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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過的,機子修好了,就借給我們。現在機子修好了,我們可就要拉走嘍!”王道達通知主人,那個老鴇。 “你們這些男人,就知道欺侮我們女人。這麼精貴的東西,說借就借啊!水不要錢,油不錢啊,機子損耗的錢,也不算賬。年紀輕輕,怎麼儘想著白嫖那種好事呢!” “不就是要錢嗎?說那麼多難聽話幹什麼!誰要白嫖你了,也不照照鏡子。” “不想白嫖,那我不說,你為什麼不問,裝糊塗?” 這邊王道達和老鴇子為租發電機一晚上花多少錢,討價還價著。那個向副官則去找施耐德幫忙,把發電機移到王家去。 施耐德原本是想幫忙的。聽說是王家要借,立馬閃開了,“我吃飽了撐得還差不多。不幹!” “你知道王家要娶得女孩是誰嗎?”劉小姐笑盈盈地拉住他,勸道。 “誰?” “你妹妹。你小爸家的女兒。” “我小爸家的女兒。”施耐德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我們知道你和王家有過節。那小子兄弟倆打了你,又侮辱了你老婆。雙方為了你夫妻倆個的事,打打殺殺的,已經死傷了好多人了。”陳小姐,這時,也站出來說話,“戴旅長出於好心,當個和事佬,搓合玉成你們黃王兩家成為姻親。藉此,化干戈為玉帛,不再相爭下去。 我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作為當事人一方的你,也應該開啟心結,去接納對方。 自古有云,‘將軍額頭跑得馬,宰相肚子裡能撐船,’你是個接受過現代化教育的人。做人對事,應該也會比平常人,開明些。 希望你不要再被仇恨左右。拘泥於個人一家之得失。特別是在這國難當頭的時候……。大家應該同仇敵愾。而不是像眼前這樣,兵戎相見,相恨相殺。” 施耐德多看了陳小姐兩眼。能說出以上一番話來的人,其胸襟和膽識,也不是尋常人可比擬的。 看到施耐德在默默地拆線拆燈,為把發電機移到王家做準備。王道達湊了過去。“垃圾,離我遠點!”施耐德無法做到,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大舅哥,你怪錯人了!”王道達一臉坦然,委屈道。 “錯怪你了!我難道認錯人了,你不是五個人當中的一個?” “我是在裡面,可是那天沒幹壞事啊。壞事都是他們四個乾的。我在旁邊拉他們,不讓他們打你,對嫂子那個……你真地怪錯人了。我倆之間,其實沒有任何矛盾。壞事都是他們四個人幹出來的。最壞的那兩個就是姓許姓殷的。我弟弟不懂事,被他倆個拖下水的。” 施耐德猶豫了。腦海裡回想著當時的畫面,五個人當中,好像是有人在喊不要亂來一類的話。可是當時太亂了。他哪裡能確切地記起,那一個人到底是誰。難道真地是面前的這個?他無法確定。所以,將信將疑地看了對方一方。對於對方再一次地靠近自己,沒有再做反應。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黃紅嫁給了我。我肯定會對她好的,這一點,你放心!……。”王道達向他保證著。只是他表錯了情,因為施耐德骨子裡,對黃紅堂妹,一點記憶和印像都沒有。更不要說感情了。當然,對她的婚姻也是無動於衷。感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見他邊上只有了王道達一個人,施耐德突然一把抓住那王道達的衣領,惡狠狠地問,“我就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地對我說。” “有話好好講嗎?大哥。不要動手動腳的好不好。”王道達別看年歲不大,嬉皮笑臉著,不慌不忙說。 施耐德把手鬆開了,眼睛直直地盯著王道達的眼睛問,“姓許的和姓殷的兩個小子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都——”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王道達洋洋一笑。 “你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呵呵!” “笑什麼!我看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你我都是聰明人。何必把話都挑明瞭呢。心裡面知道不就行了。” “你是說,人,反正不是你殺的。你就不管。” “呵呵!” “有些事,你追也沒用。到時候,它會水落石出。”王道達反過來勸他。 “我操,你媽,人家追在我屁股後面要人。可是人家的兒子死了,我只能把屍體還給人家。你要老子不要操心?” “你不聽我的,那我就告訴你。殺他們倆的,是你家大舅哥——大虎子!” “大虎子?少來了。依我看就是你兄弟倆。” “我兄弟倆為什麼要殺他們?” “可能是他們取笑你弟弟成了太監,你兄弟倆一生氣就殺了他們。” “哼哼,有一定道理。我也承認,他們因為這事冒犯到了我們兄弟兩個。可是我們五個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還不足以讓我們對他們倆個,產生非殺掉他們不可的念頭。如果我兄弟倆是那種人,連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可怕。我會擔心,以後會一個朋友也沒有。我們在江湖上混,還是講義氣的。因為一句話就殺人的,那是皇帝。江湖上混得人,不可能那麼蠢。” “你這麼說,我越來越覺得殺掉那個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