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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爺請小姐何事?現在天色已晚……”
錢掌櫃見我也面帶猶豫,客氣說道:“小姐放心,我家老爺有事請教小姐,用不了多久。等談完了,自有轎子將小姐送回林宅,”
我點頭,隨他來到雅間。何老爺客氣的起身同我講了幾句客套話。便直奔主題,“……我想請林小姐幫我天香樓設計選單,還有配製二十樣花草茶,不知林小姐能否幫襯。”他這樣大的酒樓為何請我做這些,幕後該有不少參謀。
看他的神情倒是真誠,可這些在生意場上混的人誰不是逢人三分笑呢!
“我知小姐擔心,怕給我天香樓參謀後影響自家茶樓生意。我可以答應你,除你研製的二十樣花草茶外,絕對不會配製仙蹤林的花草茶。另外,我會付給林小姐銀票。說著示意錢掌櫃將銀票拿出。
我表面上沒動聲色,心裡暗吸口氣。這些銀子相當於仙蹤林一年的紅利。
我提筆寫道:多謝看重。只是花草茶只需找一位熟識花草功能的老大夫即可配製,實在不必花費這許多銀兩找我。
何大老爺笑了笑,道:“我喝過你們茶樓的花草茶,從名字到意境,再到搭配的杯碗,都可看出是林小姐用心做的。貴就貴在這“用心”上面。你來做吧,我相信林小姐的手藝和心意值那些銀子。可有一樣,除仙蹤林外林小姐不能再給朱雀街上任何一家做了。”
誰會嫌銀子沉呢?經過林清源同意;轉過天來;我開始給天香樓設計選單。因為菜品酒水繁多,選單設計既要照顧品名,又要標明口味特點,還要顧全整體意境,我說設想由畫師來畫,最後換了三位畫師才得到我想要的感覺。
又請了老大夫過來按照食物的特點,搭配花草茶。又努力想出在現代時喝過的那些美容鮮花飲品的搭配方法,再按照特點起上有意思的名字。燒製配套杯碗,又建議何大老爺從西洋商人那裡購進玻璃杯。翌日,我正在驗看玻璃杯時,柳兒告訴我金五爺回了,此時正在蘭舞等我。
“怎麼忙成這樣?你若是缺銀子向我說便是。”
五阿哥拉我坐下,掏出帕子給我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我攏攏額頭微溼的髮絲,回給他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乾茶水。
他又給我倒上茶水,看著我喝。
我喝夠了,抹抹嘴。他指指紙筆,“告訴我,為何?”
我歪頭笑睨他一眼,寫道:女人一定要自立。銀子還是花自己掙的好。
他看看紙,瞧瞧我,不解:“自古以來都是男人照顧女人?你這都是何怪想法!”
他哪裡能明白呢。靠男人養?!等到人未老,色已衰,而愛馳的時候,女人靠什麼?回憶嗎?那多淒涼。
“我帶你去個地方!”五阿哥拿開我手裡的筆,輕握住我的手往外走。去哪兒?我還沒換衣服呢!我拍拍他的,扯扯身上的衣服。
“唔,不必換了。你這樣已經很美。”我低頭輕笑,跟隨他往外走。
在夫子廟的鬧市下馬車,五阿哥先帶我去吃小吃。幾日連著趕工沒有好好吃飯,雞絲澆面,鴨油酥燒餅,什錦菜包一上桌我便食指大動,如用古代標準可以說是毫不斯文。
五阿哥搖著摺扇,笑看我,眼裡帶著寵溺。我的臉讓這份寵溺灼紅,不敢抬頭只使勁往嘴裡塞菜包。
出了奇香閣,我們兩個人在臨街店鋪慢慢逛著。看到有買胭脂水粉的鋪子,他當先進去,瞧瞧東西又搖頭,“怎麼都是下等貨色,掌櫃,把最好的胭脂拿出來。”
拉他往外走,平時我素面朝天,而且林清源給我買了不少這類東西。
在一個畫扇面的攤子前站定,我無意中回頭,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立在距離我們不遠處。我揉揉眼睛再看,又沒有人了。
“蘭蘭,看,這家有些意思。”五阿哥拉過我的手。是一家西洋店鋪,我搶在他前面進去,很多東西對於我來時並不新鮮,只是看著親切。他朝我比劃懷錶,我自身上掏出向他晃晃,又放回。
他很高興,輕拽我的手快步往外走。轉過鬧市區,一座月老祠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停住腳步,五阿哥扭頭看我:“我們進去拜月老。”少見他如此興致勃勃,不忍掃興。
庭院裡有兩棵紅豆,高高的樹枝、樹梢上迎風飄舞著縷縷紅繩!五阿哥抬頭瞧見,笑道:“聽說很準,我們去拜拜。”
月老白鬚白髮、慈眉善目,右手牽著一根紅線身側有兩位稚態可掬的小童。
見大多是女子禮拜。五阿哥站在門檻前看了一會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