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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地方,你說是也不是?”
“不是……這個……”黿將軍不知道怎麼就變成自己得罪了這天師了,說這種讓自己下不來臺的話。
鱖魚婆目中閃光,道:“剛剛天師說不欺我們,現在不就是在欺負我們麼?”
“我說不欺,前提是你不欺我,這個欺有兩重意思,一個是欺騙,一個是欺辱。”
“你欺騙我,我就欺辱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只說,是不是如我所言,你們在鄱陽混不下去,走往他處,路遇水府,起了霸佔之心?”
“是。”黿將軍洩氣一般,回應了下來,心道這個天師老厲害的嘴皮子,跟他的手段一樣厲害。
“那就對了,這事你認下了。”
許甲於是問向敖錦:“他說你無德,不配水府,導致信江有萬數水鬼,你認不認?”
“弟子……弟子確實有所疏忽,卻並非故意……弟子修行先天神道,不是香火神道,走的是梳理水脈的路數,先天神道信奉自然,水鬼想害人的,我都有約束,那些主動想死的,命數到了的,我卻也只能聽任天命的。”
“他修香火神道,如有人落水,心中求神,他就有了由頭,再去救人,就是命不該絕,過了一個坎……我卻不懂得這裡面的道理。”
“那就是了,所以他說你失責也是了?”
“可是弟子梳理水脈,使得本地人傑地靈……他救人:的功德是立馬能見,我做的卻是百年可見…千年可見。”
“這又是另外一樁了。”
許甲道:“我如今有個主意,你們聽或不聽?聽的話,咱們把這事情在這裡解決了,不聽的話,那就是不給我面子。”
“聽,聽!”黿將軍反正是個鱉精之類,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敖錦自認已經是許甲的童子了,也覺得許甲站著自己這邊,瘋狂點頭。
“依我之見,你們兩個,正好互補,一個管人道香火,一個管水脈運轉。”
“你管香火,救了落水百姓,就讓落水百姓給你建一個廟,立一個像,本天師親自冊封,但你需將水府讓出來,還給他。”
“你管水脈,不理香火,就專心調理水脈,同時我收你為童子,不在此設廟,卻許你在道壇上留有祿位,你們二人覺得如何?”
“啊?”
黿將軍本來以為自己要完蛋,沒想到還有轉機。並不趕自己走。
敖錦則是失望,怎麼不殺了,哪怕趕走都行,現在還要做鄰居。
況且百姓拜這個老王八,不拜自己,他也受不了,認為自己沒有做錯。
黿將軍聽聞許甲要收敖錦做童子,羨慕他抱上了大腿,又覺得自己有座廟,收授香火,得朝廷,許甲這個天師,兩重勅封,已經是屬於正經地祇了,也算上岸,不是野神了,有這麼一份基業,就不必到處跑了,連連道:“小神願意歸還水府,小神知錯了,小神願意聽從天師安排,天師老爺真是洞察秋毫,正大光明啊!小神服了!”
敖錦卻道:“可是水府之寶,饒珠在他們手裡,他們不還……”
鱖魚婆連忙將饒珠拿出,她本也以為許甲要殺了黿將軍,自己好在他死後說是被強迫的,沒想到許甲這樣斷案,保住了黿將軍一條命。她就不好變卦了。
只是心中越發對許甲有些痴心妄想了。
饒珠拿回來了,敖錦還是不忿,便按照許甲之前教他的:“按照黿將軍所說,他比我強,就比我有德,所以霸佔水府,現在還給我,也是因為老爺您的緣故,還是覺得我沒有德,那弟子覺得不服氣,請求和他鬥法,便以此水府為注,弟子輸了,就一心跟著老爺修行,做童子,不再理會水府之事,要是贏了,那就得讓他給我當小弟,當從佐之神,我在廟的正宗,他在旁邊,香火我可以不要,神道威名不能丟。”
許甲聽了,點點頭,轉問向那黿將軍:“你覺得如何?這事我不干預了,畢竟你前面服了我了,這就是你們的私事了。”
黿將軍看敖錦一副乳臭未乾的樣子,雖然修煉了幾百年,但實在威能不強,如今眉心多了一片龍鱗,可也沒有什麼駭然的氣勢。
只是害怕許甲傳了什麼法術神通,但仔細想許甲剛剛的話,便覺得許甲這天師光明磊落,不至於如此。
於是答應了下來,只道:“你如今是天師老爺的童子,得了造化,我不好得罪你。”
“不得罪之前也得罪了。”
“那是沒有辦法了,鬥吧,只是鬥法無情,傷著碰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