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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王文軒的一番溝通協調,黃紅妥協了。 王道達裡外都換上了簇新的大紅新妝,胸佩紅花,喜氣洋洋地在門口等著。見黃紅過來,蹲下身子,等候著新娘子趴到他背上來。享受那擁軟抱玉香噴噴的身體。 就聽得後背上“工咚”一聲響,黃紅的膝蓋一下子跪在了他的後脊樑上,骨頭砸骨頭,痛的他眉頭直皺。她自渾無知覺,十指交叉著,在他的額前一箍。 那架式,完全就是把他這個大少爺不當人待。“這個怎麼背呀?”王道達扭過頭來,苦著臉問。 “怎麼不能?抱著我腳不就行了!” “你會摔下來的。” “你不能把背放平些?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壞主意? 想都不要想吃我豆腐。 放平些,我就不會掉下去。 不要以為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不清楚。我嫁得是道清,不是你。借你用一下,你不要想著趁機揩油……!” “看你這,這話講得,腸子都能脹得斷。按你講的,那不叫背,乾脆,叫我在地上爬就是!” “我不管你站著好,還是坐著好。手不要碰我屁股。碰到,不要怪我拿指甲挖你!” “好吧,臭丫頭!”黃紅面前,王道達一點招都沒有。 隨著新人到場,主婚人張昌德講話,有請證婚人戴傳薪戴長官講話。 戴傳薪來到C位,首先邀請雙方家長上場。黃紅爸媽以及王文軒隨即分列兩旁。面對戴衝眾人,王府所有人眾,戴傳薪說道:“我叫戴傳薪,來自四川。從小是看著袍哥們打打殺殺長大的。所以,雖然念過幾天書,自覺還是一介武夫。崇尚武力,不喜歡光動嘴不動手。所以,你們兩家人解決問題的方式,本人總體還是喜歡的。 我這麼說話,你們可能覺得矛盾。前面要你們不要打,現在又說喜歡。心裡說你姓戴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不,我讓你們不要再打下去,是有前提的。 首先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局面,是國難當頭,日本鬼子入侵。身為炎黃子孫的我們,哪怕有再大的分歧,也必須要擰成一股繩。拋棄前嫌,共同去打擊敵人——也就是日本鬼子。而不是像現在的你們這樣,內耗,自相殘殺。 今天的這樁婚姻,是本人一手促成的。動因來自於古代皇家的和親。方成公主和松贊干布,王昭君和匈奴可汗。透過和親,結成親家,化解雙方的矛盾。 有的人會質疑我的決定。會覺得我這人粗魯,野蠻,沒有人性。因為我聽到了有人在下面偷偷在議論我。說我促成一樁婚姻是好事,可是,好事不怕晚。為什麼不能把婚禮推到明天辦呢? 非得要在今天,如此倉促的情況下。並且還在這麼冷的天,這麼晚的夜裡,快半夜裡了。來舉行這場婚禮,認為我是不是瘋了。 傳薪想說得是。改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誰知道鬼子是在今天夜裡,或者明天早上就會打過來?戴傳薪不希望,在鬼子打過來的時候,大家還像一盤散沙,各自為戰。” 戴傳薪說著,手一招。立馬有手下,押著兩個腿上掛著冰餾餾,身上沾滿泥漿的兩個人上來。看上去,就像從水裡面,剛撈上來的。也不知是凍得,還是嚇得,也許兼而有之。渾身哆嗦著,牙齒鬥得闊闊響。頭都低到不能再低的位置,瑟瑟發抖著,卻因為沒有下行的位置,故而才左右搖晃著腦袋。 戴傳薪接下來說道,“這兩個傢伙就是日本鬼子派來的奸細。日本人會透過他們的打探情報,隨時決定,要不要對我們橫山周邊,發動突然襲擊。說到這兩個漢奸,在場的許多人,應該都還認得他們。有的關係還不錯,甚至於很好。好得就像一家人一樣。””說到這,戴傳薪面帶嘲諷地,冷眼一掃王文軒還有鮑仕鎏。 與此同時,張昌德心有靈犀地衝那四個押解人一遞眼色。立馬拽頭髮的拽頭髮,搬腦門的搬腦門,將那兩個渾身瑟瑟發抖的人的臉,暴露在大夥兒的眼前。儘管兩個人臉都已經凍成了豬肝色。在場的大多數人,依然認得他倆是誰。 “他是好人?”黃紅指著其中的那個身穿西服,頭髮上儘管沾滿了淤泥,依然絲毫不亂的那人說。 “不要胡說!”他小爸以及王文軒異口同聲道。 戴傳薪和張昌德他們並沒有理會黃紅的吶喊。在戴傳薪的示意下,張昌德走了兩人的面前,託著江振華的下巴,問道,“告訴鄉親們,你是不是日本鬼子派過來的?” “饒,饒,饒命!”江振華口齒不清地答非所問。 “回答問題。”張昌德貓戲耗子一樣,優然自得道。 “我,我,我,是為了大,大,大家好!我,我,我們,是打,打——不過,人家的。白,白,白的犧牲,划不來!”江振華口口聲聲,執迷不悟道。妄圖透過給他人洗腦,來贏得生還的可能性。 “聽到了吧,這些是做漢奸的苦衷,”張昌德諷刺道,“他們都是為了你們好,怕你們白白地死了,所以讓你們都投降,做亡國奴。” “騙子,我真是瞎了眼睛,還把你當成好哥哥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