳溪溪:“三妹妹這是從哪裡聽說的?”未等溪溪答話,眼裡閃過一絲驚喜,“莫不是三妹妹記起以前的事了?”
柳溪溪尷尬笑笑,含含糊糊說道:“嗯,只是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不甚清晰。我好像記得這玄極門和我們紀家有些什麼瓜葛?”
紀雲瑄淡然一笑:“這就說來話長了。玄極門和我們家,豈止瓜葛?這其中的是非恩怨,非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的。我待會還得上外書房去見爹爹,等日後有時間,我再跟你細說。”
柳溪溪卻心急如焚,根本等不及日後再說,當下拉住紀雲瑄單刀直入說道:“那二哥哥可還知道這玄極門裡有一位姓陸名意之的,十多年前為爹爹所殺?”陸劍一併未告知柳溪溪他師父的名諱,但柳溪溪之前在鳳鳴山上翻看陸劍一的醫書,上面皆有陸意之的章印,陸劍一既說那是他師父留給他的,想來這“陸意之”便是他師父的名諱了。
紀雲瑄漫不經心道:“玄極門這些年死在紀家手裡的,沒有上千也有幾百,我怎麼知道……”說著,驀地意識到什麼,語氣一滯,眼光陡然犀利起來,鋒芒畢露地盯著柳溪溪,“陸意之?你從哪裡得知這個名字的?”
柳溪溪一驚,猛然意識到這件事可能連紀雲璃也不知曉,情急之下只能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也是聽下人說的……”
紀雲瑄勃然大怒:“哪個下人?竟敢背地裡亂嚼舌根!看我不割了他們舌頭!”
“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只聽到他們說話,沒……沒看見他們的人……”
紀雲瑄恨恨瞪了柳溪溪一眼:“也只有你,才這麼縱容下人!把他們都慣得無法無天的!若是我,當場就應該抓住那些人,一個個都給我杖斃!看以後還有誰敢在背後說三道四的!”
柳溪溪俯首噤聲,一副瑟瑟的可憐樣。見紀雲瑄斂了斂怒氣,坐下喝茶,方敢細聲細氣地問道:“這陸意之,到底是什麼人?二哥哥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紀雲瑄啜了幾口茶,冷冷掃了柳溪溪一眼,方道:“你給我記住,以後最好不要提這個名字,尤其是在爹爹面前!”
“為什麼?”
“這人是爹爹不共戴天的仇人,爹爹每次聽他的名字,聽一回發一回火,現在府裡都沒人敢提這個名字了。”
“可……爹爹不是已經殺了他嗎?”
“殺了他是便宜了他。就算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也難解爹爹心頭之恨。”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深的仇恨?”柳溪溪小心翼翼地問道,心越發地下沉。
紀雲瑄搖頭:“具體內情我也不知道。這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時娘還沒過門。”頓了頓,看了眼柳溪溪,又訓道,“我看你這都是閒的,沒事翻那些陳年舊賬做什麼?你若是真是閒得發慌,不如去跟娘學學如何持家理財、管教下人,省得日後去了安王府貽笑大方。”
柳溪溪卻兀自出神想著心事,紀雲瑄後面的話一句也沒聽進耳裡。紀雲瑄見柳溪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無奈嘆了口氣,拂袖起身:“罷了,我也該走了,爹爹還在等我呢。”
柳溪溪一聽紀雲瑄要走,忙一把扯住他袖子,急切說道:“二哥哥,紀家跟玄極門的仇恨真的就不可調和嗎?冤家宜解不宜結。為何不能……”
話未說完,就見紀雲瑄驀然回首,怒目而視。他早上被柳溪溪鬧這麼一通,心中本就不快,此刻再聽柳溪溪說出這麼不著調的一句話,頓時怒不可遏:“三妹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怎麼調和?如何調和?難道這些年我們紀家為此而死的幾百條人命就白白犧牲了嗎?那些人的血就白流了嗎?”
柳溪溪沒料到紀雲瑄反應如此激烈,一時嚇得呆若木雞。
紀雲瑄忿忿然從柳溪溪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