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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大好修?”劉小姐看著他有些手忙腳亂,臉上的汗直淌,原有的自信滿滿也不大看到了。更多是倉皇。 他沒有做聲。身邊的看客逐漸地少了。老鴇子對他的崇拜之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嘴裡面也開始嘀嘀咕咕,“不要把我好的東西修壞了!”聽得他肚子裡咕咕叫,恨不得讓她閉嘴。 “這東西是拿什麼東西焊上去的?那東西呢?”施耐德指著二級管兩邊的焊腳,問那老鴇子。 “焊什麼焊,我不知道。”老鴇子揚了揚脖子說,“你要是不會修就算了,還是候那個上海師傅來修好了!” “你這人真是,人家又沒有說修不好。問你焊這東西的工具在哪裡,有沒有?你講那麼多屁話幹嘛!”陳小姐站在那老鴇子的身後,那老鴇子蹲在地上。順勢一巴掌推在那老鴇子頭上,推得老鴇子的頭“工”一聲,撞在機殼上。老鴇子,大嘴叉子一咧,哭了起來! “哪個手裡有糖,給她一根棒棒糖。”陳小姐吆喝著。 施耐德從人堆裡鑽了出去。劉小姐跟他後面也鑽了出來,“我相信你能把它修好。”劉小姐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支援他道。 “謝謝!”施耐德說著,朝浴室邊上的鍋爐房走去。 “幹嘛去?”劉小姐如影隨形。 “我去找個火鉗。”施耐德看向劉小姐的時候,視野裡就看見江柳默默地注視著他們倆。施耐德衝著江柳微微地一笑。而江柳也回以微微地一笑,然而,在施耐德夥同劉小姐轉身的那一剎,江柳眼睛裡的淚水,便一滑而下。 “找火鉗子幹什麼?” “焊二級管。” “二級管是什麼東西?”劉小姐不只是因為求知慾強,而是她關注的那個人,迫使她想要走進那個人的世界。 “二級管就好比是一個死衚衕。只能從一邊出去,那一邊不通。” “這麼好玩啊!”劉小姐說著笑了起來。女孩子的笑點,真得讓人琢磨不透。 “是啊,電的世界其實很好玩的。電所發出的聲音,更是五花八門,五彩斑斕。” “電還能以出聲音?” “當然。在將來,電發出來的聲音會取代人聲,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美妙音樂。能聽到你頭皮發炸,幸福到爆。” “哇,你的世界確實與眾不同!感覺就像是開啟了萬花筒,讓人目不暇接。”劉小姐興奮起來,就像是熱情的幼兒園裡的小朋友,興奮地鼓起掌來。 “你這樣說,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著他從鍋膛裡面掏火籽出來,鍋爐房的燒碳工跑了進來,“小大大,你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哩?” “弄點火烘烘,”施耐德跟那人開起了玩笑,也是為了放鬆一下身上的壓力。知道,大多數人剛才有多崇拜他,現在就有多討厭他。 “變色龍。”出了鍋爐房,劉小姐第一時間罵了那鍋爐工一句。為他出氣。 施耐德端著放有碳火的鐵鍬,燒紅的火鉗則挨放在火籽上面。那樣才能夠保溫。一路小跑著衝向發電機旁。儘管有些人已經不抱希望了。可是發電機邊上還是圍著不少的人。大多數是無所事事的失足婦女。 “讓開讓開!”劉小姐衝在前面為他開路,“燙到活該!” “毛毛唉,你這夫唱婦隨搞得不錯。加油!奧利給!”陳小姐附到劉小姐身邊打趣道。 劉小姐示意陳小姐把耳邊湊過來,“羨慕吧!?” 聽她說完,陳小姐又搬過劉小姐的腦袋,又在劉小姐的耳邊說道,“記得人家有老婆喲!入戲太深對你沒好處喲!”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做小我也認了!” “有沒有搞錯,這麼拼啊?” “流通得大都是渣男,好男人不流通啊!沒辦法。” “哇擦,看來我也要改改觀念了!”陳小姐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古話說得好,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加油,姐妹!” …… “來來來,抽一顆煙!”向副官不知什麼時候已蹲在了發電機旁邊。嘴裡面叼著煙。見他抬頭,把一根點著了的煙,塞到他嘴裡。 施耐德有些受寵若驚,讓沒讓開,讓煙給嗆著了。咳咳兩聲煙就掉了,“謝謝,我不抽菸。” “好人!不抽菸的都是好人。像我們這種人都是爛料。”說完這些,才直奔主題,“大概什麼時候能修好呀?” “幾分鐘的事。”把那個壞掉的二級管取下來,施耐德就有了十分的把握。確定火鉗是可以代替電烙鐵的。 “馬上好了,馬上好了!”一瞬之間,如同擊鼓傳花一般,此起而彼伏地傳遍了整個院落的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經過每一個人嘴裡,都唇齒留香的那種。所有的人彷彿都放了下來似地。 心死了半截的那老鴇子,正坐在大堂裡哀聲嘆氣呢。一聽就蹦了起來,眉開眼笑,“要好了!真得嗎?他是怎麼弄的?真地把機子修好了。” 二十一世紀的所有發動機都是電啟動了。二十世紀的發動機啟動,需要藉助於搖把。搖把那東西,施耐德從來沒有用過。說心裡話,有些寒唬。聽老施的話說,老家農村有人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