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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一見有領頭的人出來發話,大多數人漸漸地就不說話了。管不住嘴的,聲量也小了許多,竊竊私語著。 “我是23集團軍上校團長張昌德,奉命守衛保護橫山一帶的國土疆域。現在,有請我的上司旅長,戴長官給大家訓話!大家鼓掌!” 張昌德說完,鮑仕鎏、王文軒領頭大力鼓掌。戴衝那邊人,掌聲則稀稀拉拉。因為他們的第一直覺,說話的人屁股坐歪了,要說的話十有八九於他們不利。 拋下戴沖人這邊心裡面的小算盤不說,單說那戴傳薪,在那張昌德介紹他的那段時間裡。重新翻身戰馬,輕慫馬韁,以盛裝舞步般的步點,輕快地圍繞著兩邊人,連跑了二三個回合。 跑來跑去的過程中,一雙電目,像探照燈一樣,無比犀利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一股肅然之氣,瞬間籠罩在了每個人的全身。 那樣子就像所有人他都瞭然心裡,不但記住了他們的容貌,還讀透了他的心理。小動作,更是難逃法眼。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這時再看王文軒和鮑仕鎏,臉上無不露出欽佩之意。張昌德的介紹已經過去很久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等著戴傳薪的訓話,然而,戴傳薪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用手術刀一樣鋒利的眼神掃向所有在場的人。 此時無聲勝有聲。他越不說話,所有人就越是焦急。就像如火的大地,等待著甘霖的降臨。即便是陳劉兩位小姐,在這樣的等待當中,也感受到了氣壓低到無法呼吸。唯恐氣喘得重了,招來飛天橫禍。 “老鄉們,”戴傳薪終於說話了,“不得不說,你們好閒啊!” 趁著他說話的時候,好多人趕緊地鬆了口氣,吸了口長氣。聽到戴傳薪的說他們好閒,有人不由得笑出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張昌德在一旁怒喝一聲。那笑聲瞬間消失無蹤。 “難道不是嗎?”說到這戴傳薪面露哀容,沉痛道,“山河破碎風飄絮,爾等還有心思打打殺殺地。有這樣旺盛精力和血性,為什麼不使用到打鬼子、抗擊外侮上面,一味地骨肉相殘。你們難道不覺得愧對為國犧牲的那些烈士們嗎?” 戴傳薪說完這一番話,又是沉默良久。然後才又繼續說:“我們145師自出川抗戰以來,在抗擊日寇的侵略中,人員折損大半。為補充抗日力量,兼聚爾等自相殘殺時的勇氣和本領。戴某人現向在場的諸位發出共同抗日之邀請,歡迎大家,加入到抗擊日寇的偉大程序中來……。” 此言一出,下面人眾,有人再也按捺不住,嘀咕起來,“說得好聽,不就是拉壯丁麼!” “對,就是拉壯丁!你想怎樣?”張昌德又在一旁大聲吼著。那嘟嘟囔囔的聲音,便又再次沉寂了下去。 “下面,請大家恿躍報名,加入到我們川軍隊伍中來。”戴傳薪對於有人說他拉壯丁一事,置若惘聞。他早就想補充自己的隊伍了,這一次民間相鬥,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即便後面省府怪罪,他也有說辭。 “長官,我家中只有我一個兒子。我是家裡的頂樑柱,我要是被拉去當兵了。一開春,家裡的田都沒法做了。耘田插秧倒還好說,水車汲水,那水車沒我,我老婆肯定是搞不動的。”有的人念起苦經來。 “老鄉,拿出剛才你死我活的勁頭來。不要裝慫!”王文軒挖苦著衝戴衝的這邊人喊。 “老子不是裝慫,老子家要是像你們街上人,不要種田的。一天到晚捧著茶杯子,到處晃。我肯定去打兵打鬼子,都不用長官們動員的。” 戴傳薪想了想,咳咳兩聲,又補充道,“戴某人考慮到,轉過年開春,後續就是農忙的季節。為了不影響日後的農業生產以及民生。傳薪以為還是按照古人的做法,一戶三丁抽一丁,五丁抽兩丁。” “哎,這個還好。都抽走,家裡的日子還怎麼過。”有人誇獎道。 “這麼說,我家要抽兩個走了。”黃仲充和他的大哥黃仲稻說。 “我們兄弟五個怎麼辦呢?”黃仲谷問起他大哥來,“剪子石頭布,還是抽鬏?” “搖色子!”黃仲滿說,說罷,從口袋裡拿出兩隻猴子來,“比點大還是比點小。” “媽的,你真有才!”張昌德遠遠地看見了,眼睛一亮走了過來。 “對不住,”黃仲滿一副老油條樣子,對著張昌德道,“不用這方法,只怕我們五個兄弟要打起來。” “爭著打起來?那是因為想當兵,還是不想當兵哩?”張昌德問。 “呵呵,這種話,長官你還是不要問的好,省得腸胃不舒服。”黃仲滿這裡回著張昌德的話。那邊再次吆喝著他的兄弟幾個。 “就算要擲猴子,也要等到老五來。”老大黃仲稻說。有意地拖延時間,伺機找辦法脫身。 “有個老五沒來沒關係。我代替你家老五來擲。”張昌德自告奮勇道。 “這怎麼能行?”黃仲稻把眼睛一歪,說道,“不是不給你面子,長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關係到生死,還是等我的弟弟回來吧!” “你弟弟到哪裡去了?”張昌德見賭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