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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上下野一走,行天下恢復營業。那些憋了幾天的遊客,玩的更加瘋狂。這些事情,自有張餘瀟灑哥安排。
向晚晴領著孟雨田與張明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那是她獨有的空間。
她給兩人切了杯咖啡,而後問張明生:“你師傅現在好嗎?”
張明生已經知道,向晚晴跟師父,有著不同尋常的過往。於是沒了輕慢之心,略有些傷感的說:
“我已經好久沒見到師傅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向晚晴奇怪的問:“難道你們師徒之間,沒有聯絡的麼?”
張明生道:“師傅不允許我聯絡他,說是有事的話,自然會找我。”
他隨後問向晚晴:“阿姨,你跟我師傅,是老相識了吧?看來你對我師傅,很有那個意思,可是為什麼沒走到一起呢?”
向晚晴露出一抹苦笑,沒有回答張明生,反而問他如何認識的馳千里,又怎麼會收他為徒?
事無鉅細,問了一遍。張明生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回答。他怎麼認識的師傅,又怎麼成為他徒弟。尤其怎麼練功,說的十分詳細。
當說到兩人同看小電影,逼他練慾望的控制時,張明生倒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
向晚晴卻落落大方的笑罵了一句:“這個老傢伙,還有這麼不正經的一面。當年要是滑頭一點,又何至於要練什麼慾望的控制?”
孟雨田則感嘆說:“賭壇神手,果然名不虛傳,確實有常人沒有的能耐。輸給他,我心服口服。”
張明生問道:“什麼賭壇神手?你在說我師傅嗎?”
向晚晴反問張明生:“你說你師傅從來沒賭過,他只是教你做菜?”
張明生肯定說:“對啊,這麼多年來,我一次沒見他玩過牌,估計他麻將都不認識。”
向晚晴先是嘟囔了一句:“這個老傢伙,偽裝的還挺好。”
隨後又問張明生:“那你既然跟他學做菜,現在廚師幾級了?”
張明生十分尷尬,又倔強的說:“我天賦不行,一般的家庭主婦都不如。可是不代表我師傅沒水平,他各種菜系,那真是信手拈來,而且色香味俱全。”
向晚晴認真的說道:“你師傅做菜水平再高,也沒有他賭術水平高。當年他被尊稱為賭壇神手,人送外號獵豹,賭術無人能敵。”
她頓了下,接著道:“你師傅看中你的,不是做菜的天賦,而是賭術的天賦。他教你的,也不是做菜的功夫,那是賭術的基本功。不然為什麼你做菜不行,賭術還算可以?”
其實單伯來的出現,到張餘張齊宇的靈魂拷問,張明生已經懷疑,師傅確實是個賭術高手。
只是那時候他不願意承認,因為這與他的夢想,屬於背道而馳。
不過夢想在現實中消融,尤其經過多次贏後的快感,張明生甚至覺得,有點賭術也不錯。
他不再以賭為恥,反而能快意恩仇,感覺有些自豪。
張明生不再牴觸,笑著說:“想不到我師傅,原來是個賭壇大佬。可他比我還沉悶,隱藏的這麼深。”
這句話引起了向晚晴的共鳴,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否則當年我也不用出走海外,受了諸多苦楚。”
他怕張明生問以前的事,站起來對他說:“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賭術,學了你師傅幾成本事。”
張明生愕然問道:“怎麼,阿姨,你要跟我賭?”
向晚晴笑著說:“你別忘了,行天下可是我的。我既然能開賭船,還滿世界的跑,也是個賭術高手。”
孟雨田在一旁幫腔,他說:“不錯,起碼我這個臺灣賭王,自覺不是對手。”
自從被哥哥擺了一道,張明生信心受挫。不過上了行天下後,贏了孟雨田,又將念力昇華,慾望控制再進一層。
張明生現在對於自己的賭術,那是頗具信心。他直言不諱的對孟雨田說:“你當然不行,敢稱臺灣賭王,只能說地方太小。”
孟雨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苦練了多日,感覺賭術大有進步。他也很不服氣,說:“那不如我們三個人來一局,你敢嗎?”
張明生賤賤的說:“你跟我比,會不會是看不起我?”
孟雨田罵道:“你個臭小子,還是老規矩,左手誅心局,右手飛雪局,來吧。”
向晚晴顯然知道他們賭過,大概是孟雨田私下電話說的,她也不如何驚奇,而是說:“將誅心局與飛雪局,糅合在一起賭,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