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龍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女兒出生後,秀米的日子也變得充實起來。
家裡有公公婆婆幫忙,秀米帶著孩子也不會感到很吃力。
鄰居們對秀米也很是照顧,她們都誇秀米有情有義。
雖說外面的傳聞都特別難聽,但是隔壁的幾位人家,對秀米還是一如既往的關照。
曾經有人說他們在外市,遇到過白建業和陸芳芳。
說白建業發了財,與陸芳芳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只有秀米這個傻女人,還在家傻傻地為他服侍年邁的雙親,撫養著幼小的女兒。
白建業剛離家那會,秀米去河邊洗衣服,村民看她的眼神,就如看怪物一般。
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對著秀米的背影指指點點。
就好像跟人私奔的人,是秀米一樣。
秀米明白這些人的眼神,也理解她們為何會背後說她的閒話。
要不是自己愛白建業,畢生的夢想是嫁給白建業的話,估計她早就支撐不住了。
秀米圓了自己的夢,嫁給了自己的愛情。
可是自己卻不是白建業的夢,也不是白建業的愛情。
白建業的夢是陸芳芳,白建業的愛情是陸芳芳。
他跟她一樣,去追尋自己的夢,去追尋自己的愛情。
所以每次當村里人在背後嚼舌根的時候,秀米總是一笑置之。
真是:別人笑我太瘋狂,我笑他人看不穿。
她有她自己的夢想,她有她自己的幸福。
她的幸福,就是守著白建業的家,守著自己對白建業的愛情。
既然嫁入了白家,服侍公婆,也是秀米應該做的。
她是白建業的老婆,是白家的兒媳婦。
每次在外面聽到有白建業的訊息,秀米便會停下了腳步,不顧臉面,打聽那些訊息的來源。
看到秀米這麼認真地追究,他們多半是支支吾吾,結結巴巴。
沒有一個人能夠準確地說出在哪個城市,那個地方,遇見過白建業跟陸芳芳。
也沒有那個真能給秀米提供出有價值的訊息來。
看到每次秀米都較真,漸漸地,外面的談論便越來越少了。
他們只能在背後為秀米不值,為秀米惋惜。
孩子一天天長大,依蘭牙牙學語的時候,秀米教她說的第一句話是“爸爸”。
小依蘭坐在嬰兒椅上,一邊搖著手裡的撥浪鼓,一邊喃喃地喊著“爸爸,爸爸”。
秀米一邊給豬圈裡的豬餵食,一邊沉浸在女兒一聲一聲軟糯的“爸爸,爸爸”中。
每次聽到女兒喊“爸爸”,秀米的眼前便浮現出一幅畫:丈夫白建業回來了,一手抱著喊著自己的女兒,一邊微笑著看著秀米餵豬。
多麼幸福的瞬間,秀米的臉上,綻放出少有的紅暈。
每天秀米在給院子裡豬圈的小豬投食時,公爹白敬亭都會坐在廳堂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菸。
婆母在院子一邊餵雞,一邊逗著依蘭玩。
這個畫面,和諧而美好。
依蘭在爺爺奶奶和媽媽秀米的呵護下,長得活潑可愛。
村裡人每次看到秀米抱著依蘭出來玩,都會忍不住過來逗逗依蘭。
等秀米抱著依蘭走遠後,她們便會聚集在一起,說起秀米的閒話來。
秀米也知道大家在背後對著她們母女指指點點,可是她還是忠於自己的內心,堅守著自己對白建業的愛情。
轉眼依蘭三歲了,秀米第一次帶著依蘭回孃家。
雖說父母經常來看望她跟女兒,可是因為生孩子的時候,跟孃家大嫂有了齷齪,所以這幾年來,秀米一直沒有帶女兒回孃家。
這次回去,秀米買了禮品,硬著頭皮去了大嫂家,終於和大嫂冰釋前嫌。
大嫂勸秀米,才二十出頭,找個人再嫁。
這麼年輕守著寡,帶個幼兒,還得照顧年邁的公婆,這太不人道。
秀米微微地笑,淡淡地說:“我挺好,挺幸福。”
大嫂很無奈,看著秀米苦笑了。
孃家媽媽也找秀米聊過,以前曾經喜歡秀米的鄰居,還沒結婚,看人家好似還對秀米有意。
秀米也是看著母親,微微笑著,淡淡地說:“我愛的是白建業。”
孃家人多次勸說,見秀米始終無動於衷,便不再勸她另嫁了。
孃家媽媽每回見秀米,都會把自己僅有的一些積蓄,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