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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
“嗯?”
我轉頭,循聲看去。
里包恩自從長大後,他那心愛的波點小睡衣小睡帽就被收了起來,換成比較簡約的黑色睡衣。我懷疑這是他身體即將步入青春期後產生的偶像包袱的一部分。
而男孩此時手裡拿著一條手錶,看著有點眼熟。
我儘量回想:“好像是鐵朗落在這的,我問他一下吧。”
說著,我抬腿繞過茶几,打算接過手錶。他卻在我即將拿到的一刻忽地抬起手,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他前幾天住在這?”
“當然沒有了。”
我手一抓空,不由報復性地轉去捏了捏小孩的臉蛋。後者倒是不偏不倚沒有躲開。雖然比起以前沒什麼肉了,但手感還是軟軟的。
“他上週末有來我們這做了頓飯請我吃。本來是沒這打算的,只是剛好發現他的家訪物件就在隔壁,所以順路過來一下罷了……”
話音剛落,我忽地意識到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解釋這麼多,便及時閉嘴,手速極快地突擊搶來手錶。
“拿來啦。”
里包恩收回手,哦了一聲,“我要睡覺了。”
“去吧,晚安。”
小孩回了臥室。我給手錶拍個照片,發給黑尾。
這個點想必他也沒那麼早休息,很快就傳來訊息,表示怪不得找不到了,他當時去家訪前借我家衛生間鏡子洗了把臉,整理過髮型(但失敗),應該是那時候脫下來忘記戴。
約了個時間下回還給他,我就抱著睡衣去洗了個澡。
在發信給黑尾期間,我才注意到里包恩有回信——不過也只是我和黑尾閒扯的時候才回的——他已讀了我發的幾條資訊(關於玩偶快遞到了以及我去打球),然後回了一句:
【等我回來查驗】
我:“……”
這副老師的口氣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