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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公子?”
走近時,看著為首的侍衛,毓溪想起了寺廟山門下的一面之緣,那個護送富察家女眷禮佛的侄兒,如今也終於出仕,進宮當上侍衛了。
“四福晉吉祥,福晉還記得奴才?”富察傅紀躬身行禮。
“富察大人,借一步說話。”
“是……”
在毓溪的安排下,將此處交給了富察傅紀,之後因身子不適,未去鍾粹宮道喜,徑直回永和宮,喝了涼茶解暑。
不久後,宸兒從鍾粹宮回來,擔心地問嫂嫂好不好,要不要宣太醫。
“昨兒跟著擔驚受怕,忙了一整天,今日又早起梳妝,沒顧得上用早膳,就去翊坤宮道賀,後來熱風一吹,難免幾分暈眩。”毓溪已經緩過來了,問妹妹,“沒驚動其他人吧?”
宸兒道:“額娘不願端嬪娘娘和戴貴人掃興,只打發我來瞧瞧嫂嫂,說不要逞強,該請太醫還得請太醫。”
毓溪笑道:“說起來,我倒是餓了,有沒有好入口的糕點,甜膩的我不想吃。”
宸兒忙去張羅,帶著宮女送來好些點心和蜜餞,毓溪挑了幾樣,吃著很貼脾胃,一面聽七妹妹說鍾粹宮裡的光景,一面惦記方才的事。
好在,很快有了訊息,姑嫂二人玩笑時,宮女來稟告,說一位姓富察的侍衛向四福晉傳話,道是已經把人帶走了,是幾個賭錢的小太監。
宸兒聽著奇怪,問嫂嫂:“什麼小太監,哪個混賬奴才衝撞了嫂嫂?”
毓溪屏退了宮人,才將方才的事告訴妹妹,誇讚富察家的子弟,辦事很穩妥。
“四嫂嫂,您是不是怕遇上太子哥哥?”
“可不敢說……”
宸兒卻是懂的,小聲道:“您沒說,是怕給我添麻煩,可我什麼都知道,姐姐也知道,胤祥胤禵都知道,宮裡沒人不知道。”
毓溪苦笑:“是啊,不然那位富察公子,也不能立刻就明白我的用意。”
宸兒好奇地問:“萬一真是太子,他該怎麼做?”
毓溪說:“我只告訴他,興許是哪位娘娘宮裡的奴才,要顧全娘娘們的體面,抓了人不可張揚,又或是刺客,貿然進去恐遭埋伏,千萬小心。他便明白我的用意,說會謹慎處置,也許上了房頂先看了眼裡頭的光景,才派侍衛闖門抓人。”
宸兒不禁嘀咕:“您覺著,真是聚賭的小太監,萬一是太子呢,他會不會不認得太子?”
毓溪淡定地點頭:“他認得,他說,若是不可張揚之人,就會稟告我,說沒有人在其中,是我聽岔了。”
宸兒歪著腦袋:“這要真是哪位娘娘的奴才,譬如宜妃娘娘?”
毓溪道:“可你覺著除了太子,其他哪一處的奴才是不能張揚的,就算是皇祖母的奴才,聚賭也一樣要重罰,我說的話富察傅紀能明白,你怎麼不明白?”
“得虧您遇上個聰明人,這要是個糊塗蛋,再真遇上太……”宸兒壓低了聲音說,“再真遇上太子,豈不是一下就把您說出去了。”
毓溪笑道:“傻妹妹,這事兒最糟糕的並不是遇上太子,而是潛入了刺客。再者說,三言兩語下若覺著是個糊塗人,我也不能這樣交代,只能先派人守著那道門,找你四哥去了。”
宸兒倒是先鬆了口氣:“得虧不是太子。”
毓溪說:“不是刺客才好,十福晉一家馬上要到了,宮裡卻出了刺客,豈不是要和草原結矛盾。”
“那個富察侍衛,您信得過?”
“該說是富察家的人,我信得過,將來十二阿哥的福晉,也選了他們家,是蘇麻喇嬤嬤看中的。”
宸兒驚喜不已:“當真?”
毓溪忙道:“可不能張揚,但嬤嬤能看中的人家,便是皇阿瑪看中的,我信得過。”
此時德妃回來了,到底是惦記兒媳婦,宸兒這才想起來,忘了打發人向額娘回話。
毓溪再將方才的事向額娘告知,連帶著她告訴了妹妹十二阿哥將來選哪家福晉,也如實稟告。
德妃並不計較這些,只擔心毓溪的身體,見孩子氣色不壞,已不再憋悶犯暈,才安心一些。
“不是刺客才好,你做得對。”這會兒有心思分析方才的事,德妃道,“宮裡近來忙阿哥公主的婚事,好些地方疏於管束,難免人心浮動,大白天就敢聚賭,真真混賬。”
毓溪道:“額娘若要以此事敲打內務府和敬事房,恐怕給那位富察公子招恨,若再成了內務府與領侍衛府的矛盾,更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