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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田最近幾天,有針對性的練誅心局飛雪局。就等著向晚晴來的時候,他要再跟張明生賭一局。
其實像他們這種高手,又是關係不錯的熟人,輸贏已經無所謂。只不過遇到同等的高手,總有種見獵心喜的感覺,非賭上一把不可。
尤其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孟雨田當然要好好表現。輸給賭壇神手也就算了,要是也誰給他徒弟,那就不像話了。
向晚晴也一樣,怎麼說也是賭壇前輩,輸給後輩小子的話,面子上掛不住。
向晚晴與孟雨田看似輕鬆,實際上心裡略有緊張。他們沒有問張明生,如果自己輸了,幫他做什麼事?
向晚晴只是對張明生說,要是你輸了的話,也同樣幫我做件事。張明生也不問什麼事,欣然應允。
張明生顯得隨意的多,三個人分三方,在圓桌前站好後,他說:“我還是說下規則吧,誅心局看牌十分鐘,洗牌也是十分鐘,選牌只有十秒。”
“我們每人一副不同花色的撲克牌,選麻將牌時,先將撲克牌拋向空中,撲克要用麻將取回來。最關鍵的一點,各人取自己的撲克牌,花色不能錯。”
“我不能取你們的撲克牌,你們也不能取我的撲克牌。如果有一張花色不對,那就算輸了。”
孟雨田面色凝重了些,說道:“這難度增加了不小,三副撲克牌,總共一百六十二張,在空中交匯一起。又要分心選麻將,又要區分自己的撲克牌,怕是不容易完成。”
張明生心想,這比起當初自己練功,區分紅豆綠豆,可是簡單多了。
他壞壞的笑著,問孟雨田:“怎麼了,是不是感覺這麼多天,白練了?”
孟雨田說:“你小子別得意,是不是,要賭過才知道。”
向晚晴拿來三副不同顏色,不同花紋的撲克牌,當場拆去包裝,每個人拿一副。
孟雨田則拿出手機,定了兩個時段的鬧鐘,一個是十分鐘,一個是二十分鐘。
圓桌中間,麻將牌面朝上,擺放的整整齊齊。隨著孟雨田喊開始,三人一起盯著麻將牌。
看牌好像很簡單,但是由於時間太長,就是不停的重複之前的記憶,也頗費心神。
但是洗牌卻大不一樣,在洗牌過程中,因為雙手不停的攪動麻將,而每隻手下,都會壓住七八張牌。所以不光要注意自己手下的牌,還要注意別人手下遮擋的牌。
先前只有兩個人賭,只要注意自己的手,以及對方的手即可。可是現在多了一個人,就要多看一雙手。
看似只是多了一雙手,但要消耗的心力眼力,卻是成倍的增加。這就好比是登山,越到山頂時,每一步消耗的力氣,是開始的幾倍。
孟雨田雖然專門練了誅心局,可是難度增加不少,看牌六分鐘,已經有汗溢位。看到九分鐘時,面色通紅。
向晚晴也不好受,雖然神態依舊從容淡雅,可表情略顯猙獰。她同樣滿頭大汗,喘氣也漸漸急促。
只有張明生,像是沒事人一樣。他既沒有喘氣,也沒有流汗,一臉的悠然自得。
這完全得益於念力的昇華,他剛才已經試過了,只要自己收斂心神,念力就會侵入到麻將中。
每一張麻將牌,就像印在腦海裡,根本不需要記牌。這等同於作弊,不過這樣的本事,天下也沒幾個人有。
張明生之前同孟雨田賭時,最後洗牌是越來越快。兩個人的心思一樣,就是將對手在洗牌時擊倒。
此時的孟雨田,心思還是那樣。最後一分鐘,手速陡然加快。儘管自己也頭暈眼花,十分不好受,卻還希望對手先倒。
向晚晴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同樣洗牌的手變快。她也視野模糊,眼冒金星。不過聚精會神強撐著。
唯獨張明生洗牌,雙手幾乎是停滯狀態,只是偶爾的和一下麻將。
因為他不需要記牌,手速可以比他們更快。但是他看兩個人,已是強弩之末,如果再加速的話,說不定會成為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大家都說熟人,也是好朋友,玩玩而已,不能做的太過份。
孟雨田所有的精神力,都放在麻將上,注意不到張明生的表情,但是他洗牌的手速,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時間一到,他抬頭看到張明生,跟平時一樣輕鬆時,不禁喘息粗氣,愕然問道:“怎麼,你放棄了?”
張明生開始也是沒反應過來,反問孟雨田:“呃,我為什麼要放棄?”
孟雨田不再說話,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