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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等了了終於被鬆開,她連卷著被子躲藏一下的力氣也沒了,側臥著蜷縮著,只能以糅皺被單這種弱小到毫無威懾力的行為來進行無聲的抗議。
裴河宴沒離開,他從了了身後抱住她,不斷地親吻著她的脖頸、後背和肩膀,無聲地安撫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緩過神來,轉身投入他的懷抱。
裴河宴愣了一下,擁緊她的同時,終於有了一絲後悔:“是不是弄疼了?”
了了搖頭。
他又問:“那是哪裡不舒服?”
他摸了摸她的後頸和裸露在外容易受涼的地方,拉過被子將她緊緊蓋住,小心地試探道:“生我的氣了?”
了了仍是搖了搖頭:“我決定了。”
裴河宴洗耳恭聽。
“去南啻進修,絕對不帶家屬。”
尚不知此後果多嚴重的裴河宴輕挑了挑眉:“你什麼時候要去南啻進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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