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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也不想出人命,他是以贏錢為主。按吳勇兵的玩法,最後不得死幾個人嘛。
無論吳勇兵傷了,或松哥他們死了,都並非他所願。所以他及時的制止,讓吳勇兵換一個注碼。
吳勇兵對他的話,向來不怎麼反對,範大煙又在一旁勸說,所以改口問松哥:“那好吧,這次讓你決定。”
松哥暗暗吁了口氣,他倒不是不相信袁老的賭術,只是萬一失手,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想了想說:“這樣吧,咱們就以一個耳光,作為打底,後面加註,也用耳光做注碼。”
松哥剛說完,旁邊上來一個小青年,諂媚的說道:“松哥,這種事交給我就行。”
松哥一腳將他踹翻,罵道:“他媽的,剛才你怎麼不出來,現在要來撿便宜了。”
吳勇兵聽說賭耳光,瞬間沒了興趣,他退後一步,然後推了一把範大煙,說:“這種巧事,還是讓給你吧。”
範大煙嘿嘿一笑,挺起胸膛說:“好嘞。”
他對松哥應道:“那咱們就打一個底,我要是輸了,讓你們打兩個耳光。”
他們總算達成了協議,青年也洗好了牌,正要給他們發牌,張明生忽然對袁老說:
“老人家,你看他也笨手笨腳的,不如咱們自己要牌,讓他給我們拿。從第一張開始叫注,你看怎麼樣?”
袁老問:“怎麼個要牌法?”
張明生說:“比如說,你要第十張牌,讓他從上往下數十張,然後將牌給你。你要第十五張,就從上往下數十五張,其實也很簡單。”
袁老笑道:“你是怕我們兩個人,一起來對付你?”
因為發牌的話,其中一個人,多要一張牌,過少要一張牌,都能改變整個局面。
自己要牌,則完全不同。管你放棄,還是跟注,反正不影響我要的牌。
除非你是個先知,能知道我要的那張牌,將我想要的牌,給提前要走。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張明生也做不到。他會選擇這種做法,也不是真的怕了兩個人聯手,純粹就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但是他卻回答說:“對,我就是怕你們聯手玩我,所以改成這種方式。咱們不玩技術,就賭運氣。”
賭術好的人,一般都耳聰目明。像柳傳熊張明生,以及袁老安總他們,牌在落地的時候,能根據牌的輕重厚薄,能判斷出什麼牌,一般都八九不離十。
現在直接從牌堆裡要牌,既看不到又聽不見,就只能是靠運氣。
袁老啞然無語,他也沒想到,張明生說話這麼幹脆,不給彼此一點情面。
他覺得自己兩個人,不可能運氣都比他差,何況自己還有手段。於是一口答應:“行吧,就按你說的辦法。”
張明生指著牌堆說:“你是上家,先請。”
第一圈老頭要了第八張,張明生要了第十一張,安總要了第十四張。
三個人都沒有掀牌,算是底牌。不過也都看過,知道自己是什麼牌。
第二圈開始,袁老對青年說:“我要第七張。”
青年從上面開始,又數了六張牌,放在牌堆下,將第七張牌,放在袁老面前。
袁老這次不看,而是直接翻開來,是一張紅桃皮蛋。
輪到張明生,他要了第二張,牌到手也翻過來,拿到一張紅桃K。
安總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要了第三十一張牌。青年數了老大一會,才將牌給他。
安總也將牌翻過來,拿到一張黑桃小十。
袁老看著張明生道:“你的牌面打,你先說話。”
張明生兩家牌都看了看,對安總說:“機會讓給你。”
安總排面最小,也不敢亂說話,又對袁老說:“袁老,還是您老決定吧。”
袁老面牌是紅桃皮蛋,底牌是紅桃十,既可以搏同花,也可以搏順子,牌面算是不錯。
他拿起兩個百萬的籌碼,扔到檯面中心,說:“既然你們都客氣,那我意思一下,就兩百萬吧。”
袁老話音剛落,張明生將底牌拿起來,說了聲:“pass!”
範大煙第一個跳起來,衝張明生吼道:“他奶奶的,你這種拍放棄?”
張明生啪的一聲,把牌掀過來,衝範大煙說:“怎麼,我就不跟,可不可以?”
人家放棄的時候,都是把面牌蓋住。
張明生倒好,把底牌拿上來,翻過來壓住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