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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拐到商場買食材的時候,我還偶遇了之前在抽獎攤前碰到的那位一看就像在混黑-道的圍裙男,也就是被稱為不死之龍,但如今正在做家庭主夫的阿龍先生。剛好是週末,所以他的妻子也在一塊。
這兩人真的很顯眼,一個像黑老大(以前確實是),一個像大學生(但其實是精英白領),後者執著地想要買零食或者好玩的,前者則挨個否決。總之,二位非常恩愛。
我也總算能明白為什麼街坊的主婦們會和這位大哥這麼聊得來了。
畢竟和人家只打過一次照面,約等於不認識,我並不想上前打擾。
然而我忘了我身邊正帶著一個存在感極強的小顯眼包。
里包恩正舒適地坐在購物車的小孩專座裡,我推著車走,路過蔬菜區之際,阿龍先生正好低頭看了過來,便定住了。
阿龍先生那張可怕的糙漢臉極具暴戾的震懾力,犀利的眼神從墨鏡後探出,粗著嗓子率先開口:“哦,是和我一樣被拋棄的棄子,還有你是……之前見到過的小嬰兒。”
里包恩抬起頭,禮貌地回應。
“ciao,又見面了,不死之龍。”
“曾以一己之力在一分鐘內輕鬆獲得了每個成員甚至會長的信任,真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很榮幸再見到你。”
“客氣話就免了,這只是殺手的必修課。”
阿龍先生聞言睜大了眼,隨後不知道t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相當鄭重地沉下聲音,道,“是我粗心了,你真是一個值得敬重的人!敢問閣下大名?”
“我的名字叫里包恩。”
我:“……”
里包恩又在用可愛的外表說真話!但是這次被毫不猶豫地相信了!不如說他倆居然很自然地搭上話了,不會直接快進到舉辦什麼黑-道拜把子儀式吧?!
我覺得我的吐槽之心已是躍然臉上,而這位可怕的家庭主夫身旁的妻子朋友應該和我的心情一樣,拿著包薯片,石化般站在一旁,也一副“這是在幹什麼”的空白表情。我表示非常理解。
一眨眼,她卻和我對上了視線。
“啊,你是友寄小姐吧!”年輕的女性露出瞭然的神色,也彷彿像看到了知音似的飛快湊到我身邊,“我一直很想認識你呢。”
我一怔,“嗯?為什麼?”
我倒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大名遠揚了。曝光竹田京助的醜聞時也死死匿名了啊,目前刷手機也沒刷到有扒我身份的帖子。
只聽對方解釋道:“我有聽鄰居的阿姨聊到過,最近有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姑娘姓友寄,帶著一個很可愛的小朋友,應該沒認錯吧?”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又想起她說一直想認識我,於是有點不好意思,忍不住用食指撓了撓臉頰,“我是友寄新奈,初次見面。”
“黑田美久。叫我美久就可以啦!”
“那美久也叫我新奈就好!”
沒錯,美久小姐實在是個親切的、充滿童心的人,而且一表人才,我十分敬佩且欣賞。因此我們一拍即合,同病相憐,惺惺相惜,找到了自己的領域般,成功將不遠處那兩人詭異又危險的對話置若罔聞,總算來到了熟悉的普通人的社交場合:
“新奈是剛搬過來麼?”美久小姐問。
我搖搖頭,“已經住挺久了,只是比較偏僻。以前我是很懶得出門的,工作日更是經常加班在公司,更別說多走一段路來商場了。”
“怪不得以前沒見過你呢。”
“是吧。”
“其實我和街坊鄰居的關係也不如阿龍那麼熟,畢竟平時上班也很忙嘛。”
“我懂。”我沉痛道。
“每次快要下班的時候就突然要開會什麼的……”
“我完全明白……還有回家之後又收到臨時郵件,寫著明早就要收什麼的。”
“我真的超級無敵巨懂……”美久同樣沉痛道。
同志。
我與她交換了一個堅毅的眼神,緊緊地和對方握了握手。
“說起來,新奈是做什麼工作的?”
“目前差不多是在做文書類的。你呢?”
“我是搞設計的。”
我眼神一凜,“很不得了啊。”
“沒錯。”美久皺著眉,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雖然我很喜歡,但畢竟是個非常考驗人的工作。”
我一下就聽出她的潛臺詞:“我明白。我們公司一個設計部的朋友,有次說是甲方把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