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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業走後,秀米擔起了這個家。
孃家爸爸聽說了白建業和陸芳芳的事情,連夜趕到白家。
白敬亭看到昔日的同窗怒髮衝冠,他羞愧難當,當眾給秀米爸爸跪下。
看到同窗對著自己磕頭認錯,秀米爸爸含淚把白敬亭扶了起來。
兩位老人抱在一起,老淚縱橫。
挺著肚子的秀米和婆婆站在一邊,也偷偷地抹淚。
秀米爸爸命令秀米去收拾衣物,跟他一起回家。
可是任憑爸爸怎麼說,秀米始終不為所動。
她堅持著自己的初衷,她既然已經嫁到白家,無論以後怎麼樣,她都不會離開白家。
看到秀米如此執拗,秀米爸爸只能憤憤不平地走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秀米的肚子也越來越大。
孃家媽媽不時託人家給女兒捎來東西,孃家爸爸也經常給白家拉來糧食。
公爹雖然已經年到六十,退休以後又被村裡的學校請去教書。
家裡的開銷,有了公爹每月的固定工資,倒是過得不算清苦。
過了年,秀米馬上就要臨盆了。
孃家媽媽看到白家離縣城遠,白建業又不在家,家裡只有兩個老人,怕秀米晚上生產,他們會措手不及。
於是臨近生產的這些天,秀米回了孃家,在孃家待產。
自從秀米回孃家待產,孃家的大嫂便開始指桑罵槐。
她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了。
別人家的人到家裡來生孩子,會影響他們一家的運勢。
特別是她跟老公是做生意的,這種人,會讓她家倒黴的。
秀米聽到大嫂說的話,她含著淚收拾了行李,住進了縣醫院。
住進醫院的第三天,秀米順產了一個女孩。
看到粉雕玉琢的孩子,秀米的心裡被溫柔填滿。
秀米爹找來了一輛三輪車,讓二哥騎著三輪車,把秀米母女送回了白家。
看到如珠似玉的孫女,公爹白敬亭抱上就不肯撒手。
婆婆的臉上,也掛上了少有的微笑。
從白建業離家後,就再沒在這家人的臉上看見過笑容。
孫女的到來,給這個死氣沉沉的家帶來了歡樂,也帶來了希望。
秀米一邊養著豬崽幫補家用,一邊帶著女兒。
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們都慢慢地長大了。
雖然公爹每月的退休金有十幾塊錢,可是公婆的年齡越來越大,身體也慢慢地出現了問題。
每月兩人看病吃藥,就用掉了退休金的一大半。
秀米養的豬也長大了,下好豬崽,孃家的二哥就會騎著三輪車,幫他拉到縣城去賣。
秀米把賣豬崽的錢,全部交給了婆婆。
秀米自小喜歡蘭花,她給女兒取了個優雅的名字:白依蘭。
秀米每次喊女兒的名字,就好像聞到了蘭花的香味。
自從白建業棄她而去後,村裡的單身漢們便對她虎視眈眈。
秀米每次去河邊洗衣服,村裡那幾個最討人厭的無賴,便會站在必經之路挑逗她。
其中一個叫白建興,是白建業堂叔的兒子。比白建業小兩歲。
白建興小學未讀完便輟學了,不學無術,自小喜歡偷雞貓狗。
他知道白建業與陸芳芳私奔後,曾舔著臉到白敬亭家裡來,要白敬亭把秀米讓給他。
白敬亭被氣得破口大罵,舉起手上的旱菸杆追打著,把他打出了門。
他站在院子外面,對著院子裡的白敬亭罵罵咧咧。
“你兒子都跟人傢俬奔了,你家還佔著茅坑不拉屎。”
白敬亭聽到門外的叫罵聲,氣得“嘭”一聲開啟了院門,手裡拿著他的花梨木旱菸杆,把白建興追到家裡。
白建興的父親跟白敬亭是堂兄弟,看到兒子如此放肆,他也氣得破口大罵,在兒子的臉上重重的甩了兩巴掌。
可是白建興一點也不害怕,他摸著自己被父親打的臉對著兩位老人大喊“總有一天,我要把秀米弄到手。”
往後的每天,秀米去河邊洗衣服,站在路口帶頭騷擾他的人,就是白建興。
開始的時候,秀米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用最淫穢的言語挑逗時,她羞得滿臉通紅拔腿就跑。
慢慢地,秀米就不再害怕,不再羞愧了。
白建興和夥伴們用最難聽