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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家庭就不允許她不優秀,所以她也不允許了了不優秀。可了了不是,她更像了致生一些,像南啻沙漠裡的風,所行之處隨意又自由,不喜拘束更不喜被掌控。
他們會有自己獨行的所向往的地方,有熱愛的不願放棄的信念,他們柔軟,溫和,可以被肆意捏搓成任何形狀。可也有固執尖銳的從靈魂里長出的尖刺,無聲的反抗著一切不公和背逆。它們永遠不會被拔光,只會心甘情願地磨成沒有任何傷害的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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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在山門外等著接她,見她出來時並不太高興的樣子,他抬眸望了眼藏經閣的方向,沒立刻問她,只先接過了她手裡拎著的小行李箱,帶她回家。
晚上吃飯時,荀叔做了她最愛吃的龍井布丁。
了了捧著那一小罐布丁,一勺一勺吃得十分珍惜。
裴河宴特意去裝了一小瓶米酒,也不喂她,就坐在屋簷下自斟自飲。
沒過一會,聞著酒味的饞貓就貼了過來,眼巴巴地看著他:“讓我嚐嚐。”
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手中的杯子一轉,就著手給她餵了兩口。
米酒越喝越香,那醇香的穀梁味像是能沁入舌尖裡,甜醉甜醉的好喝。她一口氣喝了半壺,喝到眉梢都染上了緋紅,他這才移開了酒瓶,不再縱容。
他輕輕拍著差不多快掛在他身上的了了,低聲哄問:“今天好像不太高興?”
“高興啊。”放假了能不高興嗎?
他沒說話(),箏??祙葶??◥()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手掌落下時偶爾會在她的蝴蝶骨上停留一會。
夏天已經很熱了,山間鄉野雖然涼快,可沒風的時候即便不動不出汗也覺得渾身黏膩。
了了在他的懷裡趴了一會,揉住他的領口微微攥起,仰頭問他:“回去嗎?”
他撫拍的手一頓,即使瞬間意會,仍是故作不知,低聲問她:“回哪?”
“回去洗澡。”了了知道他是故意的,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哼聲抱怨:“假正經。”
裴河宴被揭穿了也不惱,摟著她的肩背把她壓入懷中,低笑著親了親她的耳垂:“那就不正經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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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正經時總是兇悍和貪心的,不那麼的好說話。
了了想關燈,他不置可否,卻沒有行動。像是陷入了她施展開的迷沼裡,反覆的親吻著她柔軟的腹部或腰窩,捨不得離開。
她不敢睜開眼去看,偶爾推他一下,他也忙碌著說:“開關就在你手邊,自己去關。”
她微惱,翻身想去夠床頭的開關時,他如得逞般橫臂一劫,握著她的腰將她拖入身下,趁勢覆上。
了了突然換成跪伏的姿勢,哪能不知道自己是上當了。
她佯怒:“裴河宴。”
“嗯?”他答應得不緊不慢,甚至覺得她的語氣十分可愛:“想關燈?”
她含糊著嗯了聲,正想著用什麼語氣才能讓他妥協時,他先一步給出了方式:“我問你幾l個問題,你回答了我就去關燈。”
了了回頭看他。
他湊近了,輕蹭了蹭她,並不擔心她不同意。
她全在他的掌握裡,進退不得,除了應允別無他法。
“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他問。
有,但現在能說嗎?
了了都不敢看兩人此刻是何種模樣,只能別開眼,模糊地回答:“你這麼問範圍太廣了。”
看來是有的,他確定了這一點,如她所願,縮小了範圍:“我來接你之前,你都見誰了?”
“師祖。”她被磨蹭得忍不住閉上眼,萬分羞恥:“還有覺悟住持。”
“壁畫的事?”
了了點頭,她一手抓著柔軟的絲料枕頭,一手撐在床頭,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察覺到的意圖,他忽然鬆了鬆手。
了了來不及詫異,眼見著開關近在咫尺,手剛伸出去,堪堪觸碰到開關,就被他惡劣地攬著腰拉了回來,整個撞入。
她不敢置信,可很快又被這微妙的酥麻徹底拖入迷幻的夜色裡。
夏夜太熱,連空調的涼意都無法拂散這股灼熱。
屋塌之外,有魚從池面躍起,魚鱗的亮色在月光下轉瞬而過。隨著它重新沉入池底,一圈圈漣漪自內而外,如散開的煙花一波波不間斷的持續往外盪出,久久難以平靜。
直到微風稍歇,屋內也徹底安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