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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礪:“不覺得。”
柳赫鈴很有拉人下水的經驗,也不多說,等她嚐到這種高檔的煙火味,就會覺得現在的生活苦澀難以下嚥。稍微讓窮人見識到富豪的生活,窮鬼們會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墮落。
陳淑從客舍裡走出來:“那個女人和你說什麼呢呢?居然惹你生氣了,看她還像個精英,怎麼這樣不會說話。”
蕭礪若有所思,可以給這個粘人精找點事做,但是她這種人,幫別人一個小忙能說十年。以前有這樣一個同事。“說是什麼柳下娛樂,誰知道呢,不管她,還敢跑來衝我指手畫腳,什麼東西。你工作找的怎麼樣?”
陳淑暗暗的留意,心說我非要打聽打聽,拿來告訴你,你才知道我有多重要:“還行吧。”
蕭礪轉頭就把事兒撂下,回屋拿了一朵小老虎送的花,價格適中,找隔壁宋姐搓了個能掛東西的蝴蝶傳信,順便蹭了一集電視劇看。
老苟:“你不會是給那個女人回信吧?我看她不像什麼好人,說不準把你介紹給哪個老鬼相親去了,那些古代的老鬼死了這些年,還沒被雪澆死,還想找小老婆。呸呸呸。”
蕭礪:“哈哈哈哈,不是,給小白太醫送朵花。我剛死的時候就是他照顧我,剛剛又碰上了,果然是緣分,應該認識認識。”最好約個會,拉拉小手,說說話。
小黃毛幽幽的和同事說:“我死了三年了,人脈都沒她多。三帶二。”
“炸。”
“大小王。”
次日,恰逢朔望,李路出門跑到對面‘永晝’去,拿了一支香回來,小拇指粗細,二尺七分長。
公司客廳裡擺著一個半米高的仿古銅鼎,裡面被人當收納筐使,扔著幾副撲克牌、麻將、牌九、象棋、圍棋、跳棋、橋牌、軍棋,上面蓋了一塊紅絨布,外人看了還挺莊重。
十九個鬼就在大廳裡各自找椅子坐下,等著幽綠色的鬼火燒起這支香。
一種靜謐優雅的桂花和檀香的氣味擴散開,非常香,像廟宇中的桂花樹飄落滿地,寂靜,聖潔,以渺無人煙的端莊巍峨帶來精神上的洗禮。
一根香燃了一個半小時,讓所有鬼魂吃得很飽足。
蕭礪帶著精神上的滿足和恍惚,心平氣和至極,非常希望出去透透氣並來一根帶勁提神的藤椒火鍋味。現在的狀態不好,太鬆弛,不適合應對不測之事。
胖子吐了口氣:“大手筆啊老闆。”
李路盤著鑄鐵珠子看檔案,抽出一個預約:“走,幹活去,把車賺回來。小方,黃毛,小皮,你們仨跟我來。”
這次真是普通的搬家,房主小夫妻倆跑來跑去的幫忙,然後發現他們真的很專業之後就開開心心的貼在一起。
原來兩人是婚前遭遇意外喪命,死後努力了幾年,靠著父母親朋同學好友送來的祭品,從城裡狹小公寓換到郊外別墅,準備繼續結婚。
暗淡的天色下一道黑霧直衝這邊而來,少頃就到了眼前。
唐殿臣挽著林雲志落地,看她穿著樸素的工裝制服,扛著一個棺材從屋裡走出來,上前禮貌性的搭把手:“蕭夫人神氣充足,靈氣內斂,氣色好極了。”
李路剛要看向方應柔:“她姓蕭?”
蕭礪認得唐殿臣,不知為何,他身邊那個女人過分炙熱和挑剔的看著自己。“曾用名。”
唐殿臣感覺自己好像戳破了什麼,尷尬:“這位老闆,鄙人和蕭夫人有些話要聊。能否借一步說話?”
李路訝然:“這是故人到訪?你們請便。”
蕭礪看著林雲志,這女鬼的眼神挺熟悉的,但有點不爽,簡直是那種空降下來鋒芒畢露但異想天開的人。笑道:“不是故人,我的親人故友都好好活著呢,死的只有仇人對頭。幸好我只有微薄之力,無人記得,尚有容身之處。”
林雲志:啊,莫名憐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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