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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彙報情況,來回得有半個月的時間,於是委託許太傅在管教國主時,順道指點聖女一二。
長老們剛走,許太傅就來給兩人講課,他摸著半白的鬍鬚,唸唸有詞:“子曰:克己復禮者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
訾盡歡舉著書,和她唯一的書搭子講小話:“長老們好不容易走了,要不我們出去玩?”
万俟君酌微微擺了擺手,惆悵:“許太傅受清古長老重託,只會比從前還要嚴,我們跑不掉。”
“我說行,肯定行。”
“為什麼?”
訾盡歡還沒來得及答話,便聽見許太傅突然拔高的聲音:“國主,你來說說這克己復禮是為何意?”
万俟君酌站起來,對答如流:“自然是剋制自己的行為,使自身行為合乎禮字。”
“請問其目。”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那你認為你做到了嗎?”
万俟君酌聽出許太傅話裡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知道錯了。”
許太傅又將矛頭指向訾盡歡:“聖女,可是都明白了?”
授課時許太傅稱其聖女,平時會稱夫人或君夫人。
“明白了明白了。”
“那接下來請聖女來讀。”
訾盡歡不情不願地捧起書念著:“子曰: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她一邊慢速念著,一邊用餘光盯著許太傅,想著這藥效也該發作了吧。
“許太傅既讓聖女唸書便應好生念,怎的一心二用,一直看許太傅做什麼?”清古長老的聲音自後方傳來。
完了。訾盡歡心中一驚。
“長老,您不是回族裡了嗎?怎麼又……”
“哼!我要是走了,你還不無法無天,非把這王宮掀了不可,所以我和長老們商議,由他們回族中,而我留下看著你。”
“怎麼可能?我這麼懂事。”
“你懂事,懂事到向師長下奇癢無比的粉末!”
聞言,許太傅下意識撓了撓自己的身體,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就一點點,沐浴後,保管恢復如初。”
“你的蠱毒之術都是我教的,等你哪天贏過我,你想幹什麼,我絕不攔著。”
訾盡歡坐下,嘟著嘴:“那得要多久呀?”
“以聖女的資質,三年五載,必能在我之上。”
“啊?”那也太久了吧。
清古長老微微朝許太傅施禮:“請您繼續吧,只要我在這兒,這野丫頭翻不出什麼花樣。”
許太傅點點頭,接著搖頭晃腦地授課。
訾盡歡癱倒在桌上,覺得很沒意思,万俟君酌趁兩位師長不注意時,朝她扔紙團,她被砸後,氣呼呼地看向他。
“我有辦法出去玩。”万俟君酌用口型說。
“真的?”
“當然。”
本以為他能有什麼好計策,誰知道他說的出去玩,竟是指種地。
他向許太傅提出,現下正是種麥子的時候,他想與百姓們一起勞作,視察民情。
每年許太傅都會帶他去民間考察,今年也不例外,許太傅欣然同意,作為雪國的君夫人,國主要帶她一起,清古長老自然不會多言,於是他們下午便出了宮。
雪城外有良田千頃,往來皆為農作之人,大家犁地的犁地,播種的播種,澆水的澆水,到處洋溢著歡聲笑語。
許太傅年事已高,身體欠佳,今年沒有陪同前來,只是叫了幾名侍衛負責他們的安全。
“一會兒我們上哪兒玩?”嚴師一個都不在,訾盡歡以為他們徹底自由了,想著他一定會帶她好好玩耍一番。
万俟君酌眼珠子轉動一圈,理所應當地說:“就這兒呀。”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彼時城守過來迎接國主,一眼便瞧見訾盡歡:“這位便是國主夫人吧?”
“是啊。”
“君夫人真漂亮。”
訾盡歡頷首微笑。
“今年是否每家每戶都有農田,可都種上糧食了?”
“挨家挨戶都落實到位了。”
“很好,今年我研製出了新的肥料,在宮裡試驗過,沒什麼問題,可以有效防止害蟲,提高收成,你安排幾戶人家試試,看情況如何?”
“是。”
城守走後,訾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