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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屬於二三線城市,畢竟不是大地方。以張明生的賭術,可以橫著走,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但他偏偏不跟安總交手,把他晾在一邊,就是故意氣他。
他看見靠吧檯的地方,有一張臺子,只是上面什麼也沒有。
不過桌子後面,坐著兩個小大姐,穿著聚華城的工作服,便朝她們走去。
張明生走到臺子邊,好奇的問兩人:“咦,大姐,你們這裡賭的是什麼?”
兩個人一起笑了,其中一個說:“小哥,你可真有意思,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這麼問我的人。我告訴你們,我們就是打掃衛生的阿姨,這裡什麼也不賭。”
她還好心的,指著前面那些賭桌,說:“你想賭的話,可以去那邊。”
張明生不樂意了,將一兜子籌碼,拍在桌子上。籌碼從西服裡滾出來,散落在臺面上,看的兩個大姐。眼睛都直了。
張明生說:“你在賭城上班,那能不會賭呢?今天我就要跟你賭。”
大姐像個彌勒佛,笑嘻嘻的回道:“小哥,我不是不會賭,只不過我的工作,就是打掃衛生。我又不是站臺的,做莊的,你跟我較什麼勁!”
張明生問:“那你平時最喜歡玩什麼?”
大姐說:“我休息的時候,幾個老鄉在一起,也會玩幾把,一般都是扎金花。”
張明生道:“那就行了,今天我就跟你賭幾把,咱們就要扎金花吧。”
大姐都蒙了,連忙拒絕:“不行不行,現在是工作時間,哪能玩牌?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張明生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既然在賭場上班,賭也是你的工作之一。我是你們的客戶,不應該拒絕我。”
“這……”,大姐覺得他說的沒道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另一名大姐則怒道:“我說你這個小哥,有錢就去臺子那裡賭,何苦為難我們這些阿姨。”
張明生將籌碼收好,挑出一個一萬的,對外臺子上,這才說道:
“我們一塊錢打底,封頂五十塊錢。不過呢,我沒有一塊的,所以一萬的籌碼,就當一塊使好了,打底。”
兩個大姐似乎沒聽明白,張明生拉過來一條長凳子,坐好以後,對她說:“對了,你要是贏了,不用找我。”
他又很奇怪的問兩人:“咦,你,怎麼還不打底?身上沒有零錢?”
那個大姐小心的問:“你的意思是說,我上一塊,你就上一萬。我要是上十塊,你就會上十萬?”
張明生道:“你要是上五十塊,我就上五十萬。我說明白了嗎?”
大姐又確實了一遍:“你不是騙人的吧?”
張明生拍拍自己的籌碼,嘩啦啦的響:“除非你們的籌碼,是騙人的,我向來不開玩笑。”
他又追問了一句:“你到底玩不玩?你要是不玩的話,那我去找別人了。”
大姐連忙說:“玩玩玩,你等下,我去拿副牌來。”
這個大姐走後,另一個大姐說:“那個,我也可以參加嗎?”
張明生問:“可以,那你有零錢麼?”
大姐連忙掏出一大把鈔票,紅紅綠綠,有零有整:“你看,這個夠了吧?”
張明生一笑:“夠了。”
另一個大姐回來的時候,張明生對柳傳熊說:“你也一起來來吧,咱們四個人玩,人多也熱鬧。”
短頭髮的大姐問:“那他怎麼打底?”
張明生又扔了個一萬的籌碼,說:“跟我一樣,你們打底吧。”
兩個大姐眉開眼笑,各自上了一個鋼鏰。短髮大姐拆開撲克牌,問張明生:“我們要不要搖莊?”
張明生豪氣的說:“不用了,就你做莊。”
柳傳熊早就急不可耐,苦無沒機會插嘴,這時才罵了起來:
“你是不是神經病?拿一萬賭人家一塊錢?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那邊,多贏一點。”
他顯然不想在這裡玩,準備拿幾個籌碼,去賭檯那裡,正兒八經的賭幾把。
張明生也沒組織他,只是對他說:“你要想玩大的,就在這裡等。”
柳傳熊道:“這裡跟她們玩一塊錢的底,你認為這很大?真是個神經病。”
張明生說:“你放心吧,會有人來找我們的。等人家來找我們,我們才有主動權嘛。”
柳傳熊四下看了看,問:“你說的是真的?”
張明生用力點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