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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阿秀醒來,看著滿眼紅腫一臉憔悴的施耐德。這才心痛地問,“你一夜沒睡麼?” 看著對方精神飽滿,滿臉紅潤的樣子,施耐德心裡莫名的一股子怒氣噴薄而出:“你說呢?” “哈哈哈……!”讓人惱火的是,對方不僅不同情,反而是幸災樂禍。 “有什麼好笑的?”他是真地生氣了。哪還顧忌對方是自己老子的老子以上一輩的人物。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瘟氣,幹過這樣窩囊的事。 跟老鼠子打了一晚上的仗。一秒鐘都沒有停歇。關鍵的,還沒幹贏。 那些該死的老鼠,就好像專門欺侮他一個人來地。不是磨牙,就是打架——打得吱吱叫。要麼就是瘋跑,在屋頂上跑。造反一樣,跑得空空地響。叫罵,都只能管上一秒。一秒鐘的安靜以後,又是馬照跑,舞照跳。 有的老鼠還玩高空彈跳。從屋頂上一躍,跳到他們的床上。把他們倆當作死人,一點尊重都沒得。簡直要被氣死。 鬆一鬆,就有老鼠敢從他頭上,臉上跑過。搞不懂她是怎麼睡著的。 “你怎麼突然之間怕起老鼠?”關鍵得人家還笑話他,“有什麼好怕的。” “你?”被揶揄的滋味真不好受。特別是對於一個不願意把膽小,作為自己人設的男生來說。真地是恥辱。 “你不要說,就我家的老鼠多,你家沒有?”真地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被他的憤怒反應,逗得樂不可支。 然而在他看來,那可一點也不好笑。他可是頭痛和煩惱的很呢。一晚上,睡不著,還可以忍忍。以後呢? 想想都麻牙!天天晚上跟老鼠子戰鬥,不眠不休,那可不是人受的。不能說,每天都到白天補覺?那也不現實。 “你們晚上不睡覺麼?搞什麼搞?”進來個老太太。像外婆。裹著小腳。但是,比外婆要年輕許多。 “不是我,”阿秀趕緊地跐著嘴宣告,撇清和她的關係,“我晚上睡得悄靜的。是他。”阿秀忍不住笑,把手指向施耐德。 “有老鼠。”他一本正經地抱怨道。接著又瞪了她一眼,“叛徒!” “有老鼠!你家沒老鼠?”沒想到的是,那阿姨也白了他一眼。依然沒有得到丁點的同情,“老鼠我是沒聽到,只曉得你倆個吵得我昨晚上一晚上沒閉眼睛。過會兒一個‘去’。‘去’個屁啊!” “我那是在攆老鼠,要不,它們就跑我臉上做窩了!” “你長得的這張嘴,就胡扯。把我家丈夫都胡扯死了。你就不能改改。哪家沒有老鼠?你家沒有?”那阿姨對著他又是一通指責。 沒辦法。他只好扁了扁嘴,把委屈嚥到肚子裡。 讓他更加難以適應的還在後頭。阿秀服伺他洗臉,端著盆進來了。“刷牙吧?”阿秀遞給他塊白布,還有一杯水。 “牙刷呢?”他感到詫異。 “牙刷?哪裡有什麼牙刷。”阿秀的訝異不亞於他,指了指那塊遞給他的白布,“布上放牙鹽了,你就擦擦吧。” “就這,擦牙?”施耐德懵逼了。心說,這玩意擦嘴管用嗎?時間一長,嘴巴還不臭死。 過去哪有什麼牙刷牙膏。刷牙也就用鹽稍微地擦一下子。避強把臉洗了,渾身都不得勁。想死的心都有。 要說,有什麼可以提振一下士氣的,那就身體上的反應,輕鬆了不少。身體的感覺已不像昨晚那樣,死沉死沉的了。被她稍稍扶了一下,他就立馬坐了起來。她也發現了,驚喜道,“好得好快啊你!看來過不兩天你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這樣,他的心情才變得好些。不再把臉緊拉著。 早飯端過來了。老遠得就聞到了一股特別香的小蔥味。不得不說,純天然原生態沒汙染的就是好。呼吸的空氣,流淌在鼻翼和喉嚨間都感覺是甜絲絲的。 女人端來一碗麵條。然後轉身就出去了。說要到河邊上去接魚。麵條放在床頭櫃上,人就轉身走了。 折騰了一宿,還真地餓了。那麵條熱汽騰騰地,聞著就讓人口水直拖。 麵條的形狀也是少見,一頭圓一頭扁。與傳統吃過的麵條要麼是圓的,要麼是圓的,截而不同。 入嘴齁鹹齁鹹地。感覺非喝盆水,壓一壓方得下嚥的那種。 奇怪的是,越吃竟然越香。彷彿是適應了那鹹度,鹹上了癮。 那麵條是橫山的特產掛麵。平常掛麵出的是灰條,而這裡的掛麵出的是油條。 無論是出灰條,還是出油條,都是為了防沾,避免麵條粘在一起。然而油條,明顯比灰條好吃,口感好。因為它的表面,裹了一層油脂。 施耐德當然不懂。只知道這麵條比之以前吃過的十大面條,都要爽滑。 碗底橫臥著三枚雞蛋。蛋黃紅得像初升的太陽。 感覺卻是得來不大光明的樣子。就像是那女人,瞞天過海,偷偷放在自己鞋底裡的私房錢。 雞蛋咬開就有一股蛋香味,濃郁撲鼻,具有很強烈的衝擊力。瞬間打翻了他對於雞蛋固有認知。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