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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知等人在官驛歇了一晚,天一亮就啟程返京。 許晏知坐在馬車裡,吃著付白買來的肉乾。 付白道:“大人,那個藥好用麼?” 許晏知扭扭腳踝,回道:“還行。” 張戩接過許晏知遞來的肉乾,分給付白,嘿嘿笑道:“看來我們可以在年前趕回京城了。” 許晏知突然想到什麼,把腦袋伸出來,盯著付白,說:“我送你的棉靴你怎麼沒穿?” 付白被她盯得不大好意思,撓撓頭,道:“大人,屬下這不是捨不得麼。” 許晏知又道:“買來即是要穿的,難不成你還想放著當傳家寶嗎?” 張戩笑出聲,拍拍胸口,說:“大人,我隨身帶著呢,一有用處就能拿出來。” 付白“哦”一聲,“屬下一會兒就換上。” 許晏知很滿意他的回答,又把腦袋伸回去。 馬車裡有一小爐,專供許晏知泡茶。她倒了一杯熱茶正要遞給付白他們,馬車卻突然不穩,熱茶撒到許晏知手上,瞬間紅了一片,還不待她詢問發生何事,張戩在外頭就大喊,“大人,這路上結冰,這馬滑了一下就驚到了。” 緊接著付白也跟著大喊:“大人,快下來!這馬不受控了!” 許晏知神色一凜,撩開簾子就要跳車,可是馬受了驚地上又滑,馬車跟著也不穩,許晏知一時沒站住被顛了回去,好在只是撞到軟塌上並無大礙。 許晏知被馬車顛得東倒西歪,縱身一躍騎到馬背上,一隻手緊緊拉著一側韁繩,用力讓馬的頭側轉,另一隻手輕觸鬃毛,有節奏的安撫馬的情緒。馬漸漸慢下來,在許晏知的控制下停住。 張戩和付白氣喘吁吁的追上來,見許晏知安然無事的騎在馬上這才放下心來。 付白最先反應過來,指著馬車驚呼,“大人,車內著了!” 許晏知回頭一看,“哦豁。” 張戩:“哦豁。” 許晏知摸了摸胸口,好在銀票是隨身放的。 許晏知將車扣從馬身上解下來,牽著馬與眾人看著這已經沒有撲救意義的馬車,張戩留意著許晏知的面色,道:“大人,離最近的鎮子還有一段路程。” 許晏知沒應聲,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之前說過的話,這下好了,路上真被耽擱了。 她擰著眉,這嘴是開過光嗎? 張戩以為許晏知在生氣,沒再敢開口。 付白猶豫道:“大人,你也可以騎馬啊。”就是冷了點,嗯......不止一點兒。 許晏知這才回神,“我知道。” 她嘆口氣,摸了摸馬的鬃毛,“走吧,不耽誤了。” 等一行人趕到鎮子,天已經黑了。 張戩和付白去購置新的馬車。 眾人簡單休息過後又繼續上路。 許晏知坐在新的馬車內,喃喃道:“可別再遇到大雪封路。” 一路上許晏知睡得迷迷糊糊,被張戩喚醒,“大人,積雪封路了。” 許晏知立馬驚醒,“......” 廟裡的菩薩知道她這麼靈嗎? 眾人不得不暫停行程,等路政司將積雪清理後重新開路才得以啟程。 許晏知一路都不再說話了,生怕再出什麼事兒。 張戩和付白暗自議論,”你說大人是不是心情不太好,都不說話了。“ 付白說:“回京的路就這麼一條,還耽擱這麼久,換誰誰能高興?” 張戩:“也是,來的時候還沒這麼多事,怎的回時這麼黴?” 許晏知聞言端茶的手一抖,暗道,“怪我,怪我。” 與此同時的京城。 “誒,許晏知來信了嗎?說什麼時候回京沒有?”謝辭問道。 “就回過那麼一封,之後就再沒訊息了。”李忠明回道。 沈玉寒擰著秀眉,眸中擔憂之色愈發濃郁,“晏知哥哥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沈玉林安慰道:“或許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只是他沒告訴我們罷了。” 黎仲舒道:“她已經在路上了。” 眾人一齊問他:“你怎麼知道?” “喬統領同我說的。” 謝辭道:“難不成許晏知只給她姐夫寫了信?” 黎仲舒搖頭,說:“許晏知回京前是要請示聖上的,大概是聖上漏的訊息。” 謝辭撇撇嘴,“許晏知每回離京都要叫人擔心,還不會主動寫信報平安,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學會寫信報平安。” 沈玉寒的眉頭稍稍散開,笑了笑,“我也贊同,每回都讓人擔心。” 黎仲舒沒言語,想到在雲清學宮時許晏知就不愛主動寫信,自出仕以來都是他主動寫信給她才得以保持聯絡。 跟她師傅一個樣。 ...... “參見聖上。” “來問許晏知的訊息?”靳玄禮望著原本已經下值的喬賦笙道。 喬賦笙點點頭。 “沒想到你對許晏清的弟弟也這麼上心。”靳玄禮這話裡有調侃也有些他自己才清楚的情緒。 “聖上也忘了許晏清嗎?”喬賦笙定定的望著批閱奏摺的靳玄禮。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