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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自在的。”雅魚搖頭道,“這是扎進心裡的一根刺,不□□永遠不會自在。”
軒轅靖,軒轅靖,為什麼偏偏是他?!雅魚無數次在心底追問。愛也好、恨也罷,情感如絲絮繞來繞去,將她與軒轅靖越纏越緊,她只想要徹底斬斷與他的羈絆。
“也罷,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你既放不下,我也無話可說。那麼明日,我們就各走各路吧。”巫鷹並不願捲入別人的愛恨情仇裡,他自己的已經夠煩人,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思為別人分擔。
“好。”雅魚也不願將無辜的人捲入自己的仇恨。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彼時不愛(2)
八月的夜晚難得有幾絲微風拂過,屋外開得正歡的夜來香以及桂花的馥郁香氣隨著風飄散進屋內,室內花香縈繞,沁人心脾。
軒轅靖臨窗而立,手裡無意識的把玩著一支蝶形玉簪,雙眼緊盯著漫天繁星,心潮起伏不定,面上卻看不出悲喜。
“雅魚姑娘很有可能是歐明山的女兒。”
半月前,嚴淵被大哥借去替他做事,回來後對他如此說道。
他的震驚從半月前一直持續到現在。
歐明山、歐雅魚。腦子快要亂成一團麻。軒轅靖心煩的揉著太陽穴。從嚴淵的描述來看,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大。為什麼不早點問個清楚,她家在何方,父親又姓甚名誰,若當時問了清楚,之後一切是否就可以避免?
目光轉而落在手中的玉簪上,喃喃自語:“如果……如果我真的成了你的殺父仇人,你要怎麼辦?”輕嘆口氣,繼續道,“我又該怎麼辦?”
潔白的羊脂玉簪在燭火的映照下泛出暗啞的光,溫潤的玉握在手中,不知怎的竟讓他覺得冰冷透骨。
篤篤的敲門聲將他拉回現實中,“進來。”
房門被輕輕推開,嚴淵行至他身後,低聲道:“侯爺,雅魚姑娘有訊息了。”
猛然聽到她的名字,心頭有興奮、有害怕、有擔憂、有不知該如何面對,萬般滋味縈迴不去,最終只化作一句淡淡的追問:“在哪兒?”
“已經到了膠州城,據說在雲來客棧落腳。要不要屬下去接她?”
膠州便是膠東國王都。原來,她已大大方方的來尋他。盼了這麼久,怕了這麼久,該來的終是來了,可是他要怎樣去面對她?沉默良久,軒轅靖才道:“不急。等先王的喪事辦完再去見她。”
嚴淵答應著退了下去。
再次看向玉簪,忍不住再次嘆氣。這支髮簪是數月前便買來準備送給她的禮物,萬萬想不到後來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以致禮物一直沒有機會送給她,這一生,是不是再無機會讓她戴上此簪?
窗外的天空上,滿布的點點繁星靜靜地照看著地面上的萬物,公允的將並不明亮的光輝均勻灑下。抬頭看天的人,不論出身、不分貴賤,看到的都是同一片天空。軒轅靖在城中心的王府中抬頭望天;歐雅魚在城東的雲來客棧同樣是望著繁星發呆。
想過無數次要怎樣進入膠東,又該如何潛入王府。思來想去,她當時既然能猜到嚴淵做過什麼,嚴淵也必然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嚴淵既然懷疑了她,必不會隱瞞軒轅靖。而軒轅靖與嚴淵又對她太過熟悉,無論她怎樣喬裝改扮,只要進入王府,或者說只要靠近他,必然會被認出。與其費盡心力妄圖矇混過關,不如大大方方走到他跟前,且看他要如何待她。
一夜輾轉,直捱到東方發白,方才迷迷瞪瞪的睡了一會兒。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這麼一小會兒的睡眠,夢中都是他冷著眉眼靜對她責問的場面。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久,睜開眼,雙眼乾澀,仍覺疲乏,卻再也睡不著。賴在床上想了許久,是今日就去往王府還是改日?之前報仇心切,恨不得肋下生翼能飛入王府之中,而現在,王府離她不過數百米之遙,她卻忽然心生膽怯,遲遲邁不出這復仇的第一步。
“老王爺去世已月餘,太子已繼位為新任膠東王。”
想起昨日向小二打聽膠東王府時,小二多說的兩句話,雅魚霍然起身,心裡的徘徊猶疑盡數消散。憤恨重又漫上心頭——他們自己辦喪事,就要讓歐家陪著辦喪事!
甩了甩頭,將記憶中那個笑容溫和,暖如春光的男子徹底從腦海中拋去。歐雅魚,你怎麼能猶豫,你怎麼可以還念著他!他是你的殺父仇人,是仇人!
決心已下,收拾行囊,決定即刻前往王府。拉開門,卻發現那道最想見也最怕見的背影正佇立在她的房門外。初見到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