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壹佰零捌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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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後,便道:“師尊是掛心玉鸞長老?”
“前些日的比武之事,令我憂心。”靈澤長老道,“用了那般邪術,天決門如今都已遭了忘生宗徹查了。出了這種醜事,乾曜長老與玉鸞長老都沒有再露面……”
“這幾日的確都沒有見過他們。”祝海雲說,“可這也奇怪,乾曜長老不再出面是理所當然,可為何玉鸞長老也不再出面?”
“當日一戰,那沈弟子被吸了不少修為去,遭邪術侵蝕,體內氣息必定紊亂,還受了一些傷。玉鸞長老向來寵他,自然是放心不下,定會陪著休養。”
祝海雲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弟子愚鈍了。”
靈澤長老低低頭,眉間因愁緒擰成一團:“只是我想不通,為何那孩子真會乖乖聽了師兄的話,在大會上用這種害人的邪術……”
“師尊是說白師弟麼?”
靈澤長老點點頭:“瞧他表現,他是知道那邪術是食人修為為己所用的。這等害人的東西,怎能輕易修行習得,還用在他人身上呢……”
“恕弟子多嘴,師尊。若是要習得,那作為習得者,一定一早便知道這法術是用來做什麼的。”祝海雲說,“恐怕白師弟,一早就有這心思了。”
他一早便有害人的心思了嗎。
靈澤長老心中說不出的惘然起來。
她想起下山時遇到白忍冬的時候。那時她走在路上,便遇到一店家罵罵咧咧地將他從店中扔了出來。
那時白忍冬一身髒汙,蓬頭垢面,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飄雪的天,他身上卻只有那麼薄薄一層,還被打得衣衫襤褸,露出來的面板上都皮開肉綻,傷口上全是泥汙,幾乎沒一處乾淨的地方,就像條從野林子裡衝出來的野狗。
她瞧著可憐,便撿了回來。
她本以為,受過苦,再修道,定會因著自己受過這些苦,而心懷蒼生,悲憫天下。
如今,卻修了害人的法術,還理所應當地……
越想著,靈澤眉頭皺得越深。
“海雲。”她輕聲喚。
“弟子在。”
“一會兒我們便不看了,你隨我去乾曜師兄的地方。”靈澤說,“我想去瞧瞧白弟子。”
“弟子知道了。”
說走就走,靈澤又坐了片刻,又看完兩場後便起身與廣寒長老打了招呼,起身離開。
走在回宮舍的路上,靈澤又心有不解地擰起眉來:“說來也怪,乾曜師兄用了這麼害人的東西,大會里都已經流言四起了,也過了三天有餘,可掌門竟然不曾召開例會,對乾曜師兄進行處置。”
“恕弟子多言,或許掌門是想等著白弟子醒來。”祝海雲跟在她身後說,“不論如何,是白師弟用法術動了手。”
“也是,是他上場用這法術對沈弟子下了手。他若醒了,便能一同處置。”靈澤叨叨咕咕地自言自語,“乾曜宮那邊還沒什麼風聲,大約是還沒醒。若是沒醒,和乾曜長老說兩句話也好。總之,出了這麼大的事,此事更危及天決門的名聲,掌門定是不會放著不管的。”
走到乾曜山的宮院跟前,靈澤抬手敲了敲。
不多時,竇嫻出來迎了門。
她臉色不太好看。瞧見靈澤,更是輕輕一皺眉。
雖面上不悅,她還是躬身行了禮。詢問了來意後,她便請靈澤稍等,自己回身去屋中問了耿明機。
得了允許,竇嫻便又回來,開了院門,請靈澤入了屋中。
走入院中,邁上入屋的門檻,耿明機便走了出來,站在了靈澤面前。
靈澤低身作揖:“師兄。”
耿明機點了點頭,咳嗽兩聲,讓她進來了。
“今日來做什麼?”
耿明機問她。
“前幾日的比武之事,令我憂心。”靈澤回答,“師兄門下的白弟子,是我帶回山門來的。我實在放心不下,便想來看看他。”
耿明機冷笑了聲:“從前,不是你同我說,即使是自己帶回山門來的,可若他拜入他人門下,便與自己無關了麼?”
“師兄此言差矣,靈澤當時只說弟子的教養之事與我無關。但我若想關心一二,應當也不礙事才對。”
耿明機只笑不言,也不回答,轉身走進屋子裡。
他瞧著是無話可說,也不願意服軟,乾脆就不說話。
靈澤跟著邁過門檻,走進屋中。
耿明機走入一旁自己的臥房,靈澤跟著一同走了進去。
白忍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