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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愷招手叫停一輛計程車,讓紀楠上車,然後給了司機一張“藍精靈”,說了聲“多退少補”,再退後一步,搖手示意計程車離開。
車開走了,李愷目送他們拐了彎,才信步走開。
這裡到南鑼鼓巷有些距離,但李愷就是想漫步走一段兒。
本以為自己會很傷感,畢竟有過很長的一段曾經。
但李愷心態卻出奇的平和,不禁讓他懷疑自己,有做渣男的潛質。
直到走出很遠的距離,李愷才逐漸釋然。
所有人都“矇在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通透清醒”,其實恰恰是一種反向的邏輯關係。眾人皆醉你獨醒,你反而是理所當然被猜疑嫌棄的那個人。因為唯一,所以你才是異類。
更何況,你是在為沒有發生,甚至永遠不會發生的事情哀怨,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其實,李愷自己,本身也沒想著“重蹈覆轍”,不光他自己,即便是那些朋友、夥伴、發小兒,李愷都希望他們能在這一世有嶄新的生活。前世再好,也已是過往雲煙,更何況,這個“好”,在他人的記憶裡,完全是一片空白。
比如劉會昌和妻子的不離不棄,周磊和妻子的相敬如賓,馬娟和丈夫的患難真情,大龍和妻子的攜手同行,等等等等,這一世裡,另一方還不知道如今在哪兒呢。
有緣自會相逢,無緣又何必強求。
自己也一樣,過嶄新的生活,它不“香”嗎?
穿越哎,重生哎,這需要多大的機緣,吉源,甚至“積怨”,才感動了天地,得以成行,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再重複一世的輪迴嗎?
不能夠。
有此大機緣者,不說謀朝篡位,也得曠古爍今吧,又豈會為這等兒女私情期期艾艾,輾轉反覆。
李愷長吁了一口氣,再次對著馬路招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
“南鑼鼓巷。”李愷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靠在副駕駛位上。
……
“姐們兒,咱能歇會兒嗎?您坐我車上這麼哭,這要是碰著交警,我不好解釋啊。”
“嗯……嗯……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紀楠努力剋制住流淚的衝動,不好意思的回道。
說不清為什麼,紀楠就是想哭,彷彿就在剛剛,她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之所以咄咄逼人的“審問”李愷,不僅是因為遇到舊人,知道了小恩的事情。幾天前,還在蓉城醫院陪床的紀楠,接到了朱軍延的電話。朱軍延如今在查干浩特的開通縣當兵,他父親的“老連長”如今是查干浩特市的武警支隊支隊長,旅級幹部,大校軍銜。
此人也是“紅牆子弟”,在查干浩特任職是又一次的“鍍金”。最多再有兩年,就會從透過省軍區跳回京都市。
當然,那時候朱軍延也會得到妥善的安排,畢竟他是大學畢業生,對於急缺技術人才的地方部隊來說,本身就是“寶貝”。
更何況按照“紅圈兒”裡的規矩,救命恩人的子女都不安排好,誰當權也不會重用你,因為你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
在朱軍延參軍之後,此人瞭解到他在京工大的遭遇,感覺非常蹊蹺,於是運用京都的人脈,做了一些調查,不但瞭解到事情的真相,也從側面知道了李愷對朱軍延的“暗中保護”,以及李愷的背景,甚至李愷之所以費心安排這些,都是因為紀楠。
再多的資訊就沒有了,因為李愷對紀楠的關心,從始至終就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找不出理由來,只能按常理猜測了。
李愷的身份背景,讓人浮想聯翩。
如今雖然沒有“富二代”、“官二代”、“紅三代”的稱呼,但“紈絝”、“膏粱”、“衙內”這些雅號,確是從古就有。除去李愷有個做縣長的父親和做董事長的母親,他還有個正廳級的“二叔”,和魔都頂級商業大佬的“三叔”。這種層次關照下的孩子,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缺的也許就是“刺激”的生活,所以,紀楠的事情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釋。
至於兩人什麼時候,在哪裡出現的“交集”?
這些不重要。
於是朱軍延支支吾吾的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其,又加上一句“祝你幸福”,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紀楠暈乎了兩天,驚訝了兩天,害怕了兩天。
京師大里女生佔到七成以上,漂亮的女生很多,曾經就有官宦子或者富家男以談戀愛的名義來師大找朋友,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始亂終棄,同屆的舞蹈系去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