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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兩位大姐也一樣,他們看張明生以一萬當一塊,要跟她們玩扎金花,那是拼著老命也要來幾把。
就算被領導發現,頂多挨幾句罵,又無傷大雅。
可要是贏個幾次,那可就是好幾十萬。就算贏一次吧,就算只贏個底吧,也有兩萬塊,那是她們幾個月的工資。
可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他們玩了半個多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愣是一把沒贏。
這裡面有巧合,當然也有耍詐。
巧合的是,兩個大姐,沒拿到過決定性的大牌。比如很大的金花,或者三條之類的牌。
就後面拿到過順子,或者很小的金花。可這時候,各自輸了一千多,已經沒有信心。
在張明生與柳傳熊的夾擊下,就算拿到小金花,看他們信心滿滿,也不敢輕易去看牌。
因為看了第一家,就必須要看第二家,不是五十塊能搞定的。
至於耍詐,不在乎是炸雞。譬如大家悶三圈後,反正張明生不看牌,兩個大姐一看,連張花牌也沒有,哪敢跟五十?
只要跟了一把,別人再悶幾圈,那就不是一兩百的事。雖然她們的牌最大,可也只能扔了。
由張明生控場,再有柳傳熊配合,兩個大姐想贏,真是難比登天。
半個多小時,她們輸了近兩千塊。身上的錢沒了,就跟同事借。
她們就一個信念,只要能贏一把,輸的錢就全部回來了,而且還能倒贏好幾萬。
反正她們不說停,張明生就陪她們玩。
這時已經圍過來很多人,大都看熱鬧的。
到賭場玩的人,不去賭檯上較量,跟兩個阿姨賭錢,這是從未有過的事,大家都覺得稀奇。
拿一萬當一塊用,這麼豪橫的人,大家更沒見過。
所以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來瞧個稀奇。
也有投機取巧的人,想上來搞幾把。
張明生是來者不拒,不過他就一個要求,想參與的人,必須跟他一樣,一萬當一塊才行。
那些準備上場的人,全都罵罵咧咧的走了,不過看熱鬧的人,依然很多。
大都在為兩個大姐使力,十分希望她們能贏一次。可他們就是贏不了,很多事倔犟的等著,想看看他們到底能不能贏。
張明生反正上的是籌碼,每次贏了錢以後,就把錢放進口袋裡。而且還摸摸看看,對著燈光照照,兩個大姐嘴都氣歪了。
他也從來不洗牌不發牌,兩個大姐要是願意,每次莊都讓給她們。
張明生又一次贏了,短髮大姐不服氣,主動搶過牌來。她覺得多洗牌,可以轉轉手氣。
她先打了一塊錢的底,剛開始洗牌,長條桌兩邊,各坐下一人,各自扔了個一萬的籌碼,對短髮大姐說:“給我們發一份。”
左邊的那人是安總,右邊那個是老頭。他們跟別人不一樣,兩人啥也不說不問,直接扔個一萬的籌碼。
張明生有言在先,誰跟他一樣,一萬塊當一塊用,便不會拒絕入場。
但他卻對柳傳熊說:“看吧,大魚來了,聽我的沒錯。”
柳傳熊看到安總,忍不住的興奮,答道:“對對對,還真有大魚來上鉤。”
隨後又對張明生說:“讓我來對付他們。”
張明生點點頭:“嗯,拿出你一半的本事,就差不多了,別太囂張啊。”
柳傳熊嘿嘿傻站著,兩個阿姨也興奮了。短髮大姐居然點了根菸,她已經洗好了牌,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來,咱們玩到天亮都行,老孃豁出去了。”
兩個大姐雖然一把沒贏,可仍然興奮。因為投一塊錢,就能最少搏四萬塊,比買彩票還過癮。
她從長髮大姐發牌,然後是老頭,下面是張明生,接著是柳傳熊,再就是安總,最後才是她自己。
扎金花和梭哈不同,梭哈是五張牌,先發兩張,然後每發一張牌,可以叫一次注碼。
金花是一次性發完三張牌,然後開始輪流叫注。
所以扎金花靠運氣,而賭梭哈靠手段,還有精明的算計,以及對人的心裡把握。
長髮大姐先說話,按照規矩悶了兩塊。老頭跟了兩萬,輪到張明生時,他考慮了一下,才扔了一個兩萬的籌碼。
各人都悶了兩圈,檯面上已經有了二十萬。長髮大姐貪心,第三圈繼續悶兩塊。
因為她悶兩塊,大家都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