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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仍舊打底二十萬,袁老安總各打底十萬,再按順序要了張底牌。
第二圈明牌,袁老是黑桃J,張明生是方塊小二,安總是紅桃A。
安總的牌最大,這次他沒有謙讓,看著面前的籌碼,仔細數了下,笑嘻嘻的說:“只有八十萬了,那就這麼多吧。”
他留下三個一萬的,還有兩個兩萬的,剩下全推了上去。
兩個人一共帶了五百萬籌碼,安總留下一百萬,其餘都給了袁老。
不過袁老輸掉了兩百多萬,被姐妹倆贏走,他現在也只有三百萬不到。
袁老略一思索,說了句我跟,上了八十萬,他也沒有加註。
輪到張明生時,他不是看牌,而是看看兩人面前的籌碼,默默算了下,而後說道:“八十萬有了,我再加一點點,兩百萬好了。”
他分兩次上的籌碼,第一次上了八十萬,一個五十萬的,一個二十萬的,一個十萬的。
第二上的籌碼,直接是兩個百萬的。
張明生算的清楚,如果他加註一百萬,兩個人勻一勻,還能再跟一次。
他選擇加註兩百萬,他們要是兩個人都跟,就必須再去取籌碼。
安總看著他的牌,不屑的說:“這種牌面,有什麼理由反打一把?”
張明生笑嘻嘻的說:“我就加註了,賭壇沒有這樣的規矩,牌小不能加註吧?”
安總無話可說,他不可能放棄,袁老更加不會,只得命人去拿籌碼。
張明生道:“多取點,省的下把還去拿。說不定我要梭哈。”
安總本來讓手下取五百萬,聞言只得起身,親自去取。因為超過上限,須得他同意才能拿到籌碼。
此時場外賭,也很激烈火爆。張明生很是意外,他覺得以範大煙的性格,這把不會再上。
不過範大煙沒有退縮,這把依舊跟松哥與黑大個槓上了,還是打底一個耳光。
松哥在安總下面,黑大個在袁老下面。所以安總叫注時,也輪到松哥說話。
松哥看看安總的牌面,又看看張明生的牌面,伸出兩根手指,說:“我叫兩個耳光。”
黑大個肯定跟,他只要在場,就等於是兩人對付一個。拼運氣的話,也多了一份希望。
輪到範大煙時,他先伸出兩指,說:“兩個耳光,我跟你了。”
然後又伸出兩指,繼續道:“我再大你兩個耳光,加打底湊滿五個。”
這又不是非死即傷,松哥自然不會慫,爽快的答應一聲:“好,我跟你了。”
黑大個也沒有猶豫,同樣跟了兩個耳光。
範大煙這才看著張明生說:“把上把輸的,給我找回來,你要是再敢輸,老子跟你親了。”
張明生問:“你還敢這麼猛,不怕我再整你一次?”
範大煙怒道:“你要是還整我,那你就不是張明生,不是賭壇聖手了。”
張明生笑道:“咦,小子,有見地,以後跟著我混。”
此時安總託著兩個盤子,裡面放滿了籌碼,估計得有幾千萬。
他遞給袁老一個,將另外一個盤子,放在自己面前,從裡面拿出一個兩百萬的,丟到桌子上,說:“兩百萬,我跟了。”
隨後又取出一個籌碼,笑著道:“小二的牌面,也敢加註,那我再大你五百萬。”
袁老若是跟注,就要七百萬。他沒有猶豫,上了兩個籌碼,說了聲我跟。
張明生看著安總的牌,心想,你底牌小八,面牌是張A,有什麼理由,倒打五百萬?難道就靠一張A唬人?顯然不是。
他再看看袁老的牌,面牌是黑桃J,底牌是黑桃小十。這種牌型非常好,既可以要四條,也可以要同花順。
張明生忽然就明白了,安總負責叫注,袁老隱在身後。看上去安總叫注熱鬧,實際上是替袁老加的碼。
這就是搭檔的好處,一明一暗,相互配合,防不勝防。只是碰到張明生,也算他們倒黴。
張明生要了兩張小二,就是故意引誘他們加註。他準備拿四條小二,應該可以穩贏。
不過他也老實的跟了三百萬,沒有繼續加註。倒不是他放長線釣大魚,而是牌型還不明朗。
袁老袖籠裡,還藏著幾張牌,要到同花順,或者四條的牌,可能性很大,他不能太冒險。
第三張牌,袁老要了第十七張,翻開來是張黑桃老J。
張明生要了張方塊J,他的目的很簡單,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