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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為執事。
舉薦生只是少量的名額,給后土宮認可的人,可以轉贈,但學費超高,這個給王孫公子準備的。
特長生則是天賦和人品超強就可以帶飯上學,效力十年就行。
還有一種是直接買適合自己的修行法門,拿走完事,沒有老師負責售後。”
“后土宮不僅同時對標教廷和科研機構,同時還負責治療陽世之人的精神問題和靈魂問題。可以偷偷去人間玩哦,哎,好懷念陽光。”
蕭礪猛地一震。
胖子探究的看著她:“你應該夠得上特長生。”公門之內好修行,也很容易害人,希望你沒幹過幫兇手欺負受害者、欺負老實人和死者的事。要是幫著兇手說話,職業和稀泥,誰能受委屈就讓人多受委屈,死人沒人權顧著活人,完嘍。
苟哥:“我當年是規培生,效力三十年其實沒什麼的,譬如說我死那年,小兒子四歲,我爹媽投胎轉世去了。我上完學、效力結束之後,我兒子才剛四十歲,等他下來的時候,我房子貸款都交完了。”
李路自己是老闆,並不放假,從屋裡盤了一會鑄鐵手串,走出來在門口搖椅上吹風等客人上門。一抬眼看自己手下仨得力干將,都整整齊齊的躺在對門澡堂二樓大廳:“小方,你不是出去玩了嗎?”
蕭礪趴視窗答曰:“出門一趟損失上千,不如躺在這裡吹風。我愛工作。”
李路:“你買啥了?”
“帶了七百塊錢出門,
連衣服一起毀於那個不知為何不能提起名字的災難。”
李路嘆了口氣,為之慶幸,指指點點:“說那種段子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蕭礪忍不住好笑,民間以訛傳訛的禁忌總是很多,卻未必懂得高層心中真正的禁忌。抬手做了一個把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只有兩個選擇又沒錢的時候很難辦,現在有三條路可選,三選二那可容易。
苟哥回憶當年:“三十年裡包吃包住的,每週給兩支香,賣到市上一支就五百多。”
蕭礪憶往昔大吃大喝,傷心的淚水從嘴角滑落:“我活著的時候就倆愛好,一個買刀一個是吃飯,食堂還好,一天吃四頓不重樣。後廚大師傅跟我關係好,天天滷牛肉,滷雞腿,燒鴨燒鵝都給我準備好。哎呀哭了。上次和苟哥看見那個香塔的時候,真饞了,這次去城裡看到香菸店,各種香都搭出花樣,還有層次,早晚弄一盤吃吃。”
苟哥:“找你胖哥,他有這個手藝。他們拆散整包的香餅,搭一下就價格翻倍,別上這當。”
胖子正經點頭:“只收取邊角料。”
身旁有個女人正被人捏肩按摩,突然說:“美女,你這張臉就是最大的資本,應該搏一搏。難道你甘心一個月賺三千塊錢,被無良老闆壓榨,不願意憑藉自己的實力,一天賺上三千塊錢?”
街對面的李路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支稜一下坐起來,我好好在這裡吹風曬月亮,哪來一女的,憑什麼罵我壓榨她?我他媽的是這條街上工資給的最高的!遇到危險還另外加獎金!
蕭礪臉色一沉,上下掃視這個女人,看起啦很精明也有幾分風塵:“怎麼稱呼?”
“赫鈴。”柳赫鈴近距離觀察她,遠距離看時只是理解了西門大官人,下等人打扮,粗布的襯衫一絲不苟的扣到領口,頭髮亂糟糟的,垂下的不是纖纖素手,手腕比一般女人粗一些。近了觀察則不同,說話時那淳樸外表下有種濃稠的成熟豔麗,與此同時還有一種淡淡的銳利嚴肅,有一雙鋒利的眼睛。不僅能充當成熟糜豔美人,還可以充當公職人員,玩一些‘跪下,你被逮捕了’‘審問凡人’等小遊戲。
任何一個,都會在她面前跪下,舔她的鞋子。
蕭礪也不確定這人是什麼工作,揚聲問道:“老闆,您競品公司派人來高薪挖人了。”
李路趁機大罵:“讓丫滾蛋!什麼狗屁東西敢來當我面造謠罵我!”小方這個月安安穩穩幹滿,工資都快到八千了。
柳赫鈴嫣然一笑,心說這可真是老實人,看著兇而已。從精美包包裡掏出一個盒子,盒子裡散發著淡淡菸草的梅子香,這本質上是一盒裝幀精美的煙,上面印著店名和地址:“小妹妹,眼界別太窄了,人要有上進心才好。體力活都是粗人才做的,女人怎麼能幹這種工作,白白浪費自己的美麗。我是柳下娛樂的經紀人,我們那裡是正規公司,今天偶然路過,被你吸引。你身上有種很獨特的氣質,和這裡格格不入,你不覺得嗎?”
澡堂的鄭老闆眉頭一挑,知道是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