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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心,讓老夫莫再煩擾夫人,有事稟告他即可。夫人息怒,二公子也是出於一片孝心……”
紀夫人只道紀雲瑄體恤親孃,當下只冷哼一聲,問道:“那如今之計,該當如何?”
紀崇楨不言,只拿眼光看著陸劍一。
紀夫人輕咳一聲,說:“楨伯,這位是老爺前兩日剛尋回的長公子云皓,以後就是自家人了。你叫他皓公子即可。”
“原來是皓公子!恭喜夫人!恭喜皓公子!此真乃我們紀家一大喜事!”紀崇楨拱手作揖,連連道賀。
陸劍一微笑回禮,眼裡卻了無笑意。
賀喜過後,紀崇楨又把話題繞回三小姐的病情上:“皓公子,你看這三小姐的病……這方子要不要改一改?”
“方子不改。用針刺出血退熱。”陸劍一淡然回道。
“針刺出血?”紀崇楨驚喜說道,“此法據說是陸神醫的獨創,老夫也只得聽聞而未曾親見。皓公子竟精通此道?”
“略通一二。”
“如此甚好!還請皓公子為三小姐施針救治,老夫也可觀摩附學一番。”
“這個……”陸劍一卻躊躇了起來,“這個男女大防,恐怕於禮有礙。”
紀夫人在旁一聲輕笑:“你這孩子,怎麼比那七老八十的老夫子還迂腐?三丫頭是你親妹妹,自家人犯不著講那些虛禮。救人要緊,你現在就隨楨伯過去,趕緊把三丫頭的病給看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誤解澄清又奈何
陸劍一乍一見到柳溪溪時,不由吃了一驚。不過短短三天沒見,柳溪溪已消瘦得脫了形。原先圓潤的臉頰凹陷下去,越發顯得下巴又尖又細,彷彿一把利刃,扎得陸劍一心裡刺刺的疼。
紀夫人臉色鐵青:“不就是一場風寒嗎?怎就病成這模樣了?”
紀崇楨為難解釋道:“三小姐這幾日滴水未進,是以容顏憔悴了些。待她高熱退了之後,再開點補藥補補,就可以調理回來的。”
紀夫人面沉如水,望了柳溪溪須臾,終是嘆了口氣,留紀崇楨與陸劍一下來為柳溪溪施針,自己轉身到樓下廳裡安坐靜候。
雪青色的茜紗帷帳裡,柳溪溪散著一頭烏髮,昏昏沉睡。眉峰緊蹙,眼眶深塌,唇色乾枯,雙頰卻呈病態的潮紅。嘴裡囈語模糊。
陸劍一趁著施針的機會,把耳朵湊近她嘴邊,半晌才費力聽清她的哀哀囈語:“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他心下一震,施針的手不由一抖,一下子便扎歪了。
紀崇楨驚叫:“皓公子!”陸劍一歉然一笑,忙收斂心神,心無旁騖地施針捻刺。
樓上閨房裡,陸劍一與紀崇楨妙手回春;樓下正廳裡,紀夫人心神不定。端著一盅茶盞,有一下沒一下地磕著茶蓋,出神地想著心事。
今年的這個秋天可真是多事之秋,事兒一件接一件。好不容易雲皓的事了了,這邊三丫頭又鬧出這麼一場病來。眼看婚期就要到了,如今這麼一病,到時不知道會不會誤了婚期?請帖都已發出去了,到時若是真的改期,恐怕要貽笑大方。安王府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正想得頭痛,忽然聽到門口一陣喧譁,抬眸一看,卻是紀雲瑄,一改往日風輕雲淡的從容,闊步流星地往裡面闖,丫鬟們攔都攔不住:“二公子,你這會兒不能上去,楨伯和皓公子在給三小姐施針呢,你上去會妨礙他們……”
紀雲瑄面色不悅,展臂推開攔阻的丫鬟,惡聲惡氣喝道:“滾開!”長腿一跨,就要往樓梯上走。
紀夫人倚在正廳門邊,喊了一聲:“瑄兒!回來!”
紀雲瑄頓住腳步,回頭看見紀夫人,只能悻悻回身,走上前來草草請了個安:“娘!你怎麼在這?”
紀夫人嗔了紀雲瑄一眼,轉身回了屋內:“我來看看你三妹妹。你這麼毛毛躁躁的又是唱的哪出戏?楨伯和皓兒在樓上施針呢,你貿貿然闖進去,就不怕驚著他們?萬一錯手,你三妹妹不就遭殃了?”
“娘……”紀雲瑄氣苦,可又不能將原委對紀夫人明說,支吾半天,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那……那個人的醫術,娘也信得過?”
“怕什麼?楨伯在旁邊看著呢!再說了,他是你們親大哥,總不至於會害你三妹妹。”
“誰說不會?”紀雲瑄脫口而出,等醒悟到失言時話已無法收回,只得訕訕加上一句,“他差點連爹爹也害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麼鬼心思。”
紀夫人橫他一眼:“那時他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世麼?他也是被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