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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虎不成反類犬!”……
薛雨含,薛家嫡女,行末,上有六兄兩姐,薛梓桐的胞妹。聰明伶俐嬌俏可人,自幼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四年前,家族勢頹,隨長兄往南蠻之地,鎮守邊疆。
一年前,父親去世,長兄挾平亂之大功先行返京,重振家業。
半月前,終回到闊別已久且重顯興旺之態的家中。
而此時,陸薛兩家已盡棄前嫌。
變幻莫測的權力場,向來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因時因勢而成的利益結盟。
面對霍楠毫不留情的蓄意挑釁,薛雨含所做的反應是,微微一笑,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將手裡的那捧鮮花狠狠地砸在了被絡腮鬍子所覆蓋的臉上,與此同時,屈膝頂在了某處事關子嗣大計的重要部位……
她用霍楠‘銷魂’的輕哼,證明了就算真的是‘犬’,那也絕對比‘虎’要勇猛彪悍百倍。
於是,從後面顛顛趕上來的宋無缺見到此情此景,裂開嘴露出下面的大牙,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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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公公落下去,月亮婆婆爬上來。
宋小花揹著手站在書房的窗前,望著那一輪圓盤似的滿月,搖頭晃腦:“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陸子期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對她這種從來未曾見過的‘文藝小青年’行為頗覺納悶:“怎麼好端端開始吟起詩來?想家了?”
“不是。”負手踱著方步,一臉的嚴肅:“只不過對這首詩有了新的解讀。”
眉梢一揚,端盞啜飲:“哦?願聞其詳。”
清清嗓子,抑揚頓挫:“床前有一個叫做明月的女人已經脫光,那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就好像是地上的白霜。抬起頭看看如此迷人的明月只覺心潮澎湃難自抑,卻又忍不住低下頭想起了家中原本的那個她。其實,這首詩所要表達的,是一個男人在面對美 色 誘 惑時,想要做些什麼,可又覺得對不起妻子的那種矛盾而糾結的情緒。”
“噗……”
陸子期口中的茶水盡數噴出,嗆咳連連。
宋小花連忙走過來為他輕輕拍背,同時繼續一本正經:“你認為我的解讀如何,很有道理吧?”
好容易順過一口氣,抬手擦了擦溼潤的眼角:“遙遙,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可否不要這樣曲解詩仙的大作?”
轉到他的面前蹲下,揚起臉露出最純良無害的笑容:“冬青,你與我心意相通,怎麼會不知道我想說什麼呢?”
看著活像是隻小哈巴狗一樣的宋小花,陸子期無力撫額:“小含是我看著長大的,就跟我的親妹妹一樣,你太過多心了。”
“是嗎?是我多心嗎?”宋小花和顏悅色諄諄善誘:“那她為什麼要刻意去學桐兒的言行舉止衣著打扮呢?難道僅僅是為了好玩?”
“也許……是一種懷念的方式。又或者,真的只是小孩子的一時興起而已。”
“小孩子?你也說了,她馬上就可以嫁人啦!”眼珠子一轉,忽然換上滿臉的幽怨哀慼:“這種懷念方式你很喜歡對吧?巴不得她天天以這幅模樣出現在你面前對吧?而且,她又是豪門千金正好與你門當戶對,說不定……”捂臉嚎啕:“我明白了,你想要休了我!”
陸子期真是很想幹脆被剛才的那口水給嗆死算了……
“你又在胡說,若是被聽到了,成何體統?”
嚎啕的聲音更大了:“你果然只關心她的感受,不理會我的死活,天吶~”
忍無可忍將她拉入懷中,堵住她的嘴:“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想法子讓你放心。”
立馬化身溫柔的小綿羊,輕蹭他的臉:“冬青冬青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
陸子期捏著眉心站起身,走到門前時忽然又想起一事,轉而對正狗腿兮兮跟在後面的宋小花正色道:“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請講!”
“永永遠遠不要教凌兒任何詩詞歌賦!”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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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雨含特地來看望自己的小外甥陸凌,‘念園’自該設宴款待。
霍楠作為陸子期的至交好友和陸凌實際上的授業師父,當然也是‘念園’的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