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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聖女,累不累?”
“辛不辛苦?”
“聖女,你都瘦了。”
“是啊,都瘦了。”
兩人一唱一和,訾盡歡撥開擋路的倆人,徑直朝裡走:“本聖女福大命大,當然無事。”
簪花和稻收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聖女,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茯苓糕。”
“都說是我燒的火了。”
“我還給你準備了……”
“我也給你準備了……”
万俟君酌想起那日她生著病跪在長老們的院門前,似有無限哀傷,此刻卻半點見不得,和那日傷情的人判若兩人,他一度懷疑只是自己發了場大夢。
“聖女。”簪花支支吾吾。
訾盡歡正盡情享受著美食,嘴角流出不少油漬,樣子十分豪邁:“有話就說。”
“長老們要你明天準時去藏書閣讀書。”
“哦。”
“你不生氣?”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不是一直這樣。”
“可你剛剛受完罰,也該休息幾日吧。”
“我只是靜思己過而已。”
“那我去替你收拾書箱。”
“去吧去吧。”
万俟君酌看她吃的美滋滋的,說:“明日我要先上朝,晚點再去藏書閣。”
“嗯。”
“你真的沒事?”
“當然,我應該有事嗎?”訾盡歡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吧。”
見他洩氣,訾盡歡用剛啃過雞腿油膩膩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想到你人還不錯,謝啦。”
飯畢,万俟君酌又留下和她對弈,且連贏數把,他倒是贏得盡興,可惜對面人已覺十分無趣,開始打呵欠。
“你的棋藝……”
“堪憂。”
“我問你要不要下棋,見你一口答應,還以為你深諳此道呢。”
“你只是問我會不會,我會啊,就是常常輸而已嘛。”
“那你擅長什麼?咱們可以玩一個你擅長的。”
“嗯……你不是知道嗎?蠱毒之術啊。”
万俟君酌訕訕而笑:“我的意思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
“這個嘛……我會畫畫。”
“那我們來……”
稻收見他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好心提醒:“國主,天色已晚,您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
“回去?我不能留在這兒嗎?”
訾盡歡嘴裡嚼著酸梅,看向稻收,那眼神彷彿也是在問,不可以嗎?
“不是不是,只是……反正你們也……不能……乾脆……就……”
“你嘰裡呱啦說什麼呢?”万俟君酌皺眉。
“我的意思是您畢竟是男子,我們家聖女還小。”
“可我又不幹什麼?”某人表示極度委屈。
稻收不愧大了兩歲,心思比起另外兩位只會吃零嘴的少女要通透些,她的臉漲得通紅,乾脆說:“萬一您血氣方剛呢,我得保護我們家聖女。”
“說的我像是禽獸似的,我不管,我就要留下。阿梨,你說呢?”万俟君酌哀怨地看著她。
與此同時,稻收也看向她,那眼神分明是在叫她拒絕。
訾盡歡東瞅瞅細看看,左右覺得不是什麼大事,無所謂地說:“他喜歡睡小榻,就讓他睡唄。”
稻收洩氣,只得聽從聖女的意思,幫二人收拾床榻,臨走時還不忘補充上一句:“聖女,可千萬不能讓他睡到您的床榻上來。”
“知道了,知道了,他不會的。”
万俟君酌哼了一聲,如同賭氣般,自顧自地在小榻上躺下。
屋內沒有燭火,只有一縷溫和的月光由窗子透進來,落在空地上。訾盡歡雙眼微閉,問:“這小榻又小又硬,你睡著不會不舒服嗎?”
万俟君酌翻了個身,差點掉到地上,嘴上還在硬說:“不會啊,我睡得特別好。”
她沒再問,而是安恬地進入夢鄉,小榻上的人睡不著,想和她說說話,叫了好幾聲都沒反應,便也沒再出聲。
……
原以為國主的課業已是十分繁重,沒想到聖女的課業更勝,不僅要學習醫道,經書禮義皆要學習,訾盡歡雖喜歡玩鬧,但大部分時候,都很認真。
約莫過了一個月,長老們要回族裡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