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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去她家玩。”
“我知道……”
“起來!”
“嗷!好痛!”
他到底是我保鏢還是爹啊!
我捂著被彈了一下的額頭,最終灰頭土臉地從床上坐起,里包恩才從容地起身離開。我摸索半天,摸來手機一看,竟然都十二點多了。
離我定的鬧鐘恰好還有五分鐘。我刪除了鬧鐘,再賴也睡不著了,便慢吞吞地爬下床,抬起手抹了把臉,眼角周圍還殘留著幾分濡溼感。
糟了。
我在洗漱時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遲鈍地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我該不會在里包恩面前做噩夢還做哭了吧。
雖然同居碰上這種情況可以說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仍然頗為心虛,說到底,就像這次把人家的手當成過山車安全帶把手握住一樣,我也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現實裡還會幹什麼好事。
因此,我把自己捯飭清楚後走出衛生間,謹慎地看向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小保鏢。
“我沒說什麼奇怪的夢話吧?”我問道。
面對著我慎而重之的目光,里包恩抽空瞥來一眼,語氣平淡:
“有哦。”
什麼?!
在這清醒的幾分鐘裡,有些夢的片段我已經快淡忘了,但依稀記得我在夢裡情緒最激動的時候說了什麼。要是現實裡也說出來,還被人聽到,我心中某種屬於獨立自強成熟穩重成年人的自尊心搞不好會微妙地輕輕破碎。
我當即有點頭皮發麻。不過轉念一想,夢囈一般都比較模糊,就算有也應該聽不太清,便又鎮定不少。以防萬一,才多問了句:“說啥了?”
里包恩:“‘我一定會考第一名’。”
我:“好的。”
什麼鬼啊!我怎麼會說這種夢話!
幸好這聽著還怪好笑,至少不是什麼羞恥的臺詞。我放下心來,揉揉脖子,優哉遊哉地向臥室晃去,準備換身衣服。而就在我剛踏入房間門口之際,背後唐突地響起男孩慢條斯理的聲音。
“……還有,‘求求你多愛我一點’。”
我猛地止步,不敢置信地扭過頭,懸著的心終於死了。報紙沒掩住里包恩微微上揚的唇角,他還生怕我沒聽清似的,再補充道:“接著一邊抓著我的手不放,一邊掉眼淚。”
“夠夠夠了!”
我只覺得剎那間氣血上湧,耳朵都變得燙,一整個大破防阻止他繼續描述,“我只是夢到了中學!青春期誰都有夜來非的時候,孩子不懂事讓讓我吧!你中午想吃什麼!”
里包恩氣定神閒地翻了頁報紙,“咖哩吧。”
我立馬答應,飛快關了門。換了套休閒的夏裝,順便整理一點明天的行李,丟臉丟到家的心情才稍微冷靜了下來,默默勸慰自己一分鐘。
沒關係,人生沒那麼多觀眾,里包恩再過幾年也不會記得的。
——
下午,我如約去找美久小姐玩。把里包恩帶過去的時候,我找了個藉口解釋這是小嬰兒的哥哥柏林,他家人沒時間帶兩個孩子,所以會接走一個再寄來一個,讓我幫忙帶一帶。
雖說經不起推敲,但黑田小兩口都心很大且腦回路清奇,所以只是驚訝了一下,沒有多問什麼,美久便帶著我高高興興地擼貓、聊天、吃零食,再看了一會兒電視。
里包恩則是被髮配去和阿龍先生玩了。
“誒?要去沖繩?”
美久睜大了眼,拿紙巾擦了擦沾滿薯片渣的手指,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咧嘴笑道:“那要不要去買套新泳衣?難得去那裡,就算是出差也要擠時間去海邊玩玩吧,天氣應該也剛剛好!”
“我是挺想看看海啦,游泳就算了,我不太擅長。”我摸了摸蹭到我腿邊的小貓腦袋,說。
“就算是用游泳圈遊也很有意思嘛。”
“小孩子麼!”我吐槽。
“那反正去商場逛逛看,有喜歡的就順便買了?”
“好啊,正好我還想買點糧食回家。”
我們一拍即合,立即行動,收拾收拾東西出門。由於在家裡沒看見阿龍和里包恩的身影,美久還詫異地找了一圈,直到邁出玄關,一轉頭,才瞧見院子裡站著的兩人——他倆旁邊還有另外兩個傢伙,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夥,一個小男孩——都雙雙面容沉重地垂著腦袋。
而阿龍還是一副熟悉的陰狠黑老大表情,歪著脖子看著地面;里包恩兩手插兜,也稍稍低著頭,圓頂帽的陰影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