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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還我,你個老鱉屎!”沒等把小老頭弄過來,那老鴇自行就撲了上去,上下其手摸將起來。 “啊喲啊喲,你這個鳥奶們不是好人,哪裡不好摸,非要摸老子下邊,喲喲喲,這麼多人,老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能再摸了,再摸就真地……受不住了!”小老頭沒個正形,嘴裡說著髒話。 “滾你孃的,老孃什麼樣的偉丈夫沒見過,會稀罕你這個癟老頭。快點把錢還給老孃……。”老鴇把他身上所有的兜,都摸了個遍,也沒有摸到剛交易給他的錢。 “錢啊,吞肚子了去了。想要啊,那就等我屙粑粑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在我旁邊守著。不要到時候,你人不在,讓別的狗給搶走了。那時候,我可不負責任。” “去你孃的,你這個老不死的。嘴太損了,拐彎抹角地罵老孃是狗!你才是狗哩!你才想屎吃呢!”那老鴇氣得用拳眼,狠狠地捶了那小老頭一拳頭。 “你媽,你搞不過那軍爺,就緊著我一個老頭子欺負。真應了那句古話了,‘欺慫怕惡,打老頭子。’! 你打也沒有用,我倆成交在前,銀貨兩訖。你他孃的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不講誠信,說改主意就改主意。你還算是個鳥毛生意人?以後,哪個還敢逛你家的窯子? 再講了,你又不是不認得我。我一個常年唱門歌要飯的人,把錢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錢就是命,命就是狗卵子。一分錢夾屁眼溝裡,爬十座山頭都不會掉的人。錢都到手裡,你還想要回去?你不是白日做夢麼!” 買賣雙方在吵。施耐德那邊已經把那女孩子扶起來,在解她身上的繩索。“表哥,你怎麼像不認得我了?”女孩子,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啜泣著細聲問。 聲音軟糯,就像在給耳朵在做放鬆按摩。給人一種,酥麻觸電的感覺。儘管他知道,如此反應,是多麼地不合時宜。所以,他並不敢看她的眼睛,唯恐被她看出來,自己內心裡的私心。 只得裝做一副心若止水的樣子,試著解釋,“實話實說吧,妹子。不久前我剛受過槍傷,傷到了頭。好多事,都不記得了。請你不要見怪。我是真得不記得你是哪家的表妹了,真得是對不起,不好意思。” 要命的是,解索的過程中,因為魂不守舍,手指頭分明還掃到了不該觸碰到的東西。施耐德那臉,再次一紅。倉皇不知所措之際,嘴裡邊還弱弱地道歉了一聲,“對不起!”生怕對方,把自己當成了藉機揩油的慣犯,老鹹豬手。 如果他不說話,也許還好一些。他那樣一道歉,反而迫得那女孩也要做出反應。窘得那女孩子臉上也微微地一紅,蚊子含混不清地哼了聲,“沒事啊,表哥!” 此言一出,那女孩子的那張臉,窘得更像塊紅布樣地。心裡邊也懊悔,真不該回應,裝傻充愣才對。回應了,反倒就像是向表哥宣佈,她的身體是對他完全開放了似的。 心裡邊忐忑表哥是怎麼想的,會不會把她這個表妹,當成了個水性揚花的壞女孩子。 好在她的注意力,心思,絕大部分都放在了,他之前所說的那番話上,要不然,她真地又要難過死了。 聽聞他差不多已經將前事,忘得一乾二淨。這對於一個有著不堪合首經歷的女孩子來說,那簡直是天大的喜訊。 臉上的哀慼之容,頓時消減了大半去了。竊喜著自我介紹道,“我是江柳啊,表哥。那個,那個,你應該也不記得了,對不對?”說著,纖指微翹,指了指那個和老鴇糾纏的油膩的中年大叔。 施耐德嗯了一聲,搖搖頭,“都不記得了,包括你表嫂。所有的家裡人,所有的事,我都忘得一乾二淨。很多人和事情,都是你表嫂阿秀跟我說了以後,我才慢慢一點一滴地重新記在腦海裡的。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那太好了!”17歲的少女陰鬱的臉上,乍現出一絲笑容。就像持續多日烏雲密佈的天空中,乍露出一縷陽光,顯得那麼地耀眼奪目,說話的語速也變得輕快起來,如同小河淌水,叮叮有聲,“他是我伯伯,也就是你小舅舅。” 做為一名音樂人,也是一名十足的聲控。江柳的美,已經讓他魂不附體。再聽她那說話的聲音,宛如天籟。聲音既甜又糯,聲音低婉,卻有著直叩心扉的穿透力。 “我小舅舅為什麼要把你賣了呢?”施耐德本能地問了起來,“你這麼美。追求你的人應該很多!” 一提到她被賣的原因。江柳向好的心情,立馬又不見了。重又變得陰鬱起來。淚水也再一次地從眼睛裡奪眶而出。 不知怎地,一看見她流眼淚,他就心如刀割。她的眼中,每流出的一滴眼淚,就彷彿是從他的心底裡滴出來的血一般。痛徹心扉。 就覺得自己剛才問了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問題,慌忙道,“算我沒說,你不要哭了!” …… 施耐德在給江柳解身上的繩子,李陽和高昌林則到一邊去抽菸去了。等著他處理完他表妹的事,再一起去鮑家祠堂。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