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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騙你有什麼用!黃紅喜歡的是小二子,不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大少爺咬了咬牙,一時無話可說。 “好了,兒子!”王文軒旋即又恢復到他那一副慈父的模樣,擺出和解的姿態,走過去一拍他兒子的肩膀道, “是你先氣我的!我也不想讓你難過。 還有,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父子不管有天大的矛盾,終歸為父子。矛盾再大我們也要擱置矛盾,槍口對外! 大敵當前你懂不懂? 老子正在考慮怎麼對付那些戴衝我呢。你來跟我瞎攪和小二子、小三子。這些事,我們都可以暫時放到一邊去,以後商量!” 說著,王文軒再次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好吧!”做兒子的感覺他老子還留了個後面門給他,後面還有商量的餘地。於是就答應了。 “你現在到九蓮塘邊上去,看塘邊上的那條船還能不能用。看過了,馬上回來告訴我一聲。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萬一外面抵不住了。我們一家人不能坐著等死。恐怕要借水路到塘那邊的繆村去避一避。” 王文軒把大兒子指派走,心裡的煩躁稍微地好了一些。不一會兒,外面忽地變得安靜下來。就像天突然黑了下來,進入了夜深人靜的午夜。真地讓人感覺到不適應。便大聲衝著外面喊了一聲,“怎麼回事?” “東家老闆,戴沖人突然不開槍了,人都撤走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讓某某某去門口看看,看人是不是真地撤走了。不要像上次一樣,以為走了,又殺了個回馬槍。” 門外面的僕人答應一聲,王文軒以為人走了。同時,屋門卻被人一下子,從外面給拉了開來,一聲“東家!”人和聲音同時闖了進來。 就見那個管理下女的老嬤媽,一臉愧疚地進來就說,“東家,奴才我該死。我一不注意,讓黃紅那個小丫頭給溜跑了呢!” “黃紅跑了?”王文軒一聽,頓時就明白過來,戴沖人撤走的原因了。一時間,倒有些感激黃紅來。 只是面子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順著那老嬤媽的話怪罪道,“哎,老嬤媽,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讓我怎麼好說你呢?看個人都看不住!” “哎,是我的錯,東家,老奴該死!” 王文軒還想說那嬤媽兩句。那個派出所打探訊息的已經跑得轟轟地回來了。老遠就激動地喊了起來,“東家,戴沖人真地撤走了!” “是嗎?這些狗孃養的。真地走了。”王文軒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真走了!”那下手說。 “這一下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錢?哎——!”王文軒嘆了口氣,心痛道。 “院牆沒一塊好的了,都要重修。”那老嬤媽接著王文軒的話頭說。 “山裡佬是不能惹的!……。”王文軒一邊惱火著,一邊在幾個僕人陪同下,從後院裡走向前庭前院。就見一個人迎面走來。一看不是旁人,正是橫山鎮的一鎮之長鮑仕鎏。 鮑仕鎏一見王文軒,立馬恭手作揖,“受驚了,文軒兄!” “嗨,”王文軒搖搖頭,苦嘆道,“差一點就見不到賢弟了!這些該死的山裡佬。真得是窮兇極惡啊!不知道哪裡弄來的炸彈,把我家的院子全都炸倒了。” “我都看見了。” “獨木難支啊!”王文軒並沒有明著指責。 然而,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聽得出來,他在指責,指責的是。 雖然沒有訂下攻守同盟之約,然而,無論是鮑家還是王家,亦或鎮上的其他人,無不明瞭此段時間以內的鮑王兩家,事實上已經是穿一條褲子的。 鮑仕鎏焉趕緊地表示嫌意。並宣告原因,因為有川軍大人物需要他接待,所以自己並沒有親自帶隊,故此才導致即戰力不濟,沒有解得王府之危。 王文軒以為那不過是鮑仕鎏的託詞,所以臉上的不快,並沒有絲毫的緩解。鮑仕鎏只好再次陪著小心說,“戴旅長和張團長,我都已經給文軒兄請來。 文軒兄但凡受到了什麼委屈,都可以到兩位長官面前申訴。比如這圍牆被炸,人員被殺傷。兩位長官都會出面幫你討回公道。” “真得還是假得?”王文軒並不熱心。神情冷漠地問了聲。抱著有棗沒棗,打兩杆子再說。 “我帶你先見見,兩位長官吧。戴張兩位長官,都是絕好的人。”聽到戴張兩人,以及陳劉兩位的說話聲過來。鮑仕鎏有意地提高了聲量。 “戴沖人見到我們戴長官來,都跑了嗎?”張昌德率先從前庭後面走了出來。後面是戴傳薪和陳劉兩位小姐,以及一眾隨從護衛人員。 王文軒深知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馬上呼應,“是啊,這位長官明察秋毫。那些亂臣賊子,佔山為王,打家劫舍慣了的。今日我王家遭搶。損失殘重啊。原本還家財萬貫的,現在已經成了窮光蛋了。” 鮑仕鎏忙給雙方做起了介紹。一通寒喧以後。戴傳薪沉著臉對鮑仕鎏說,“搞成這樣天翻地覆的,你身為一鎮之長,真得是罪責難逃。雖然現在不是昇平盛世。可是你作為一鎮長,保一方安寧,是你義不容辭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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