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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與菊子看到的那個人,就是被陸經理領走,經過洗漱後,煥然一新的柳傳熊。
柳傳熊曾是新月城的老闆,人送綽號骰子王,骰子耍的還可以。
他是個真正的賭痴,只醉心於賭術,就是新月城,也是他老婆打理。
只是廬江誠太小,柳傳熊見識不夠,以為自己賭術無雙。他的擲骰子手法,已經到了一定境界。
張明生走上賭壇,第一個對手,便是柳傳熊。其時他還很青澀,未能將基本功,融入到賭術裡。
最後還是靠心理戰,拿下了柳傳熊。
柳傳熊一是因為痴,二是太過自負,又想的太多,才在比骰子階段,輸給了張明生。
其實那一局,就算換作一般人,張明生也必輸無疑。
只不過馳千里看透了柳傳熊,才敢大膽用心理戰。
柳傳熊先輸給張明生,後又敗給聶蒼山,他受不了那個刺激,本就渾渾噩噩的他,終於有些精神不亂,就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竹子與菊子,曾是新月城的四小鳳,師傅就是柳傳熊。
雖然柳傳熊本身賭術還可以,可他不會教徒弟。除了張齊宇,有些天賦外,其他人都學的亂七八糟的。
但不管怎麼說,柳傳熊是她們師傅,這是改變不了的。
所以竹子跟菊子,在陷入困境時,突然見到師父,那種親切感,可想而知。
張明生被師傅的喊聲,好像觸動了某種神經,不由自主的也念叨著:“師傅?”
他這聲師父,由心而發,沒有捏著嗓子。菊子靠的近,聽的真切,疑惑的問:“咦,你的聲音?”
張明生立馬回過神來,又捏著嗓子,邪笑著說:“怎麼,還想打屁股麼?”
菊子嚇得顧不了許多,與竹子跑到柳傳熊面前,一個喊:“師傅,這麼多年,你跑哪裡去了?”
一個則問:“師傅,你怎麼也在南山?”
柳傳熊屬於半瘋不瘋,但已經徹底失憶。
張明生跟他有所不同,不發病時,跟常人沒什麼兩樣。
雖然他也有失憶症,不過應該比柳傳熊輕的多。
柳傳熊看兩個女子,圍著他喊師傅,先是一片茫然,然後嚇得要命,連忙說:
“喂喂,誰是你們師傅?我不是你們師傅。我不認識你們,真的不認識。”
竹子與菊子兩人,還沒發現柳傳熊的異常,依舊圍著他,不停的問東問西。
柳傳熊想躲,又繞不開,只好大聲喊救命。
宋少一揮手,上來兩個壯漢,分別將竹子菊子拉到一邊。
他走到二人面前,對她們說:“這是我的貴賓,他怎麼會是你們的師傅?”
竹子說:“他就是我們的師傅,原本是廬江城的人,怎麼會跑來千里之外的南山?”
宋少又問:“這樣說來,你們也會賭術?”
菊子答道:“咱們都是賭壇上混的,沒點賭術,那還混個屁呀。”
宋少指著那個呂洋洋說:“好,如果你能贏了他,我就放了你們。並且讓你們在南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菊子跟單伯來與馳千里,學了大半年,賭術也十分了得。
而且這一年多,那是心無旁騖,專門修練賭術。所以菊子的賭術造詣,也在一流高手之列。
她看著呂洋洋,見他年輕,爽快的答應:“好,你說話可要算數。”
宋少道:“我宋少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
柳傳熊本來躲在宋少身後,這時也探出頭來,說:“我也來,我也來。”
菊子總算發現柳傳熊不對勁,問道:“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可柳傳熊又縮回去了,根本不理她。急得菊子問竹子:“竹子姐,師傅他,他怎麼了?”
竹子搖頭道:“我不清楚,估計他腦子出問題了。”
宋少則催她:“走吧,我們去那邊的桌子。”
然後衝呂洋洋喊道:“小呂,這位姑娘要跟你較量,你們就切磋下吧。”
呂洋洋先是被張明生壓制,然後又來了個柳傳熊,他感覺自己已經可有可無。
可他們的技術,自己又確實贏不了,正在憋著一口氣,忽然要他跟菊子切磋。不禁心想:
我搞不過那兩個人,還贏不了你一個小丫頭麼?也正好再露一手,證明自己也不是泛泛之輩。
張明生一直有些呆呆的,直到陸經理走過來,將一把骰子遞給他,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