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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姐一聽,嘴裡面吃驚地“吖”了一聲,臉上一陣發燒,一捂臉,夢囈般地訥訥連聲,“原來說得是英語呀,怪不得聽不懂哩!” “看我多精,聽不懂,我也裝做能聽懂的樣子!”張昌德旁邊嘲笑著劉小姐。劉小姐舉拳過去就打。 面對施耐德全英語提問,葛紹棠並沒有忙著作答,而是縱聲大笑起來,誇讚道,“真地是人才呀,你的英語說得如此地道。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是我們橫山本地生產的嗎?看不出,看不出!太厲害了!也就二十剛出頭吧,你的英語是在哪裡學得?” 施耐德不為所動,接下去繼續用英語問道,“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愛德華八世,是你的學長,還是學弟?” “呵呵,沒想到你對國際上的八卦新聞也這麼瞭解。前年退位,去年改稱溫莎公爵的愛德華八世,今年,至少已經四十多了。我進伊頓公學的時候,他早已經畢業了,當然,算是我的學長。”這一次,葛紹棠的回答,用得也是英語。一口地道的牛津土味英語,聽得施耐德很不適應。不過好歹還是聽懂了! 接下來,施耐德再次用英語問道,“你家是住在繁昌南門,南門河對面有一個三面環山,一面臨河的地方。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據你估猜,那地方過去應該是幹什麼的?” 施耐德的這個問題一問出口,葛紹棠也顧不得用英語回答了,心有慼慼焉地鼓起掌來。一邊鼓掌一邊叫好,“哥們,你這個問題,真地是問到我心裡去了。 很小的時候我就像你這樣想過,南門河對面的柯衝,過去經歷過什麼?到處都是瓷器片片子。” 施耐德想說,20年後,你會率領一批考古專家進入到那個地方,從而揭開一塊久絕於世神秘遺址的面紗,繼而讓你,在中國的考古史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前後,施耐德總共問了葛紹棠有八個問題。包括很私隱的問題,都被問到。比如說葛紹棠兩個兒子的名字。施耐德先在向副官的手心裡寫好了,然後再問葛紹棠。全都對得上。 八個問題問完,其實都不用施耐德給出答案。透過陳小姐的翻譯,早已經一目瞭然。 施耐德利用自己掌握的知識,作為人證,證明葛紹棠是貨真價實的葛紹棠。戴傳薪信守承諾,分割民團勢力,藉以自重,壯大己方勢力的計劃,自此也便告一段落。 向副官、張昌德先行出去,去通知那些賭輸了的準士兵們,前事一筆勾銷,可以回家去了。 這屋裡,作為鄉賢的葛紹棠,拉著後生晚輩——施耐德就聊上了。問了一番施耐德的家庭住址,年齡狀況等基本情況之後,本著前輩提攜的後輩的那股子熱情勁,隨口問道,“那你目前,從事的是什麼職業呢?” 施耐德汗顏道:“說來慚愧得很,至今還沒有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 “你不要聽他謙虛,人家是做老闆的料。”劉小姐一旁插嘴。 “別拿我開心,哪裡什麼當老闆的料。” 葛紹棠不無惋惜地說道,“如果兄臺另有所圖,有其它的高就,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倘若對仕途有所追求的話,到時候,不妨到重慶來找我。以你的學識以及才智,橫山這種小地方,不免太小了。蛟龍本非池中物,早晚都要騰空的,遲飛不如早飛。” “謝謝先生的抬愛。先生太看得起我了,小可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而已,哪裡擔得起蛟龍的二字。他日,如果能得先生指導一二,當是此生莫大的榮幸。只是目前有家庭瑣事纏身,需要處理。” 葛紹棠看他並沒有完全拒絕他的好意,重又興奮起來,推心置腹道:“其實紹棠鼓譟兄臺投身宦海,並不只是為你一人考慮,也是為紹棠自己考量。 別的地方人,都有同鄉同僚幫襯。唯獨紹棠隻身一人在官場上廝混,出奇的艱難。真地希望老家裡有後輩湧出,互相幫襯著,仕途好走些不說,於身心也是莫大的安慰。” 葛紹棠說罷命人取來了紙和筆,寫了一封推介信交予施耐德。信是寫給當今春谷縣縣大人的。交給施耐德的同時,殷切地叮囑道,“兵荒馬亂之際,當老闆做生意,和與虎謀皮,幾無二致。不若投身宦海,時有俸實祿,更加地周全一些。” 施耐德畢恭畢敬地將那推介信收入囊中,並表現出十二萬分的感謝。 覷得葛紹棠隨著王文軒也去到院裡,鮑仕鎏走上前直搖頭:“太浪費太浪費了,千載難逢啊!人家巴結都巴結不來,送上門來的機會,你都不把握。將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施耐德面子謙卑地應答著,說,“是是是。”心裡面則呵呵,不以為然。心說,“你們是不知道國民黨後來的下場。你們要是和我一樣,來自未來,知道他們日後會被趕出大陸,偏之一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心疾首,覺得我是在浪費機會了!” “沒什麼好可惜的!”劉小姐堅定地站在他的一邊,“什麼大法官不大法官的!法官再大,能提拔你當縣長還是當市長?” “不能這麼說,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