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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王伯伯,你們不要打架好不好?我怕,我好怕!”黃紅望著一兩百號大男人,為了自己一個人,劍拔駑張地喊打喊殺,一下子嚇得哇哇大哭。 “怕,就跟老子回去!”他小嗲嗲把他順地癱的女兒,一把給提了起來。 “親家,你不要頑固了,”王文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女兒的心,早已經不在你黃家,到我們王家來了。你這樣做,沒有一絲一毫的意義! 你要是還不清楚,可以買二兩棉花訪訪。哪家女兒,心到了婆家;做父母的,能把他們的心思給扭回來的!反正我王文軒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女兒長大了就是要嫁人的,心痛也沒有用。這是天理,自然規律。所謂的天理難違,你懂不懂?”王文軒文縐縐地給他小嗲嗲上起政治課來。 他小嗲嗲被他那一番話,辣得嗆喉嚨,氣齁齁地道,“誰他媽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親家?誰說我女兒是你兒媳婦?別不要臉了。古話說得好,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我和她嬤媽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媒人更不要說了,毛都沒有見到一根。僅憑你他媽的一嘴紅口白牙,就想把老子養了這麼大的寶貝女兒,生生地賴回家。你他媽的,想都不要想。什麼玩意兒麼你,儘想著空手抓白鵝的好事!” “玩意不玩意,同不同意,這樁婚姻都已經是既成事實。親家,氣大傷身。我勸你啊,還是想開一點。女兒養得再大,都是人家的。要不然,人家怎麼不喜歡養女兒哩!”王文軒並沒有因為被他小嗲嗲的一頓臭罵,心態失衡。情緒始終保持的相當穩定。完全就像一個真正的謙謙君子。 “哇操,我生女兒還生犯法了。天生得就要被他拿捏了似地。什麼既成事實!什麼既成事實落在你手裡了?” 王文軒並不多言,只是把手朝那邊上人,手一伸。旁邊那人立馬遞上來一張紅彤彤的結婚證。就著那火把的光亮說,“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得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可是國家法律明文保護的結婚證明,叫做結婚證。上面有我兒子的簽名,也有你女兒的畫押。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今天,強行把我媳婦帶走。我可以馬上到縣衙裡去告你們!保證讓你們把牢底坐穿!”王文軒說話的聲音是越來越大。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我女兒簽字畫押?我女兒才好一點點大,她懂什麼?”他小嗲嗲恨聲不迭道,“她還不是隨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大人,隨便忽悠。想怎麼騙就怎麼騙。她能知道什麼?也虧得你們這些雞巴玩意做得出來,你們還是人嗎?” “是啊,小嗲嗲,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人,是扁毛畜牲。我家妹妹才多大,她簽得字不作數!”黃仲谷大聲道。 “今天三顆棗,明天一包瓜子,就能把一個小丫頭,哄得昏了頭。這種缺德的事,也就你王家能做得出來。還好意思拿出來現。”黃仲稻附和著他二弟。 “像他這種家庭,別說弄一張結婚證了,就是搞一百張,也跟玩兒似地。他家縣裡有人,”黃仲滿提醒道。 “不作數,不作數!”黃鐘稻五兄弟齊聲高呼,“少拿他媽的大帽子嚇唬人。”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那王文軒並不理會那五兄弟的大喊大叫,只是對著正主說,“你家女兒自從八歲送到我王家。這以後,你們做父母的管過她沒有,養過她沒有,還是教育過她? 全都沒有! 是我王某人,像對待自己家人一樣,供著她,養著她。教她如何做人,給她快樂。 不要跟我說,你們生了她,給了她生命。不,給人生命,並不是兒女必需感恩你們的理由。 家裡窮得像一坨屎一樣,活在那樣的環境裡,形同地獄。那樣的父母,不如說是自私的惡魔。自己無能,還把自己兒女拖著一起受苦。 生不如養,就不配為人父母。七八歲就把她扔到我家裡來,不管不顧。現在反過來,在我面前,說我空手掐白鵝。 我給了她三個棗,兩個棗,那也好過你們做父母的一毛不拔,還要從她身上剝削。 試問,她這七八年在我家掙得錢,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們家用了? 她這麼小,按理說,應該被寵著,被愛著的時候,你們家裡讓她來我們家做事,打小工。而你們做父母的,卻在家裡享受著,開銷著她小小年紀掙來的工錢。 你們難道心就不會痛嗎? 不能給她一個好的生活,只想著從女兒身上索取,你們還好意思罵我是扁毛畜牲? 氣死我了!” 那王文軒也是越說越激動,把個手裡的文明棍,往地上剟得工工地,“想把人帶走,門都沒有。我王文軒今天把話撂在這裡,誰想要在我王文軒面前把人帶走,除非從我王文軒的屍體上軋過去。” 黃仲艙血氣方剛地,一聽王文軒那話說得,怎麼肯示弱,端起手裡的獵槍,就對準了王文軒的腦袋,“別跟他,他媽的廢話了,大伯伯,小嗲嗲,幹他孃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