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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生意,突然被兩個不愁吃不愁穿大小姐給搞黃了。 關鍵自家男人還認慫了。真是氣人! 阿秀氣得眼睛水在眼眶子裡打轉, 她本是個內向的見到生人講不出話的人。可那時,覺得太窩囊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要去跟人家幹仗。 正所謂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老實人被逼急了,就有狗急跳牆的傾向。無邏輯可循的。往往被人認為小題大作,或者乾脆斥之為神經病。 施耐德一個沒拉住,阿秀跑過去,不做聲不作氣地,衝著人家的條臺,“蓬”就是一腳。 女生的力氣小,動靜本身就不大。 加上阿秀個性本身就不張揚,走路像貓一樣,無聲無息。 說是生氣,不看她那張臉,根本就意識不到她生氣了。 一腳踹下去,別人都沒在意。即使注意到了,也不大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那桌子又是實木的,一腳踹上去,幾乎沒有動靜,只是讓條桌位置,發生了稍稍的一點位移。 而書法是一門關於靜得的修行。 儘管只是一點點小的位移,差之毫釐 ,謬以千里。 兩姑娘眼前一晃,就像一段流逝的光影,打眼前溜過。 那筆下的一豎,就不再是頂天立地的一豎了,就從江南撇到江北去了。 而另外一個,煙嗓的漂亮妹子,原本瀟灑的點睛之筆,卻也成了歪歪扭扭的一捺。 兩位姑娘分別就傻了眼。所謂字正腔圓,在她倆手裡變得荒腔走板。心中詫異怎麼會這樣子? 施耐德緊跟在阿秀後面,一下子沒拉住,讓她踹了那麼一腳。正想埋怨或如何面對對方的責難。 一見此狀,先伸頭看了看那帥氣美女的字,頓時就憋不住笑壞了,裝做一副莫名傾倒的樣,鼓起掌來,“乖乖隆底咚,甘拜下風甘拜下風!這字何止要錢,要命才對!” 帥氣美女一聽他這樣挖苦她,都沒臉見人了,一旁捂起了臉,不忍直視自己的字。 施耐德豈肯輕易饒過了她,接著挖苦說,“這一撇功力深啊,深得王右軍之精髓,簡直是王書聖之親傳。《蘭亭集序》也不過如此。 太了不起了,這字也太好看了,尤其是這一撇,都撇到江北去了!只怕王右軍再世,也寫不出這銷魂的一筆。 蕩氣迴腸啊,蕩氣迴腸!”那帥氣美女,醜得捂臉不夠,直接蹲到地上,把臉藏在胳膊肘裡面。 施耐德又跑到砂紙嗓美女跟前,伸頭一看,又是忍不住拍案叫絕,“好一個畫龍點睛之筆。張cai聖再世,也會自嘆弗如。 這一筆太傳神了,神筆馬良怕也無法做到。書畫合一。這一點睛之筆,不但力透紙背,更是勢若裂帛,與褲襠炸裂相媲美!” “你你你,”砂紙嗓美女一下子就給他氣哭了,“你這人太損了!流氓!” “走,妹妹!”那個帥氣美女低著頭拉起砂紙嗓美女就走。 “我不甘心,剛才肯定哪個動我們桌子,要不然怎麼會……。”砂紙嗓被帥氣美女拽著,一路走一路蹦,確實是不甘心。 阿秀這時氣也消了。忍著踢桌子帶來的腳痛。生怕那兩女的,疑心到她身上。是她造得孽,才讓她們演砸了鍋。 “別走啊,王書聖,張草聖人。人家還等著你們墨寶呢!還有這桌子,這筆墨紙硯的,也不帶走?” 兩美女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 阿秀見她們走得樣子,倒是覺著解恨。真走了,又有些擔心,“我們倆個還是走吧,別回家喊人去了,把你我倆個打一頓。 施耐德一想,還真是。這兵荒馬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才自己也是氣急了!說著就有些後悔。 兩美女走了,便宜沒得佔了。原先的那幾個在他這邊排隊寫對聯的,又轉了回來,“老闆,寫對聯!” 施耐德一看,肚子裡火甸甸地,咕咕的。只是不想再罵人。 “王右軍是誰?”兩人把攤子收收,回旅館,路上阿秀問。想起那頭髮燙得像雞窩樣的女的,聽到王右軍名字,就羞得找地縫鑽的樣子。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一個大書法家。” “噢!那個姓張的也是大書家嘍?” “那傢伙叫張旭,也是歷史上一個很了不起的大書法家。用大掃把掃字出名。” “用大掃把掃地,我也會。有什麼出名不出名的。” “小姑奶奶,我講的掃字,是寫字的字。不是土地的地。”當地,土地的“地”和名字的“字”是一個發音。都讀作“zi”。難怪阿秀會搞錯。 “用大掃把寫字,那得要用多少墨水啊,太浪費了!” 說到這,她忽然臉色一變,氣哼哼道,“為什麼要收攤子,怕她們?就是也不要錢,也不能讓她們。” “是啊!”施耐德咂咂嘴道,“你說得很有道理。是我沒有跟你講清楚。我那其實不是讓,我其實另有打算。” “什麼打算?” “現在說也已遲了,你要是不踢那一腳,我們明天興許不用那麼辛苦,就可以賺跟今天一樣多的錢。” “你在講笑話糊弄我?” “她倆個不是不要錢給人寫麼,那我就多買些紅紙,過會兒讓店家幫我送去寫幾副。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