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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然,論文論武他都被兄弟們比下去,自己精明的商業頭腦又從不被康熙重視。難怪他會傾其所有幫助八阿哥實現夙願。
“別想了!”五阿哥眼神黯了一瞬。隨即展顏,牽起我的手,“過兩日我便要離開江寧,這幾日你該把心思放在我這兒。”
為何這樣著急?他看出我的疑問,道:“前兩年,鎮國公景熙告發步軍統領託合齊父子於馬爾渾喪期內宴會以及收受不法款項。始告發時皇阿瑪壓下未查,而今皇阿瑪命我和三哥,四哥,七弟徹查查此事……我與四哥先暗查當日參與宴會的所有人以及他們在宴會上的言行。”
這就是託合齊結黨會飲案了!是眾阿哥合力搬到太子的時候了,二廢太子從此拉開序幕。
一陣涼風吹過,剛還是碧藍的天空此時毫無預兆的飄起雨絲,春雨卷著泥土的芬芳撲面而來。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急忙拉著我向山下小跑。在芬芳的後面我好似聞到一絲血腥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新春快樂!幸福平安!
這章今天結束,明日開新章:)
明天初七,該上班了。這幾日放假,不停的走親戚,廟會去了一趟感覺還好就是人太多了!這六日來一直在折磨自己的胃,今日上秤,老天!長了兩斤:(
☆、驚遇
“姑娘,請將嘴再張大些。”
五阿哥請的大夫,手拿壓舌板壓住我的舌頭仔細檢查著。強忍住要嘔的感覺儘量將嘴巴張大。
“平日喉嚨可疼痛?”
我搖頭。
“能不能發出簡單的聲音?如果可以,你試試出聲。”
努力發聲,大夫聽到“咿,啊”之聲,又仔細診過我的脈相,沉吟半響,“我給姑娘開幾副藥,先緩解喉嚨肌肉的僵硬,後面再慢慢醫治。”
開好藥後,大夫囑咐道:“服過藥後,你要每天練習出聲,即便只是咿啊之聲也要儘量發出,不然照此下去再過個一年半載就是神仙也難以醫治了。”
我皺眉盯著碗裡的褐色藥汁發呆,自小最怕喝中藥,那苦簡直無法形容。柳兒給我拿來蘇糖,
“小姐,再不喝就又要熱一遍了。”
格烈在一旁“嗯嗚”一聲,逗得我揉揉它的腦門。
咬著後槽牙,捏住鼻子,閉上眼睛,這才將那碗褐色的藥汁灌下去。柳兒遞過蘇糖,笑道:“小姐,你這哪裡是在喝藥,簡直是上刑。”
我將糖塊放進嘴裡,白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在五阿哥特意從京城請來大夫的份上,我寧可啞著也不吃那牢什子湯藥。
窗外的知了愈發叫的起勁,格烈熱得趴在水浸的青石板上打盹。我懶懶的倚在竹榻上,手裡搖著十二阿哥送的雙貓繡扇。也奇怪,自從與五阿哥重逢後,我雖從沒問起過他們,可心裡也不再惱十二了。搖著他贈與的繡扇,想起那年與他在御花園裡聊天的情景,不由嘴角含笑。
“小姐,天香樓的主事錢掌櫃給你的帖子。”
我拆開一看,五日後天香樓東家生辰,邀請我赴宴,一直以來,天香樓都和仙蹤林只是禮上往來。我從未見過大東家,只知道人人都稱他何大老爺。
有心送份禮了事,柳兒道:“錢掌櫃說,請小姐一定要去赴宴。“既然如此說,不去就顯得不太禮貌。
天香樓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我被安排在二樓和一桌女客坐在一起。同桌的女客低聲議論:“真是財大氣粗,聽說每位女客都有一份上好燕窩,男賓都是極品女兒紅。”
“還有啊,這桌菜就不知道要多少銀子呢!”
柳兒碰碰我,低聲說道:“她們大多是官宦貴族家的夫人。”我淡淡掃了她們一眼,有些我在仙蹤林見過,個個濃妝豔抹,聊的內容大多是“我家老爺如何如何”“你家老爺怎樣怎樣”虧得我不會講話,正好不用應和她們。嘴角掛一絲笑意,慢慢喝著杯中茶。
過了一會兒,眾人簇擁一位五十開外的男子來到二樓。
“今日是何某人的五十壽辰,大家賞光前來祝賀,甚感榮幸。各位先品嚐佳餚,一會兒還有歌舞。定要在我這天香樓吃得盡興才準走!如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要多多包涵才是啊……”又講了一堆場面上的話;我無聊的轉過頭瞅著牆上的牡丹圖。
菜品上齊;我象徵性的吃了一些。等壽星到我們這桌喝了壽酒;我起身告辭。剛下樓梯聽到後面有人喚我。
“林小姐請留步。”
回頭看是錢掌櫃。
“我家老爺有請林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