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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雖然不懂賭術,平時可能也玩兩把。他的賭桌賭具,都非常專業,
就說骰子吧,象牙做的,比一般的骰子大一圈。麻將就更奢侈了,純金打造。
還有牌九,共有三層,上面一層是翡翠,中間的是象牙雕花,下面的玉石。
再說賭桌,一整塊的實木,再配幾個凳子。光是這塊木頭,起碼值幾十萬。
最厲害的是兩副撲克牌,純金絲打造,上面鑲的紅寶石。但是這種撲克牌,只能觀賞,做不了賭具。
賭桌長有三米,寬一米八左右。宋少站中間,左邊是黃有坤,張明生;右邊是陸經理,柳傳熊。
呂洋洋與菊子分站兩頭,呂洋洋在宋少右邊,菊子在宋少左邊。對面站的三人,是先前來的高手。
至於吳勇兵範大煙,包括竹子吳天星,也擠在三人旁邊,靠近菊子,凝神觀看。
範大煙問吳勇兵:“這小娘們,靠譜不?”
他自然是問菊子,賭術怎麼樣,能不能贏那個小子。
吳勇兵瞟了她一眼,不想搭理他,因為他說話難聽。
竹子卻沒在理,底氣十足的說:“靠不靠譜,你不知道麼?忘了在君悅私人會所,你是怎麼輸的了?”
“在南山這種小地方,咱們菊子出馬,還有誰能贏她?”
範大煙被提起往事,有點不自然的尷尬,不敢再多說。
此時宋少說道:“我對賭術一竅不通,所以怎麼較量,我還是請教一下別人吧。”
他轉頭問張明生:“九天兄,你有什麼高見?”
這是給足了他面子,張明生也不再矯情,認真考慮了下,回答說:
“要是搞的太難,怕他們完成不了,不如簡單點。將兩副牌合在一起,再一字攤開,誰先拿到一條龍,就是誰贏了。”
宋少可不懂難易程度,於是問呂洋洋菊子:“二位覺得如何?”
兩人異口同聲:“沒問題。”
範大煙問了句:“牌面朝上,還是牌面朝下?”
張明生沒好氣的說:“當然牌面朝下,要是都看見牌面,還玩個屁。”
宋少吩咐陸經理,取來兩副撲克牌,再合在一起,洗了好幾分鐘,基本牌已打的很亂。
然後在宋少示意下,將牌從呂洋洋這邊,一直拉到菊子這邊。
不過他不是專業的,牌型彎彎扭扭不說,還參差不齊。牌跟牌的間距,也有大有小。
有些地方疊了好幾張,有些牌之間,又隔了好幾公分。反正看上去,極其不舒服。
宋少還沒喊開始呢,柳傳熊一把將陸經理拉過一邊,並說道:“你這賭術太差,這牌弄的這麼難看,影響大家的心情。”
然後從呂洋洋這邊,沿著賭壇走到菊子那邊,已經將牌收到了一起。
再從菊子這邊開始,將牌一直拉到呂洋洋這頭。他以中指與拇指,控制著牌路,使牌保持直線,不會歪斜。
再以食指控制牌的均勻度,使每張牌的距離,都做到一模一樣,幾乎一張疊一張。上一張牌壓著下一張牌,只露出兩公分左右空擋。
兩副牌,一百零八張,兩米多長,像墨斗彈過一樣筆直。而且厚薄均勻,瞧得大家眼裡,都是大大的服字。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其他人看了,均覺得厲害,甚至鼓起了掌。但是他們不知道,到底牛逼在哪裡。
範大煙對竹子說:“牛皮吹大了吧?這傢伙這一手,我看菊子就不一定行。”
竹子不服氣的說:“菊子行不行我不知道,但就算菊子不行,他又不是南山人,而是我們的師傅。”
範大煙不屑的說道:“切,厲害的都是你師傅,那張明生比你師傅更厲害,他也是你師傅?”
竹子反駁道:“對啊,張明生也是我師傅,雖然那時候沒有拜師成功。再說了,張明生怎麼可能比我師傅厲害?”
隨後一想不對,又說:“是,他曾經贏過我師傅,可現在一定不是我師傅對手。就我師傅這一招,他肯定就玩不了。”
黃有坤也低聲問張明生:“這小老頭厲害啊,他這一手,你行不行?”
張明生屬於內行,看的是門道。他看柳傳熊在拉牌時,步調大小相同,快慢基本保持一致。
而且手臂、手掌、手指,力道雖各不相同,卻始終如一。他不僅對力道的控制,已經妙到毫顛。而且節奏的把控,也是隨心所欲。
這兩者缺一不可,否則要麼牌路歪了,要麼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