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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笑著起身道:“妹妹這裡忙著,我先出去瞧瞧。”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我忘了今天要帶著正太去學習圍棋!!回來晚了,勉強碼了這些字。兩位過生日的妹子,道聲晚了的生日快樂哈!
咳咳,為表梅子心意,我現在滾下去碼一個小小的外章,算是交代那個神秘男人。碼完了以後我會直接發在這個章節的作者說話裡,待會兒看見了,妹子們別說我偽更哦
京裡燥熱了幾日,都是大毒太陽掛在天上,連一絲兒雲彩都沒有的。端午這日,頭半晌還是豔陽高照,燥熱的人只想躲在屋子裡頭不出去。
誰知道才過了午間,便有濃墨似的黑雲從西北天邊兒湧了過來,不多時便遮住了整個兒天空,天色頓時暗了下來。幾陣極為強勁的風吹過,一場大雨果然來的又快又猛,伴著幾聲炸雷,碩大的雨點兒從天上傾瀉而下。打在樹上屋上地上,激起一股夏日裡特有的泥土腥氣。
大雨滂沱,雷聲震耳,狂風捲著雨四處拍打著,搖撼著,宣示著自己的強大。
京中的一座大宅子裡,偌大的荷花池裡,新鮮的荷葉被風雨打得七零八落,全都趴在了水中。水面上濺起老高的水花兒。
池中央一座修建的極為講究的水榭之中,臨著池子的一側窗戶敞著,偶有風挾著雨滴打進來,吹起了窗上懸著的水藍色鮫綃紗簾,卻也無人去顧及。
水榭裡一色的器具皆是精緻的,看得出這裡乃是主人日常休憩之所,並不用作待客。靠著牆壁的正中一張寬大的紫檀雕花織錦軟榻,一旁的束腰高几上凌亂地堆著幾件衣物。
榻上兩人纏綿正緊,交纏的肢體,曖昧的呻吟,粗沉的喘息,交織著外邊的雷雨聲,顯示著一場情事的酣暢淋漓。
“嗯……”白皙修長的身子趴伏在榻上,瘦削的腰肢被一隻精裝的手臂緊緊箍著,想要逃開身後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卻是愈掙扎,愈激起了身後之人的狂亂。
司徒峻著迷地看著身下的人,兩手越發用力,只想就這麼著將人拆分揉搓吞吃下肚,再不分開才好。
腰間聳動加快,滿意地聽著身下的人原本強忍著的聲音瞬間高了起來。如同得了鼓勵一般,更加賣力起來。
外邊雨驟風狂,裡邊活色生香。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終是忍不住偏過臉來,顫聲哀求:“……不,不要了……嗯!……”
司徒峻身上頭上都是汗水,汗珠兒打在那人背上,那人身子便是一顫,似乎真的連這樣的一滴水都已承受不住。
司徒峻眼中閃過迷戀,幾下用力,終於將兩人一起送上了巔峰。
那人只覺得體內一熱,“啊”了一聲,雙腿再無力支撐,趴在了榻上。司徒峻壓在他身上不肯起來,過了良久,那人怒道:“你還要趴多久!”
司徒峻在人的脖頸處摩挲了片刻,低低地笑道:“只要在你身上,一輩子不起來又何妨?”
話是這麼說著,卻也不敢真的惹惱了那位。
由著司徒峻用熱帕子擦了身子,那人隨手抓了高几上的外袍來裹住了身子,懶懶地笑道:“那我可不敢。你宮裡那些個妃嬪貴人,還不得活吃了我的肉?我可聽說了,你欽封的那位賢德妃,還等著奏曲兒給你聽呢。”
司徒峻也披了件兒袍子,湊過去倒在榻上,笑道:“不是罰了麼?先前就因為她吃了恁大一場醋,明知道封了她也不過是為了給人瞧的,還整出這些事兒來。你說說,該不該?”
那人斜睨了司徒峻一眼,俊美的臉上是一抹嘲諷的笑意,“您封了她是為何也不至於跟我說。我水溶再不濟,也不會與一個婦人去爭風吃醋。”
說著扭頭看著外頭的雨,只留給了司徒峻一個後腦。
司徒峻心裡暗暗搖頭——都這般說了,還不肯認了自己是吃醋?當初因元春在太上皇那裡使了手段,自己也為讓那榮府之流的老親貴們放心,才要封了她一個妃位。誰想這位朝中有名的賢王,竟對著自己冷笑幾聲,說道既是如此,他便幫自己一把。
這一幫,便幫到了那秦可卿的葬禮上頭。還把自己所贈的鶺鴒香手串給了賈寶玉,居然還是親手給戴上的!
唉,這如今才好了多久啊,又犯上小性兒了。這都得怪那個可惡的司徒嵐!
司徒峻眯著眼,手攬著水溶的腰,暗暗琢磨著怎麼給司徒嵐再添添堵才是。
其實,這個小小的一段算是讓水溶妾身明瞭了吧。
壽麵
林琰看了一眼林成遞上來的禮單,放在了桌上。廳裡站著一個身著甚是體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